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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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听得司行掣目呲欲裂,原来司家从一开始就识人不清,最终落得反咬,也是命中注定吧。 司徒琰却将更打击他的话说了出来。 刘兰枝与情郎不能在一起,算是觉得愧对他,以后的日子,她没少给陆震生与张中牵线认识。 而陆震生得知了刘彦的秘密,与司老大人烦恼,带着厚礼上门提亲,他明知大夫人心不在他身上,却故做不知,为得就是想在朝中快速升职。 他用了十年时间,从一个学士做到国子监祭酒,再凭借着司家的势力做到宰相之位,这才将埋了十年的怒火引爆。 司行掣瞪圆了眼睛,已经不敢问陆震生做了什么,隐约当中,他觉得这件事和司家有关。 “陆震生早前以为夫人只是与刘彦私定终身,却不知二人早已…”他咳了一声,没有细说,只是将门里百灵堂查到的事情说出来,“他嫁祸刘彦举报司老大人侵吞并州军晌,却在暗中与张中、张盛两兄弟合伙私吞了此银,怕上头追查下人交待不清,又让张家兄弟拿出五万两白银加上张盛的meimei一并送至将年查此案的康王府中。” 他将账册翻至到最后一页,果然看到张家两兄弟的银两各挪出了二点五万两,那页后面加上了康王的名字。 司徒琰将账册前面翻扯开,司行掣看到其中有两页纸被撕扯了下去。 “这是账册的下册,上册有司老大人过手军晌的数目与明细,也是定了司老大人贪墨的罪证,而这本下册,官银的真正去处写得清清楚楚,却是出现在陆家。而真正让司家被抄家的不是毫无知情的刘彦,而是陆震生。” 司行掣再也坐不住了,拿起身旁的佩剑就想冲出去杀人,他要好好质问陆震生,司家可曾亏待了他,将他从一个微末的从六品用了十年时间扶植到了正一品宰辅的位置,他为什么要如此害司家满门。 司徒琰却是扣住了他的手,饶是司大将军骁勇善战,竟然没有挣脱。 “世子,你放手,让我现在就去宰了他,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司徒琰起身劝着,“将军,他的下场会比你说的还要惨,我今日与你说这些,并不是让你急火上头,做出不理智之事,而是想让你想办法将司家的冤屈平反。借用陆震生的劣性,与对大夫人的不敬,将贞贞要到你的名下。这才是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吗?” 司行掣一屁股坐回凳上,竟是忍不住悲从心来,“刘彦不是东西,他陆震生同样是个白眼狼,meimei怎么这般的命苦,我司家眼拙,害了她,害了她呀。” 司徒琰叹了一口气,“那封举报的奏折并不是刘彦呈上去的,而是陆震生假借着他的名义送到的通政司。刘彦是不该做逾越之事,可他遭到了报应。” 司行掣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 司徒琰本不想多说刘彦之事,可人纵然有错,可他替陆震生背了这么多年司家的怨恨,也是该替他澄清事实真相了。 “他死了,死在皇上召见他,调查司家案卷的路上,张中报的信,陆震生出的主意,康王派人下的手。他一死,铁证如山,坐实了司家害怕,杀人灭口的结果,司家的案子没审,就定了罪。也是有人在旁煽风点火的后果。” 一室寂静,好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男子压抑着愤怒的鼻息还有无限的叹息声。 司行掣难过,他想到父亲一世清明,兢兢业业为国,为军中cao持,一心想多培养人才,为国出力,可最后…… 物是人非这么些年,他不知该为当年的事如何感慨。只盼着meimei安好,早日将人寻回来。 用了许久时间,他才平复内心情绪,抱拳道:“司某不在京期间,承蒙世子对亲人的照顾。世子说得对,现下我该做的,就是如何平安地保下贞贞。” 司徒琰沉吟几许,“现在,皇上一心想定陆震生的死罪,但他再想,也会一改往日的暴虐和急躁,要将他的罪证定死再下诏书,这给了我们斡旋的时间。” 司行掣不懂,为什么皇上会对陆震生不同,司徒琰将陆家真正的死结在何处讲了出来。 “难怪,柳骁鹤这个贼子今日一句都没有替陆震生求情,他这是龟缩了。” …… 陆贞贞坐在家中,看着庭院案几上的两道圣旨,前一道才送至一柱香时间,她还没有准备出来即日起程的行李,下一道抄家圣旨就紧随而来了。 第一道是贬陆震生出使惠州为节度使,陆家也算躲过一劫,节度使再怎么说也是正四品,比二房的吏部管事五品还要高出一品,何况地方官员,天高皇帝远,做个地方最大的官员,那日子也是好过的。 陆老太太得了信,带着人才赶回陆府,打算和老大一同去惠州想福,可她前脚才踏进大门,后脚第二道圣旨就来了。 第一道只是贬职,第二道直接将人带到了都察院后审,压进了大牢,陆家所有家眷皆不得擅自离府。 陆老太太直接跌坐在地,动弹不得,“怎,怎,怎……”老太太当即嘴角歪斜昏厥过去。 陈氏也跟着惊慌起来,因为圣旨下达后,二爷被官爷带走了,陈凝枝哭喊着追至大门口,被身穿禁军服的官兵用长枪挡在门口。 她跌坐在院门口,满脸的绝望,天都塌下来了,哭都不会了。 陆贞贞来到她身边,叹了一口气,“二婶,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你别先绝望啊!” 那边周嬷嬷叫着人来帮她搀扶老太太,可这院子里哪还有人,二夫人带来的人也没有管,老太太躺在冰冷的地上人事不醒。 陈凝枝看到陆贞贞,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贞贞,我们该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啊?裕儿再过几天就春闱了,他辛苦了那么多年,就等这一天,韬儿还那么小,还有五丫,她才四岁……” 陈凝枝说不下去了,她觉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