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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害羞起来,似乎也很可爱的。 而且,长大后的季镰的[哔——]体他的确没有见过呢,从武力值来看,青年的身材应该很有看头才是。 转过身不到三秒,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想要看的水神大人后悔了。 转过去偷偷看一看这个想法在他脑中飞来飞去,文字不仅加粗加大还散发着五彩神光,让他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不到别的想法上去。 既然如此……那就偷偷……看一眼? 于是就连挣扎都没有,心动马上行动,余礼白像是不耐烦一样晃着身体偏转着角度,做出想要偷看的模样,手却拢在袖子中掐法决,淡淡水汽迅速凝出,飞上屋梁变作一只浑圆水球。 隐蔽好自己的水球一阵抖动,从中间鼓出一个水泡,水泡在水球中四下转动,看上去和凡人眼球极为相似。 水球不再抖动,固定好方位,其中气泡缓慢转向斜下方,对着季镰方向窥视。 余礼白聚精会神。 一只手却突然拍向他的肩膀。 直接被抓个现行的余礼白心空跳一拍,被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给吓一大跳,直接跳起来,落地的时候还没有站稳,脚一拐差点摔着。 ……幸好被季镰扶着了,余礼白心有余悸想。 等等,他会摔着是谁的错啊?! 余礼白气哄哄转过身要质问青年为何吓唬自己,没想到等到的确实青年的质问。 俊逸青年挑眉看他,“如此大反应作甚?” 余礼白:“……呵呵,没什么。” 他像所有心虚的人一样岔开话题,“你换衣服好快啊,我都没有……” 后半句话自动消音,也不知道季镰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追问,“没有什么?” “我都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换好了。”余礼白突生急智,将话圆过去,转身推开门,“出去让裴吉看看你这身扮相,愚兄的眼光没有差过。” 眼前季镰一身对襟汉服,暗紫色的长袍衬得青年肌肤格外白皙,上有银色暗纹模糊不清,衣物并不像余礼白平日所穿那样累赘,反而简简单单,以致青年看上去高挑劲瘦,沉稳干练,若上街去,说不定会被认作是哪来的俊朗小将军。 可惜挑一晚上才挑出这套衣服的余礼白只匆匆瞟过一眼。 急忙忙转身的余礼白没有见到身后青年眼中闪过的温暖笑意,不过这些微笑意一瞬便被主人按捺下,季镰有些疑惑的抬眼望一眼屋梁,没有发现什么,才跟在后面一起走出去。 明明自上次商量(?)后,就没有妖灵进他房间了,刚才被窥视的感觉……是错觉? 于是忙活一早上,三人终于乘着轿子出发。 水神庙在白河镇外西郊,雕梁画栋,飞檐拱斗,铺满琉璃瓦的神宫直接修筑在横跨白河的大桥上,居住在其中主持是白河水神的巫女,周围是善男信女种植的大片桃林竹林。 从白河镇落成到当今女皇登基的五百年中,这片桃林竹林不断扩大,其中长寿的桃树和竹木也不断增多,若往深处走,大约是白河镇本地人也要迷路。 不过若是仅仅在树林周围不深的地方……白河镇百姓纷纷认为水神庙边是一个散步好去处。 花朝节,琼林省人们都早早准备好了,当三人在道路便下轿时,见到的就是人来人往纷纷攘攘的画面。 路两边,桃树下,粉红桃花不时飘落,下面小摊紧紧一个挨一个,有卖吃食的,也有卖自家小手工品的,树荫下裴吉直接将和自己衣服不搭的蕾丝洋伞丢在一边,兴致勃勃在摊上开始挑选中华国风的纸伞起来。 两个成年男人只能跟在他身后等待。 “太多。”季镰左右看看,突然冒出一句。 没有前首后尾的的一句话余礼白竟然也听懂了,他一边拿起一把绘有美丽女子的伞,撑开猛瞧,一边解释道:“白河水神庙据说求签灵验,不少外地人也会在节日里赶过来,也无怪这里聚集的人看起来比白河镇居民还要多了。” 季镰看着熙熙攘攘来去忙忙的场面,不由奇怪。 “……我在欧罗巴听闻教廷传教士言,说中华国人没有信仰。” 比划两张美人图的余礼白手上一顿,看向认真询问他的季镰。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绽放开一个极温柔,极温柔的笑容。 “嘛,这种事情,”他目光似乎放回美人图上,却没有焦距空洞不已,“单说神明的话,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若是说信仰的话,谁心中没一个呢。” “神明和信仰不是一回事吗?” “谁说是一回事啊。” 余礼白的笑容不知为何抚平青年这几天摆脱不掉的焦躁,心中在这几天时时刻刻询问的问题似乎也找到可答案。 虽说一直目的不明,但他相信此人的确是和他真心相交,既然无恶意,其他空白的东西暂且放一边就好。 这个人啊,抛去经常会冒出来的长辈言语,单纯从行为上看,各种不靠谱,口花花,用钱大手大脚,本质上,的确不失为一个好人。 这样一个好人,他又有什么资格用心中一两分暧昧心思将他绑住呢? 不过是小小好感而已,沉下去吧。 季镰面上阴霾终于消减,难得勾起嘴角,笑着问:“所以余兄的信仰,就是这个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