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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被迫带上可爱的蓝精灵眼罩,欲哭无泪,楚昱现在说得全是黄文台词。 “哥哥稍微温柔点嘛,温柔点可以吗?我害怕……”双手被控制,视线被限制,阮骄只能小声求饶。 “滚蛋吧!”楚昱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写了些什么吗? 他把不老实的大蛆拎起来晃晃,“你就喜欢我凶狠、粗暴、变态的对待你!” “……”阮骄羞得无言以对,自己作得死跪着享受吧。嘤嘤嘤…… 楚昱突然扶住他翻身趴在腿上,这让习武出身的阮骄暴露出最危险的姿态。 “不是!哥!你不会真要拿皮带抽我吧?”阮骄有点慌,努力抬起头在黑暗中寻找楚昱的方向。 楚昱眼神暗下来,也不说话,手指轻轻描绘他挣扎起伏的蝴蝶骨,安静的室内只听见两人不均匀的呼吸声。 美色当前应佐烈酒,楚昱拿起酒杯喝一大口,冰块来回碰撞杯壁,划破安静的空气。 看不见动不了,阮骄非常敏感,惊弓之鸟般听到刺耳的声音,误以为楚昱在找皮带,心脏直接跳到喉口,绝望地大喊一声:“爸爸啊——” 阮骄经常调戏楚昱是楚爸爸,可在床上从来不敢乱叫,两人年龄差着将近十岁,这一嗓子太他妈刺激,带着难以言喻的禁忌色彩。 楚昱差点吓尿,没拿住杯子,酒带冰块噼里啪啦全洒在阮骄脖子上。 “啊——”又一嗓子,阮骄快哭了,冰凉的液体顺着衣领往下流。 他用整齐的三条腿发誓,刚刚是叫主神系统,不是叫楚昱! 一口一个儿砸的系统爸爸,此时比鸡都安静,真是叫破喉咙都没用了! 楚昱也不嫌弃,索性扶起他一点让脖子上的酒水全淌进去。 他又翻一张PPT,捏起一块冰块送到阮骄嘴边,开始念黄文,“楚昱压紧我,手指终于摸到微化冰块,同样冰冷的手指却被冰块衬得火热……” 含酒的冰块在指尖来回摩挲,楚昱低沉的声音念报告似的,不带语调、平铺直叙,却是黄中黄,□□,要他狗命! “哥——”阮骄叫得尾音直颤,楚昱手撕大黄鸭。 “以后还敢不敢私自行动了?”楚昱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他,“我就该早早办了你这只小跳蚤!” 被玩儿得三魂六魄七上八下的阮骄,长腿蹬两下,崩溃怒喊:“楚昱!要日就日!干脆点来个痛快,不行换我日你!” 话音未落,阮骄腾空而起,被楚昱抱进卧室一把扔在床上,接着眼罩被除掉,恢复光明的一瞬,就见楚昱扑过来! …… “够了!你他妈蓝翔学的打桩技术?啊——”阮骄四脚着床,试图从楚霸总压制下爬出来,刚爬到床尾,就被楚昱抓住脚踝拖回去。 “楚昱、楚总!我真的没电了,嘤嘤嘤……” “求放过,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呜呜呜。” “哥、哥,来日方长嘛,不是叫你一日千里!” 事实证明,自作孽不可恕,求饶死更快…… 楚霸总化身饕餮吃得相当满足,神清气爽穿戴整齐,从被窝里扒出瘫成一坨的阮骄。 “阮骄,起来吃完早饭再睡。”楚昱顺顺他一头乱毛,轻声哄着。 虚软无力的手支起来摇了摇,阮骄拱在他怀里,眼都不睁,“求你快走,我现在看见你肾特别疼。” 楚昱低头亲啄他额角,一脸满足,“那你多躺会,我叫阿姨过会叫你吃饭,嗯?” 有气无力哼哼两声,阮骄钻回薄被里,难以面对被日得下不来床的残酷事实。 楚昱刚走没一会,阮骄的手机响起。 他扶着支离破碎、备受折磨的老腰靠到床头,接起电话。 “哈哈哈!阮娇娇,你猜我要上什么节目了?”二傻子韩熙魔性的笑声传来。 阮骄看破红尘地往后一靠,“今日说法。” “滚蛋!你都没上我能上?”韩少爷轻蔑一笑,“哎!你嗓子怎么了?” “喊哑了。”阮骄虚弱回答。 “嗯?干什么叫成这样?”韩熙早忘记打电话初衷,赤手空拳开始砸砂锅。 阮骄含泪哽咽,“飙车太刺激喊了几声。” “啊?你不是不会开车吗?”韩熙迷茫。 阮骄深吸口气,“我飙了一晚上马车……少爷你、你不懂,别问了,再问自杀!” “???”还没等韩熙反应,电话被挂断,他捋了捋线索,“飙一晚上马车太刺激把嗓子喊哑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倒霉的楚书华被阮骄骗完钱,能有小半个月,楚家父子安静得仿佛不曾发生任何事情。 直到初夏的日头染上炙热的温度,楚相典通知楚昱要在大宅办一场家宴,特意叫他带阮骄来。 楚昱原本话就说在前面,要带阮骄正式见见爷爷,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是,老爷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傻儿子被骗得不仅仅是钱还有面子,这场明摆着是鸿门宴。 楚昱想起阮骄四六不着调、八字五行外的行事作风就头疼,可现在他很庆幸,阮骄外表稚嫩好欺,内心坚定极有主意,行为诡异、想法奇特,很难被人拿捏住。 两人并没有公开谈过楚家家长的事,但面对阻扰都镇定自若,彼此相信,这种事情只要自己胡思乱想,外人很难突破,大多数有缘无分、咫尺天涯都坏菜在本身而非外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