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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枝垂眸想了想,伸手将她捞了过来,她看着窈窕纤细,力气却算不上多小,只是做完这个动作红,她脸上便浮现出了一层薄红,喘息声也明显了一些,似乎累到了,时音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 将奏折推到一边,虞清枝伸手用镇纸将纸铺平,将书拿过来:“写吧。” 她似乎打算盯着时音写完,避免她偷jian耍滑错字漏字。 第91章 古代 时音上学那会儿,其实并不算是个差生,毕竟她人聪明,学东西自然也快,哪怕不那么认真听,成绩也能好到努力型学霸嫉妒。 但这并不代表时音现在拥有跟学渣一样的感受,甚至,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犯困。 如果不是古文爱好者,或是专门研究这一块的,实在很难去读懂那样晦涩难懂的文字,连断句都未必能给断清楚,于是落笔便也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连眼睛都开始半睁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一般。 这种情况,显然是写过就忘,完全有违虞清枝的初衷。 但她并没有指点,只是在时音写完一张纸后,让她从头开始重抄。 时音:“…………” 她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几度想将手里的毛笔扔出去,虞清枝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约莫猜到她在想什么,便伸手握住她拿毛笔的手,一笔一画领着她写,没有翻书,却准确的将其中的内容念了出来。 她讲书里的策论时语气并不抑扬顿挫,就像徐徐展开的画卷,从容的述说着,就像雨雾洒在竹叶上,无声无息的渗透进每一个毛孔,叫人哪怕对她述说的内容不敢兴趣,也会下意识认真聆听。 于是时音便安分了下来,静静的听她述说策论中的利弊,和朝中大臣看了这策论后的反对或赞同,还细心的点出了每个大臣的职位名字,但时音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讲故事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那样优柔飘渺的语气,让时音根本没心思关注她说了什么,除了被声音安抚下来以外,甚至在这样的声音中放松到想睡觉。 时音几乎把她说话的声音当成了催眠曲。 虞清枝没有对此没有做出什么暴力的行为,或是大声呵斥,只是朝自己的侍女使了个眼色,然后将侍女拿来的瓷瓶打开,放到时音鼻下。 一股刺-激的气味顿时直击脑门,时音顿时反应很大的别开脸,眼睛都被熏得掉下了眼泪。 瓷瓶中的倒也不是什么臭味,硬要形容的话,就是风油精清凉油之类混合而成的气味,并且还是加强版。 时音还没来得及发火,虞清枝便淡然的将瓷瓶递给侍女,如翠鸟弹水般漫不经心地告诫她:“认真听,好好写。” 时音是叛逆的,虞清枝越是这么说,她反倒越不想听,像是在赌气一般,写得不用心也就罢了,视线还逐渐落到了握着自己右手的手上。 虞清枝因为身体不好,体型相比之前是偏瘦弱的,衣袖下露出的皓腕便也细得过分,看起来像是轻轻用点力道,便能将手腕扳折,清痩修长的手指也像是能被风吹得摇晃得柳条,但偏又没有一般体虚之人的无力感,反而格外有力,哪怕是领着时音写,让字体略有变形,也能看出字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韧劲。 她察觉到了guntang地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像是要烧出一个洞来似的,那样的让人不容忽视,虞清枝淡着脸,没有理会,不疾不徐的帮她矫正着不能入眼的字迹,就这样一点点书写着。 在书终于快翻完时,有眼色的宫人便将御膳房烧好的膳食端了过来,明显的食物香味顿时让时音精神一震,忍不住主动加快了速度,虞清枝见此,才松开了手。 等她落下最后一笔,虞清枝才漫不经心的问她某某状元的策论写了什么,利弊如何。 时音:“…………” 见答不答,虞清枝便又换了个问题,问她某某大臣对某篇策论报以什么态度。 如此反复问了好些个问题,她悠悠地端起茶盏啜饮,平静但坚定地告诉她,再去抄写一遍,什么时候她能答出来了,就去用膳。 时音想哭,甜如浸蜜的声音带上几分可怜:“我饿。” 虞清枝端着茶盏,微微笑着:“臣陪着陛下饿。” 时音觑了觑虞清枝连讨价还价都不可能的坚定眼神,愤慨的扭回头去,恹恹的拿起毛病,用劲之大,宣纸上的墨迹直接深深透出,像是在宣泄主人的不满。 这一写,便是大半个时辰,案桌前又已堆起了奏折,灯火也被点起,闪烁跳动。 良久,时音臭着脸将笔一甩,竹质的笔落在地上跳跃了几下,安静的躺在地上。 宫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竟是直接跪了下去,心里暗自嘀咕这幼帝真把自己当皇帝了?竟是还敢闹脾气! 虞清枝见此也只是眉尾动了动,暂且丢下手边的事务平静的问了起来。 这次时音倒不至于答不上来,她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不至于过目不忘,但一篇文只要看个三四遍,便能记住个大概,从小就不曾为背不下书烦恼过,不过虽是如此,她却很少用心去背,消磨浪费着自己的天赋。 虞清枝问完了,也不说满意不满意,只是道:“去吃罢。” 时音立马爬了下去,只给她留下了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