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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书你说,我们沉哥是不是有勇有谋?” 老文书被他们缠得没办法,摆手道:“是是是……”他抬头看见刘将军,仿佛看见救星:“将军!” 刘将军笑了一下,看向宋皎:“小殿下怎么看?” 宋皎道:“情有可原。” “是吗?” “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宋皎扬了扬下巴,“不如让他们跟我一起种树吧?” 刘将军大笑,朗声对老文书道:“给他们记上,没事儿。” 最后刘将军朝谢沉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小殿下在琵琶洲的这段日子,就由你来伺候啦。” 宋皎得意地看着谢沉,叉腰嘚瑟:“小跟班。” 然后他就被谢沉一把按进了怀里,挣扎不得。 * 这天下午,刘将军把几十个百夫长十夫长都喊来了,就在一个大帐篷里开会。 一群人席地而坐,大声谈笑,俨然把这当成是一场聚会。 而后宋皎抱着自己的《琵琶洲救灾疏》进来了,谢沉跟在他身后,抱着几卷牛皮。 老兵们都跟谢沉打招呼:“沉哥来啦?” 新兵来的第一天,琵琶洲里开聚会、打擂台,谢沉荣登第一。再加上谢沉脾气不太好,平时看着总是冷着脸,一群“狐朋狗友”前呼后拥的,喊他“沉哥”,所以他们也跟着喊“沉哥”。 谢沉点点头:“嗯,给点面子,把酒壶盖上。” 老兵们看看走在他前面的宋皎,还是把随身携带的酒壶给盖上,收起来了。 帐篷正中,是刘将军平时发号调令的地方,临时挪给宋皎用,宋皎把自己的奏疏放在桌上,在桌子前坐下。 谢沉则把宋皎给他的牛皮打开,挂起来。 底下老兵皱着眉,看着牛皮上的文字或图画,窃窃私语。 那头儿,谢沉挂好了一个,转身去拿另一个,一时没留神,手肘撞了一下宋皎的脑袋。 “嗷!”宋皎捂着脑袋,被他撞得趴在桌子上。 谢沉连忙过去看他,然后被跳起来的宋皎按在地上打。 “痛死了!” 底下一群老兵惊呆了,谢沉和谁打架都还手,这回偏偏不还手,躺平任打。 要是上个月擂台这样打,只怕谢沉难当第一。 宋皎捶了两下谢沉的背,就重新坐回去,板着脸,理了理衣裳。 谢沉乖乖巧巧地把几卷牛皮都挂好,然后在旁边坐下。 宋皎也不翻开面前的奏章,就这样开始讲:“古来治雪赈灾,不过三条,一是拨粮,二是派药,三是挖渠排水。可是琵琶洲严寒,还未入冬,沟渠就结了冰,根本没办法排水。” “我与几个朋友翻阅文献,发现了许多新的治雪法子,递呈陛下与丞相参详,陛下与丞相都觉得可行,我才斗胆来了琵琶洲,要是有说得不妥当的地方,烦请诸位当场指出,我一定虚心求教。” 宋皎颇豪气地朝他们抱了抱拳,然后起身回头,走到挂起来的第一幅牛皮面前。 这是他在凤翔城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料想士兵们不会有看长篇大论的耐心,他就把整理出来的法子化成了图,加以简明的注释,让人印在牛皮上,也印成了小册子。 宋皎背着手:“我将治雪的法子分做两种,一是短治赈灾,二是长治久安。” “短治赈灾,在前几年,陛下与丞相亲临琵琶洲的时候,就已经做得十分完备。百姓全部搬离琵琶洲,只留下军队驻守。有灾情即刻上报,周边州郡通往琵琶洲的官道全部拓宽一倍不止,垫上牛皮防滑,方便运输粮食。” “可是长此以往,总要依靠隔壁州郡运送粮食,只怕终有一日会赶不及,所以需要长治久安,头一个法子,就是种树。” 老兵们皱着眉,稍稍正坐,抬头去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皎道:“冬日沟渠冰冻,难以排水,大雪堆积,必须寻求其他排水方法。况且,我听说琵琶洲是沙质土地,开春化雪,紧跟着就是沙暴。一年四季,不曾断绝。” 宋皎说得简单明了,老兵们都听得认真,原本以为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刘将军也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撑着头专心听。 * 一直到了晚上,宋皎还剩下两张牛皮上的东西没讲,他看了看天色,道:“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等什么时候,你们不用cao练的时候再继续说。” 刘将军急忙道:“小殿下,我们明天就不用cao练,明天就可以继续。” “那就明天一早继续,我这里有几本册子,上边都是我刚才说过的东西,大家可以拿回去看看,跟手下的士兵们解释一下。要是我有说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我。” 众人都应了,领了小册子出去之后,一面走,还一面讨论方才宋皎说过的事情。 “种树是不错,就是要种起来恐怕有点麻烦,早知道我们以前就不砍树烧柴了。” “那是宋丞相的小孙子吧?看着好像有点儿像,特别是眼睛。” “你才知道?就是宋丞相的小孙子,陛下的干孙子,今年刚读太学,前几天才入学呢。” 宋皎有点脸红,转头推了一下谢沉:“起来把牛皮收起来。” 谢沉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刘将军便道:“不用了,不用了,别摘下来,等会儿我吃了饭,还想再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