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梦yin(中)
--- title: 五十:梦yin(中) --- 他没出声,气味俨然是他,闻起来,一种沉淀的香,仿佛看到油画里优雅的伯爵。 谁让你碰的?路柔扯开他的手。 他说了什么,但没听清。 她感觉到臀部挤着一根yingying的壮物,挤出凹陷。推他腰部,岿然不动,再推,再推,这时他才离她远了。 你不是不要?路柔心头恨死他了。自然是种打情骂俏的恨。 我是个色鬼。你爬我床干嘛? 他闷闷的: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江漫按着她的腰腹往他那儿向后拱,他就往前贴近,比刚刚还挨得紧实。恰恰好,性器头部无间隙地碾着她的xue口,随着火车摆动,微微地撞着她。在她头顶,男人的呼吸浊了起来。 左乳,又是他的囊中之物。 路柔被揉得咬唇,四周人都睡了,不敢太大声。想扭腰离他远些,他意识到了,右腿压住她下身,宽大的男性胸膛封锁她,形成一道围墙,无形的压力侵袭着,体型差的比较让她只能牢牢嵌着他。 快透不过气。 你说的对,我不该太重性欲,今晚开始我就要青灯伴佛。她说。 ...是我不好。 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了,说真的,是我没顾及你... 江漫直接扳过她下颌,盖上她的唇。湿漉漉的唇舌堵上她的利嘴,热烈、缠绵。 手,伸进衣服里,把玩她两个乳。他呼吸湿湿地问:你想做几次? 她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 干嘛?他问。 她俯低眼。你睡这张,我睡你那张。你好好睡。 他搂她紧紧的:一起睡。 不用了,床小睡不下,你被挤到地上怎么办? 不会... 江漫,你当初说好了我们是分床睡。 她固执要摆脱他,不停挣开他的手臂。 被她戳得不太好受。江漫只好细雨绵绵地吻她耳垂,揉她身体,声音软得温顺:“不闹了,我错了。” 也许是他声音在耳旁太蛊惑,她停了一会儿,慢吞吞说:“原谅你,除非你给我舔。” 这一下,两人都沉默了。 也是一时嘴快,路柔有点后悔。人各有底线,有些底线不能玩过头。也不想跟他闹别扭。她转身面对面,吻他喉结,是真的情绪下去了。 她说:别勉强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做,我没想拿生气逼你。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理解你吗?睡吧,不闹了。 便侧了身,背对他,她慢慢闭了眼。 我想做。他说。 她睁开。 江漫的吻从她后颈游到肩胛,轻声:很想。 ...这隔音不好。她胆子还没大到这程度。 他没开声了。低头,含着她耳垂。 手顺着腰滑到她的骨盘,再顺着骨头盖上她饱满的rou包,食指轻车熟路,那颗敏感的小阴蒂被他挑拨得发红发胀。旋转、勾撩、摩擦,男人的手技依旧让她兴奋得每根骨头都溶化了。他手指很长,长她叁分之一,钻进她阴口一半她就受不住地掐他另一只手臂求援。直至手指嵌至指根,他想,真紧。她大腿发软,受着刺激,却不能出声发泄,只能拱着腰去忍耐。 手指性交着,一根、两根,沿着她xue壁刮捅。猛烈,又恰到好处。他插着,插着,水液越溅越多。 见她剧烈颤抖,江漫以为她在哭,忙扳过她的脸打量。她迟迟不肯。 怎么了? 疼? 他用了力。终于,好不容易看到—— 头发含进唇里,她满脸潮红。眼光湿湿的。 别,别看我。路柔不习惯江漫看她高潮时的脸,两人从未有过。 她躲,江漫就一次次扳正她的脸,好好地看够,觉得她这时怎么这样可爱。她毫不自知有多令人心悸,一时间,他心跳都不对劲了,身体里山雨欲来。莫名就喜欢她这种表情——无助、风情、还有点娇气,他甚至失态地想:只能我一个人看。 对性欲的渴望,从未这么剧烈。他想得心尖都在发颤,性器露出后就抬高她的左腿,把整个根贴在她湿答答的阴部外,拍打着,头部在xue口要进不进,就跟着火车的晃动,戳入她一点口子,然后又远离。戳深一点,撞到她某个高潮点了,没几秒又拔出,一次又一次。 这男人又在使坏。路柔恨透他了。 不...她受不得这种钓法。 他问不喜欢?吐气犹雾。 说着,手又去揉那两个乳。温暖,滑腻,软绵到想含进去嚼嚼是否会有夹心。他吮了左边,舌尖抵着乳尖舔舐,无师自通地吸着,轻咬着,听她细细的呻吟。 吻着她的唇,她半侧着身,江漫顺水滑进去,挺一下腰,就深到了最里。她战栗地颤着rou体,小腿肚绷紧,享受快感顶到脑子里时一片空白的窒息。不知他咋长的,还没插到根部,就能顶到她的极乐之处。 江漫让她放松,太紧了,他不方便抽动。 把紧她的腰,性器挺直壮大,刚准备为欲望献祭,门被人敲了。 . 李寒问路柔要不要一起吹风。 你知不知道其实镇上叁中... 路柔吓得丢了魂,虚汗直冒,小声说:江漫,你先出去。 他像聋了。无声无息。 她只好又小声说:你拔出去,快,外面有人... 你要出去见他?他也小声。 不是... 江漫一下改从背后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低声,“那就忍一下。” 姿势后入,一米八几的个子,将她全身覆没。温热的性器在她xue里安静着,她才明白,原来相对静止更磨人,进来了,却不动,还插那么深,不过望梅止渴。慢慢地,她抓着枕头,神经绷着,闭着眼双腿颤着翘起,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慢慢,流到了他的小腿上。 江漫感觉到了。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等会儿把我腿上你流的水擦干净。 李寒说了半天,里面悄无声息,他又敲了敲。 没人回应,以为她睡了,他挠挠头,失落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舒一口气,扭了头,看见江漫正对着她看,目光散发阴森森的气息。 你们聊得挺熟啊。他说。 即便他声音没有起伏,还有点温柔。这种压抑出的温柔使她脊梁骨顿时有些发凉,身子骨软得几乎滩成了泥。 她感觉yindao里的男人根更硬了。 更有破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