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玄幻小说 - [综漫]最强式神佐助君在线阅读 - 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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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佐助基本上把宫野志保和贝尔摩德身上能挖的信息挖了个遍,工藤新一作为一个被意外牵扯进去的普通学生,知道的显然不会比那两个人更多。

    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面对宇智波佐助吐出了多么大的秘密。

    虽然佐助还没来得及处理工藤新一的记忆,只是让他暂时忽略了在走廊上见过自己的事实。不过对方什么都没听见,就算醒过来想起这件事、知道佐助在立海大也做不了什么,真找上门再处理就行了。

    五条悟笑了出来。

    “好可怜啊,被你完全抛在脑后了呢。”他用一种看负心汉的表情揶揄道。“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他没什么用。”佐助不咸不淡地说,自动把五条悟的话转化成了自己能听懂的意思。“不懂得忍耐只会碍手碍脚。”

    “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成熟啊,”白色短发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撑着手臂伸了个懒腰,“除了这些,你还问出来什么别的了吗?”

    佐助回想了一下。

    贝尔摩德虽然知道很多那个组织在做的事,但涉及的都是普通人,对所谓的实验知之甚少,只给了他一些名字,而那位研究员小姐年龄又太小,过去五年一心投入研究,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在催眠中说出的、用作研究材料的某种奇特的物质。

    “我之前见过的一个公安好像在那个组织里面,下次可以把情报给他,让他去处理这些事,”他回想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整理了一下语言,把信息尽量简洁明了地复述给身旁的人:“另外,贝尔摩德提到了一个叫Noritoshi的人,他们最初的研究材料就是这个人提供的。”

    五条悟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

    “加茂宪纪?”他疑惑地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应该是加茂宪伦吧,毕竟是几十年前前的事了。”

    这两个名字听起来一模一样。

    “加茂?”佐助想到了他知道的那个加茂。

    “就是你想的那个加茂哦,”五条悟喝了口水,舔了舔嘴巴,“加茂宪伦算是咒术界最臭名昭著的人物了,咒胎九相图就是他搞出来的。”

    佐助皱了下眉,冷冷地瞥了五条悟一眼。

    他又想起了五条悟当初对伏黑惠说,把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咒胎九相图就行这件事。

    五条悟被佐助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继续问了下去,“他死了没?”

    佐助摇了摇头。

    “不知道,新材料应该也是以他的名义送去实验室的。”他淡淡地说。

    虽然普通人能经受得起他的催眠,翻看记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还是负担太重了,更不要说这几个人身体和灵魂都有点问题,出事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佐助也不喜欢大海捞针一样从对方的记忆中寻找那个名字——贝尔摩德甚至没有见过对方,只是从乌丸莲耶的口中听说了这位“宪伦先生”。

    而那位组织的发起人、首领、一切与“起死回生”有关的事件的开端、日本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乌丸莲耶,也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在本世纪初,贝尔摩德见到了对方最后一次,然后组织几位核心成员成员就被要求用手机和他联络,乌丸莲耶自此隐入幕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连新的研究材料,也是通过不知名的手段直接送到了她住的酒店,然后由她交给琴酒,再带给研究室的宫野志保。

    而她只能照做,因为她知道,只有组织才有可能将自己的身体恢复原状。

    五条悟沉吟了一会儿。

    加茂宪伦能一直活到上个世纪也不是没有可能。

    根据御三家的记录,大约一百五十年前,加茂宪伦把咒胎九相图搞出来的时候也就三十来岁,成为诅咒师之后要是跑到普通人的地盘窝着,再活七十年也不是不可能。

    咒力对人体的强化是多方面的——包括寿命,只是能活过一次又一次诅咒攻击的咒术师太少,咒术师的平均寿命看起来才格外惨淡。

    但更大的可能是,协会有人继续隐藏在这个名字后,推动了这项研究。

    五条悟想起自己查到的少数记录。最早的报告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执行人就是加茂的术师。然后是清水家,还有其他几个同样出身世家的咒术师。

    委托方填的却一直是空白,任务内容也大多只有寥寥几句。似乎只是在做样子。

    “当时的材料是什么?之后又变了吗?”他随口问道。

    其实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整个咒术界大概只有硝子有可能做出正儿八经消除诅咒效果的解药——还得和那个只有十八岁的天才研究员合作,先搞清楚对方到底是怎么把药制造出来的、背后究竟有什么原理才行。

    但既然那个小女孩已经走在路上,让她自己研究一段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件事看起来牵扯不小,硝子还是暂时不动比较合适。等他搞清楚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又有多少人牵扯其中、把这件事收尾之后,再让她自己考虑要不要去研究。

    不过五条悟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有这种效果。

    佐助只是简单地给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情况,但这不妨碍他想得出这件事到底有多么有趣。

    两种药物、两个方向、试图达到的却是同一个目的。而且从表面上看,他们还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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