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今世番外:被囚禁的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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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禾想杀了自己肚子里的东西。 鬼知道她多么厌烦,从那次与季棣欢好之后,她没日没夜地被他cao干,灌满,甚至于后来他的jingye到zigong里横冲直撞的时候她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她知道季棣应该是想让自己孕育他的子嗣,她不想。她不是没想过逃,她还实践过,但她连宫殿门口都没有碰到就被季棣直接扯了回去。那次本是季棣想着让她缓缓的,毕竟没日没夜的欢好对她来说怕是折磨,哪里知道她竟这么想逃离自己。一怒之下直接继续对她的掠夺。 祁禾这段时日全在季棣身下度过的,她的身体甚至仅仅被季棣触碰就能出水儿。身上哪里还能看?吻痕指痕布满了全身,后来竟是连求饶声都没法发出,只能覆在季棣肩膀上低泣。 直到这个时候,祁禾怀孕了。 季棣rou眼可见的欢喜,傻傻的围着祁禾转悠,又想起祁禾可能要逃跑,威胁“你若是敢到处跑,掂量掂量蓬莱。” 祁禾死死瞪着他,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扭头思考如何打胎。 终于被她找到了机会,仙胎孕育本就长久,几十年胎象才算稳定,祁禾是有过机会的,但她那时候感受到肚子里扑通扑通跳动的小生命突然就软了心肠。但她就算是不打胎,她也要回蓬莱。 扶着比其他仙君更显怀的肚子,缓步走向宫殿口。她以为季棣出去了,但季棣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对她的索取,悄悄躲在宫殿上观察她。见她走向宫殿口也没多心,毕竟她这段时间经常到处走动。甚至看着她扶住肚子,心里暖暖的。 祁禾紧张极了,把手覆到门上刚要推开就被季棣用神力直接拥回了怀里。 季棣气笑了,他以为祁禾安分下来跟他一块儿了,谁知道她还不死心。“呵,本君以为你终于…谁知道你…呵,好!真是好得很!” 他说着直接挺入祁禾的xue中。他本就对祁禾索取不够,如果不是祁禾怀孕,他宁愿自己永远插在祁禾xue里,两人永远相连。 “唔!”祁禾瞪大了双眼,她以为季棣多少会忌惮自己的身子,不断拍着季棣,想让他停下来,却被突然的顶弄逼迫艰难出声“孩,孩子!” “呵,孩子?”季棣更气了,她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想逃跑!他本就不热衷于孩童,这么些年不与祁禾欢好也只是希望她怀孕能软下心肠不离开自己。“我本就不喜他,我这么些年不碰你不过是为了让你能舒适些罢了,留下他也不过是为了你,不过,”说着他冷笑起来“看来效果并不好。” 直接对着祁禾zigong里的娃娃顶。 “不,不!”祁禾一手死死拽住季棣的衣领,一手护住有些显怀的肚子。“停,停,求你了~”祁禾眼眸含泪,眼尾微红。 看来孩子还是有用的!祁禾被自己困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娇娇声过,季棣压抑住内心的欢喜,面上冷漠“禾儿好像不想要他?我帮你。” 说着狠厉地鞭笞着那个仙胎,暗中却用神力护住。 “唔,不,不!”祁禾被拉入高潮,身体颤抖,许是母神的本能,下意识推搡着季棣。 季棣停下,喘气平复自己的欲望,祁禾怀着孕肯定是无法承受住自己的欲望的。看着祁禾推搡着自己,想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模样,心神一动。“那你还走吗?” 祁禾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没力气的趴在季棣胸膛前,听到他这么问,怕他再伤害自己的孩子,摇头“不,不走了,你出来吧。” 季棣抽出,两人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 祁禾刚刚好一点的面色又绯红。季棣强压住想要全根没入的欲望,拿着祁禾的手就要覆上自己的炽热。 “你!”祁禾吃惊的望着他“做什么!” “禾儿,帮帮我,帮帮我”季棣眼神涣散,微微眯着眼,声音满是欲望。“嗯?禾儿,帮帮我~” 祁禾被带着覆上,被烫住就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季棣握住上来动作。 “哈,禾儿,嗯~禾儿~”季棣还在叫唤自己的名字,汗水随着面庞流下。 祁禾闭着眼,实在是太长太粗了,她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能每次全根没入。季棣性感的声音不断响起,不由娇嗔“别叫我!” 季棣轻笑“禾儿~禾儿~禾儿~好舒服~嗯!给你!哈,都给你!”加快速度,jingye喷射到祁禾的手上,腿上,肚子上,看起来yin靡极了。 “啊!”祁禾被吓得睁眼,虽然和季棣欢好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jingye对于她来说仍旧是guntang,缩回手想擦去却发现自己早就吸收了。 季棣痴痴笑着,抱着祁禾睡在榻上,身下早已挺立,就拥着祁禾睡觉。 祁禾被身后顶着又惊又怕,恍恍惚惚才睡着。 季棣扶着祁禾的面容,满脸笑意,把祁禾的头拥入自己胸膛上靠着。 —— 神界人都知道,神君是个“妻管严”,在家里的地位连他们的儿子符栎神君都抵不上。 符悦是被自己的父神到处丢长大的,他几乎没有跟自己的母神呆过。 瞪着季棣“父神怎么不去处理事务!” 祁禾颤抖着掐着季棣腰间,却忍不住发出低喘。 “下去吧”季棣轻飘飘地望着符悦。 符悦怕挨打,灰溜溜的走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神不喜欢自己,父神只爱母神,他嫉妒自己住在了母神的zigong里,甚至厌恶自己夺了母神对他本就不多的注意。 “不!不要脸!呜呜呜”祁禾委屈的很,谁知道季棣这么疯,在儿子面前也敢抽插自己的zigong。 符悦刚走,季棣就大肆欺负她,把她抛起来又让她重重摔下。可怜祁禾的zigong,刚刚被男主人的插入没缓过来又被直直顶入。 “嗯,我不要脸,我要你”季棣欢喜极了。祁禾没力地攀附在自己身上,被不断的情潮冲击只能娇喘,连讨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乖些儿!别夹!”季棣拍着祁禾的臀部。 祁禾委屈地哭着。她不过是想让他早点完事,让自己少受点罪。 可惜神君与仙君之间的差距,祁禾只得被一次次推向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