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绝美琴师和她的梦中情人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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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声细碎,吻得也细碎。沉睡中的少女两瓣唇微张,辗转反复,唇色更艳。

    天幕低垂暗淡,花红柳绿端着做好的吃食在外面叩门。

    门打开,星光散落在昼景雪色衣袍,二人只觉眼睛被光刺了一下,不敢直视仙颜。

    按照世人所知,昼家主如今年岁近百,面容还和十八、九岁无异,气度风华,姿色无双。主子和传说中的大人物结下情缘,作为侍婢,她们唯有谨慎小心伺候的份。

    米粥温热,又有几碟子可口小菜,昼景沉默接过,刚要转身回房,柳绿在身后轻喊了一声“大人”。

    这声“大人”喊得不伦不类,那人身形顿住,柳绿抬头羞红了脸:“冒昧问一句,大人和我家主子果真成婚了么?”

    “成婚了。”她的舟舟毫无保留地在梦里给了自己,梦里的成婚也是成婚。

    柳绿心中一喜,喜气还没渗透眉眼,察觉到家主些许的不耐,她急声道:“我家主子是世上再好不过的女子,其人貌美,其性忠贞,旁人只道她冰冷不近人情,实则我家主子古道热肠。

    墨闻钟执意强娶,主子对他无丝毫好感,平素也没给过他半道眼神,家主切莫误会。

    虽不知家主和我家主子何时生情又是何时成婚,可奴还是要大胆进言一句:您莫要负她,否则当真是在要她命了。”

    她和花红齐齐跪地,花红这辈子没和顶级的权贵搭过半句话,这会哆哆嗦嗦:“奴、奴也有话说。”

    昼景端着托盘长眉微挑,不急着回房反而多了两分耐性:“你说。”

    嗓音如此刻的凉夜,清凉入耳,听得人耳朵发麻,花红紧张地咬了咬后槽牙:“虽说、虽说您和主子已经成婚,可外人不晓得,家主不好夜宿在此,不清不楚,于我家主子名声有碍。”

    没想到是遭人嫌了。

    多少年没行走人间,此情此景昼景委实好气又好笑,舟舟都没赶她,她的两位忠仆倒大着胆子赶人。

    “晓得了。”

    丢下一句话,门扇重新闭合。

    跪在门外的花红柳绿两人面面相觑,须臾压在心口的大石落下。退远了,花红犹豫道:“好像这位家主脾性还算温和?”

    温和?柳绿叹她天真:“你是忘记墨闻钟的下场了?”世家主一怒,哪是那么好承受的。

    花红打了个寒颤,她还是头回见有人一声“跪下”就能崩碎人腿骨的悍然场面,此次墨闻钟侥幸不死,人也废了。墨家元气大伤,怕是往后要夹起尾巴做人。

    “她会待我们主子好吗?”

    “应该会。”

    “应该?”花红瞪大了眼:“我记得你说昼家主曾有一任美貌夫人,二人恩爱甚笃如胶似漆,宁夫人逝去多年,她现下又寻新欢,万一——”

    柳绿及时捂住她的嘴,字字叮嘱:“我瞧主子现下仍没从惊喜劲里缓过来,你切不可在这个节骨眼提起宁夫人,省得她胡思乱想。”

    她说得郑重,花红慢腾腾应下。

    内室烛火点燃,烛光通明,少女拥着锦被刚刚睡醒,醒来不见心上人,掀了被衾赤脚就往外跑,行到拐角迎头和人撞上。

    “小心——”昼景反应极快伸长了胳膊将粥碗拿开,话音未落被人抱了满怀。

    软玉温香,少女娇躯起起伏伏声音含了哭腔:“我以为……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第20章 赠之吾爱

    安神香徐徐从紫金麒麟兽炉冒出来,白瓷瓶内花苞盛开,她跌跌撞撞扑过来,娇软的身子轻轻颤抖,昼景无言地抱紧她,深埋在她颈窝嗅了一口冷香:“怎么会不要你呢?”

    琴姬双臂缠着她腰,从被衾带出的热度透过里衣暧.昧传递。她微仰了头,颈线优美修长,瓷白的肌肤细腻如初雪,眼神如水,润湿昼景跳动的心房。

    含情脉脉两身依偎中她不说一句话,手托在心上人后脑,安然地阖上眼眸。纵容她的爱人在那段雪颈流连忘返。

    半刻钟后,昼景生生用唇瓣暖热了那片春。

    春日的桃花在颈侧开得艳丽,她好心情地多看两眼。蓦地念起前尘,笑容灿烂欢喜。

    琴姬环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软绵绵搭在后颈,杏眸婉转含蓄,眼尾晕开一抹红,欲说还羞地瞅着温柔轻薄她的女子:“恩人……”

    秀口倾吐,简简单单的两字要了家主大半条命。

    端粥的手堪堪稳住,迷乱的神魂悠悠荡荡醒过来,昼景眼神无奈宠溺,暂且压下心尖燃起的情.火:“先用饭。”

    少女没骨头似地坐在她腿上,身子窝在温暖的怀抱,乖巧等投喂。

    上辈子做惯了伺候她的差事,再做很快找回几分熟悉。

    温热的米粥喂到唇边,看她不动,昼景好笑地揉她腰间敏感处。

    少女犹如受惊的小鹿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她,似懂非懂,似嗔非嗔,恰如其分的纯情诱.惑。

    连喝粥都要人哄,昼景心里甜腻地不像话:“舟舟,张嘴。”

    眼看少女茫茫然张开嘴由着她喂,她弯了眉眼,琴姬食不知味,眼睛胶着在她身上,很怕这场梦一下子就醒了,醒了就再和她无关。

    她捏着昼景衣角,又被喂了几口,小瓷碗不大,她喝了半碗就饱了,再喂,一味摇头:“吃不下了。”

    长时间没好好用饭,肠胃克化不了太多的食物,昼景心尖猝然疼了一下,总算晓得她为何清减至此,瘦得抱在怀里只剩下一把骨头,水做的骨rou,没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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