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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被薄薄的柔滑皮rou包裹,如同一株洁净而美丽的水仙,散发着纯真的诱人味道。 程朝看到了他手里拿的新鲜香蕉,神色更加紧张。 费景明走到面前的床边坐下,然后拨开香蕉。 水果的香气蔓延,挺翘的弧度会让人联想到男性的生殖器官。 程朝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跪近了些,仰着头去舔他手里的香蕉。 并不坚硬的水果表面遍布清晰的竖纹,被柔软的舌头舔的逐渐光滑,只是香蕉太软,稍微用了力就会被折断。 断掉的一小截掉在地毯上,程朝吓的瞪大眼,乌黑的眼眸立刻溢出泪水,“对不起,爸爸,我、我不是故意的” 费景明叹了口气,温和的说,“宝宝又弄断了,所以明天也要继续含着跳蛋上学。” 程朝的泪水流的更凶,抱着他的小腿哀求,“可是会湿的呜呜内裤都湿了” “谁让你流那么多水的。” 费景明把余下的香蕉放到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掏出来,塞到后面。” 自从程朝成年的生日后,几乎每天晚上费景明都会cao他的前面,原本还有些青涩的yinchun变得肥厚,浅淡的颜色也成了熟透的深红色,泡在水亮的液体里跟发着光似的。 程朝在他的注视中分开腿,含着泪,委屈的努力把花xue里跳蛋拿出来。 他费了半天的劲儿,最后眼巴巴的看向费景明,无助的说,“爸爸,拿不出来,我拿不出来了。” “拿不出来的话就吐出来,像前几天那样,把爸爸的jingye都喷出来。” 费景明握住了他的脚踝,专注的目光盯着翕动的xiaoxue,温和的催促着,“吐不出来的话就只能一直含着了。” “不、不行!” 程朝不想一直含着那个时不时就会震动的跳蛋,于是双手撑在身后,拼命的收紧小腹往外挤,xue口不停的收缩扩张,如同一张贪婪的艳红小嘴在流着口水。 跳蛋并不大,很快就从xue口里掉了出来,程朝松了一口气,已经出了一点汗。 完全被浸湿的粉色跳蛋又被塞进了股缝深处的xue口,他翘高了双腿给费景明看粉色小洞吞进去的过程。 他已经对这些动作很熟悉了,好不容易含进去了就连忙爬到费景明的怀里,可怜的求。 “爸爸,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小逼好痛,走路的时候磨到内裤都会痛。” 费景明亲了亲他的眼泪,无奈的仿佛是程朝自己不争气。 “宝宝的小逼不给cao,后面又太紧,现在也没有学会舔,那你说怎么才帮爸爸?” 他覆住程朝的手摸到硬热的yinjing,程朝的脸迅速的红了,着急的保证说,“我会很快学会的,真的!” “再学不会的话,下次去学校就不准穿内裤了。” 费景明贴着他的耳畔说出暧昧的威胁,程朝果然露出惶惶的神色,拖着哭腔求他,“不要,会被发现的” 跳蛋太小太滑,他本来就不太能夹住,全靠内裤兜着才安心一些,要是连内裤都不穿了,跳蛋肯定更容易掉出来了,也会把裤子弄湿。 肯定会被发现的,会有人以为他尿裤子了。 丢人的场景让程朝不敢想,他迫切的想取悦费景明,就趴下去扒开费景明宽松的裤子,然后把翘出来的yinjing含在了嘴里,很小心的收着牙齿用舌头舔着腥膻的表面。 笨拙青涩的动作虽然还不太熟练,但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费景明轻轻托着他的头,“宝宝,再吞深一点。” 程朝努力又吞了一小截,已经难以承受的露出了点痛苦的神色,却还在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仿佛是在问他满意吗。 费景明笑了一下,宽容的说,“含到爸爸射出来,晚上就不cao你的小逼了。” 晚饭前费栗才回来,在饭桌上见程朝恹恹的没什么食欲,不由得问,“哥哥,你怎么吃那么少啊,不喜欢今天的菜吗?” 程朝的嘴里还都是苦味,什么菜进了嘴里就变的不好吃了。 他惴惴不安的看了费景明一眼,小声说,“我不饿。” “现在不饿晚上就饿了,再吃一点。” 费景明给他夹了一些菜,温和的叮嘱着,“乖,都吃完。” 程朝只好点了点头。 晚饭后费栗缠着他玩,兴高采烈的说,“哥哥,我马上就能和你待在一个学校里啦!”⑿3yùs?ùщù.?ом(123yushuwu.) 闻言,程朝不禁也露出了喜色,可转念想到升年级的话,费思弋就会高中毕业,要去上大学了。 他早就听说费思弋要去外省上全国排名靠前的理科大学,那么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一次,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 程朝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又有点难过。 费栗看出他对费思弋的牵挂,不快的把他的脸扭向自己,有点凶的大声说,“哥哥你要看着我啊,我会陪你的嘛,不要理费思弋那个家伙!” 他就知道费思弋和程朝两个人在一个学校的时候肯定会关系变好,甚至在家里他也看到了费思弋对程朝的温和态度,简直让他又气又吃醋。 费思弋难道想抢走程朝? 不过费思弋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而他还能和程朝在高中里共处两年,所以最后还是他赢了。 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哥哥。 第73章 高中番外08 暑假在夏天聒噪的蝉鸣声与炎热的日光中到临。 费思弋的高考是意料之中的顺利,他考上了理想的专业排名第一的学校,在外省,不算特别远,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 即便考上了,他的暑假也不是用来玩耍的。 他早早就报名了夏令营,顺便也收拾好了行李,结束夏令营后就会直接去学校里报道。 费家人向来都很独立,也没有温情的那一套,费景明不会为了亲自送他去机场而推迟工作,费栗也盼着他赶紧走。 从前费思弋出门都是头也不回的,也没有任何留恋,但这次他站在门口,望了一下费景明的卧室,沉默半晌,问佣人。 “朝朝还在睡吗?” 佣人恭敬的回答,“是,先生说不用吵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 费思弋轻轻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安静紧闭的屋门,收回目光。 他前几天说过自己今天就会离开家里,程朝表现的很不舍,可他今天也没有来送费思弋。 费思弋走后几个小时,在外面补习课的费栗回了家,溜进主卧里跑去叫醒程朝时才看到他通红的面颊。 “哥哥,你发烧了?” 被一通电话叫来的家庭医生急匆匆的给程朝输了液,费栗在一旁等的焦急,“刘医生,家里一点也不冷,哥哥怎么会发烧啊?” 刘医生看他忧心忡忡的在床边不肯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