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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怎么样,自己总该先试一试手上的这一包裹,到底是不是青色彼岸花啊。

    只是怎么来做呢?

    想法是有了然而与现实矛盾的是零发觉自己并没有这个能力来对此分析出个一二三四,书到用时方恨少可能就是这个理,想了半天他才勉强简单粗暴地策划好了研究的方案。

    而当马车来到下一个城镇稍作停留时,零忽然变卦付出了约定好的价钱,便在未到拥有能够通往东京的列车的城镇前停下了脚步。

    宁静的小镇乍一眼望去十分正常,但零却发觉了这个城镇中或许藏着一只鬼。

    啊,他当然没有炭治郎那样的好鼻子或者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这个情况亲亲只需要带上一双擅长发现细节的眼睛,就可以察觉到天空之中有两只鎹鸦在盘旋呢。

    没法分析草药的数据那就直接进行生物试验呗,能蹭一蹭鬼杀队的情报系统直截了当地找到他所需的试验小白鼠,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只剩了下一个。

    都要走到食肆的布帘门前了,在看到那半遮半掩的隔断下两色的羽织,并排坐在那边乖乖等待上菜的两人,零很想问一个问题。

    是不是近来他的运气都一股脑地透支用在了找花上……

    所以才让他在这里,直接就和锖兔义勇不期而遇了呢?

    第153章

    基本不需要多做考虑, 即使这家食肆打出来的招牌再如何让零心动,有着这么两位往里边儿一坐,便直接就达到了劝退的效果。

    拦着隔断的食肆传来了能令人心情愉悦的食物的香味, 檐上不断有融化的雪水从屋瓦的缝隙中低落下来,足以见得里面有多么暖和也是多么热闹。

    淡色的木板打底其上有着很深的墨色,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家店的招牌菜会将萝卜鲑鱼用大字写在门外的门板上呢。

    泪目.jpg

    要说鬼杀队里什么人他要是被他知道了行踪一定会绕着走, 锖兔与义勇自然是排在第二第三的。

    莫问第一是谁,问就是让他对蘑菇从此敬而远之的蝴蝶忍。

    而与他躲着他们走一样执着, 锖兔义勇两人想把他扯回狭雾山进行再教育的想法也是认真的。

    几年没见两人也是蹿了一个个儿,羽织的样式与还在狭雾山中的发型都没有换过, 他们好像不约而同都选择留了长发。

    若是只以背影看起来,好像将粉色的中长发留得更长了的锖兔比头发依旧是那么扎手的义勇要高那么一些啊。

    可能是察觉了零的视线,富冈义勇蓦然转头往着街道上望了过去。

    锖兔看着他的举动几乎也在转瞬间绷紧了身子,他们正是在进行任务的期间, 即使太阳还并没有落山但仍旧需要警惕。

    与食肆内比较起来,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就连出来觅食的鸟雀都不肯落下来。

    大地上白茫茫的好一片干净。

    “义勇, 你发现了什么?”锖兔将放去了背后的手重新挪回放到了眼前的桌板上, 食肆的店主好像被他们的气势吓了一跳, 虽然没言明,但那欲言又止的打量已经让他很无奈了。

    倒是富冈义勇好像个没事人一般, 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接过了店主递来的食物, 还有空道了个谢。

    “应当是我看错了。”义勇摇了摇头,但又不太确定地叼着一块萝卜又回头望了一眼。

    正好这时锖兔的定食也被端上了桌,双手合十夹着筷子小声说了一句开动, 他用着比义勇快了许多的速度就干起了饭。

    就算这是少数不需要风餐露宿的时候, 可他们早也习惯了快速解决自己的这个生理需求, 只为了能尽快赶到目的地并且开工将隐部队辛辛苦苦发现的恶鬼给赶尽杀绝。

    队内好像还举办过类似谁吃饭最快以及大胃王之类的比拼,只是今年好像听说已经停办了。

    原因大抵是前两年的比赛听说都是一个头发颜色奇异的小姑娘夺得的第一,让他们一众小年轻也是很没面子吧?

    “真安静,看人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鬼藏匿在这个镇上啊。”

    生意红火的食肆内什么样的人都有,年老的年少的坐在一块儿喝酒聊天,在他们的身上锖兔能够见到再寻常不过的,属于普通人那被什么事所困扰的神色,并不能见着笼罩在畏惧之下的阴影。

    义勇难得停顿了下来,很罕见地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地勾着一抹微笑,他略作思考:“会不会是从外地游荡到这里才被发现了行踪的鬼?”

    锖兔头疼:“要是这样的话可就糟糕了。”

    像富冈义勇所说的情况并非不可能存在,虽然鬼相当偏执于自己的地盘,可就像累一样带着所有家人一起搬迁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若这流动性鬼口要是一多,他们鬼杀队往后的工作可就难办了啊。

    “总归隐部队的成员最后一次发现那只鬼是在这个镇上,”锖兔总不会一直陷在丧气的情绪里,或者说他只是在分析一种可能,从来都对着前方有着无限自信的他根本不存在这种情绪呢,“快些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便也要开始搜寻了。”

    也不知道哪个词让义勇无意义地叹了一声,抱紧了碗筷他也加快了速度。

    而相对于他们的纠结,蹲在房顶上捂着肚子听了一耳朵对话,零勒紧了裤腰带很是没有负担地粗暴地便也展开了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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