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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 楚和往魏予怀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电话那头似乎放心了些:“等会他回来了叫他回我个电话,旅途都快结束了,我得问问他工作上的想法。” 楚和被刺激得敏感极了,好几声闷哼都吞进肚子,偏偏这时候魏予怀拿手勾他的袋,让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喊出声来。 “嗯……” “对了,我看见你朋友圈了。你怎么带小魏旅游还有空撩别人啊?啥样的小姑娘,整回来给你爹看看呗。” 啥?朋友圈? 草,好像忘记设置分组了! 楚和憋得耳根都粉了:“那个,这个以后跟您细说。” “那你先说说呗,长啥样、家里干啥的?” 这么一闹,魏予怀也从座椅下面爬起来,拿纸巾擦擦嘴,半撑在靠椅上,看戏似的朝电话抬抬下巴。 楚和此时就是十分郁闷,拼命找补:“啊,挺、挺高的!跟咱门当户对吧……” “门当户对咱不提,你爹也不是那种保守的人。”楚正平来了兴趣,“挺高是多高?” “比、比我高半个头吧。” “啥玩意?那得……嘶,女篮队的吧?” 魏予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理所当然得到楚和一个眼刀。 “不是,他其实——就,魏予怀,你知道吧?”楚和干脆说实话。 “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个屁呢?!你给老子把贵客照顾好然后送回国,敢打半点歪主意把你皮扒咯!” 楚和朝魏予怀求助地望了一眼。 魏予怀跟他眉来眼去好半天。 终于,迫于因为,魏予怀终于出来救场,拍拍自己跪出灰的膝盖,冷静沉着地说:“楚总?您好,我是魏予怀,刚去买东西,请令郎帮忙照看了会来电,抱歉。” 瞅瞅,瞅瞅!令郎!还照看来电! 魏予怀真的太能叭叭了啊!差点都忘了他正经起来长啥样了(?) 楚和虽然仍按捺不住想把这人暴扣一顿的冲动,但目前原谅了60%。理由是,魏予怀谈事情时声音过于好听。 魏予怀拿纸巾擦擦污浊的嘴角,将手机放到支架上开公放,一本正经地系好上衣扣,扶着眼镜。 楚正平也客气了不少:“小魏啊?玩得怎么样?” “谢谢,令郎很会照顾人,带我去了许多名景点。斯里兰卡很美,多亏您介绍我过来。” “那就好!那小兔崽子如果跟你开了什么不合适的玩笑,你告诉我,我削他!”楚正平顾及楚和在旁,只能旁敲侧击地说,“好好旅游、好好玩,在外面嘛,就别担心太多事情啦,尤其是工作上。你要是不嫌发挥空间小,我也跟你提过很多次,我们公司也是缺cao盘手的嘛!” “我哪能高攀得上楚总啊。”魏予怀礼貌极了。 楚和瞅他这坐怀不乱的样,又想想自己被折磨的惨状,突然起了坏心思。 “拉倒吧,多少公司想挖你?来我这都算屈才!”说起这个,楚正平又开始叹气,“我儿子比你还大几岁,他啥时候能让我省省心哪?” 楚和默默翻白眼,心说您儿子正忙着扒人衣服呢。 魏予怀无奈张开手,扣子被解得七零八落,胸口敞着,由人在自己皮肤上留痕。“小点声。”他捂着话筒警告楚和。 然后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弯:“不不不,虎父无犬子。令郎很厉害。” 能不厉害么?都敢当他爹的面跟人偷情了。 “呸!他昨天不知道跟哪个狐朋狗友玩到半夜,电话都不知道接!” 狐朋狗友本人解释:“他一定是有急事?” 急事大概就是,陪着魏予怀住院,然后这样那样…… “急事?他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能有什么急事?”楚正平低声叫魏予怀往旁边避避,然后放开了诉苦,“你最近应该一直跟他搁一块?我总觉得他不对劲,前两天还说要喝什么酒,还发朋友圈说什么俩人看日出。可他带着你呢,怎么可能?明显在扯谎吧!” 魏予怀:“嗯嗯,扯谎扯谎。” 话音刚落,楚和就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最好别冷不丁给我带来乱七八糟的朋友。”楚正平的声音陡然提高,“不然我打断他的狗腿!” 魏予怀:“好好好,打断打断。” 得,这下楚和咬的是喉结。 “但我寻思着……应该不能?就他现在那穷酸样,哪个人瞎眼了能看上他?” 瞎眼本瞎说:“瞎了,一定是瞎了。” 穷鬼楚和气笑,朝着听筒里高声喊:“爸,入场时间到了,咱挂了哈?” 楚正平还要说些什么,被儿子堵回去:“拜拜!下次聊!” 手机一放,楚和立刻从魏予怀腿上下来,把魏予怀的头发全都打乱,咬牙切齿地问:“谁瞎了?” “我瞎。”魏予怀乖乖举手回答,“啊不对!我三生有幸,瞎的是你。” “谁扯谎?” “我扯谎。”魏予怀连语调都变糯了。 “打断谁腿?” “呜呜,打断我。”十分舔狗。 楚和心满意足,拉链一拉,“成,走土路吧。” 应有尽有的魏予怀还没尽兴,又巴巴地凑上来,撅起嘴问:“可是……你那儿还没下去呢,我接着帮帮你呀?”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