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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与叹气,“我是不是闯了很大的祸?”她低下头,眼睛又偷偷的看着徐秉徐通他们的神情,就像是家里头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

    怎么看她的样子,她似乎还有点情况。

    徐秉叹气,“也不是你的事。”

    但是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让台与心里更加过不去了,“其实我刚开始也没有说完……伪神,我是知道的,我娘闭关和它有关系。”她的眼睛有点黯淡,“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我从小是在祭祀身边长大的,祭祀抱着我说,我的娘亲一直在保卫我们的国土,我还不信,但是有一回我无意之中闯入她居住的宫殿,看见了那些扭曲的怪物,似乎就要来到这里,他们自称自己是神明的造物,但是娘亲却称他们是虚妄虚伪之物,应当是伪神。娘一直在和他们战斗,所以国事一直都交由舅舅处理。”

    “直到那一回,那只手差点突破了过来,我娘费了很大力气封印住了那个缺口,但是自己也受了伤,因此闭关,所以等到我上台几年后,那棵伴随着流星雨降临到这里的玲珑宝树,可以补益空间,因此我们才兴起了香火之事,只是没想到贪图一时之利,竟然是引狼入室。”

    身为君主,因为贪图一时之利造成一国覆灭算是一个惊天丑闻,所以台与的想法是能不提起就是不提起,哪怕是那时候她以身殉国也依旧不能掩盖真相。

    但是跟着徐秉这一小段时间以来,她也认识到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看看,那些人还不是成为了行尸走rou?再隐瞒着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

    徐秉点头,“那你可否和冥府有过什么联系?”

    “我也说不上有没有……祭祀说,我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时候海面上阴气弥漫,刮起了足足一刻钟的黑风。”台与和盘托出。

    徐秉突然间好奇,“听说你母亲能够cao控风雨是真的?”

    台与这下又比较有心情说了,“我母亲本来就是大贵族之女,后来因为家中政变落败,被流放到一个孤僻小岛上,竟然无意之中得到徐先生传承,修习法术,所以可御风控雨,在再次掀起政变之时百战百胜!”

    原来也是一个术士,而且学习的是徐福的一门,徐家确实有兴创一些法术,也不知道往前若干代,到底是哪一位天骄观想自然悟出了属于自己的道,因此兴盛了徐家若干年。

    说到这里,台与有些失望,“只是我并不能像娘亲那样修炼,倒是祭祀说她修得了几分皮毛。”

    其实台与知道的不多,但是光是这一点,也就让徐秉猜测她也许是一个有跟脚的人,也许是冥府的哪一路神仙托生也说不定,而且还是有很深联系的那种,也许这些冥府碎片也就是为她而来的。

    如果卑弥呼能被唤醒,也许会知道更多的事情。

    又或者,那个祭祀也在就好了。

    现在线索断了,不,也不能说完全断了,徐秉想到冥府碎片,又突然间想起了那条弱水。

    弱水是上古之物,应当没有那么容易毁坏,而且那些骷髅架子应当还躲在弱水里头,也许还可以再抓出来问问。

    徐秉总感觉他们也没有完全说完。

    那群骷髅有点油滑,徐秉是觉得徐通这个小单纯容易被骗,想着他看向徐通,徐通也适时回望,只是眼神里头冒出了一点疑惑。

    兴许是徐秉的目光过于奇怪,打量得也过于久了,徐通的脸颊冒起了淡淡的粉色,“我……我面上是否有异物?”

    徐秉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今天尤其的好看。”

    徐通的心里一下子掀起了淡淡的欣喜,耳朵也红了,只是嘴巴嗫嚅着说不出什么来。

    就是吧,徐秉还觉得他挺可爱的,忍不住手痒上去掐了一把他的脸蛋,等松手的时候,徐通的脸都红了,但到底,舍不得说出一句斥责的话,还任由徐秉作为。

    直播间的观众早就默认他们是一对了,之前他们就有一点小粉红的氛围,现在直播间的大家更加姨母笑了。

    马特默默自己不存在的肚子,对台与说,“我觉得自己有点饱。”

    台与不太明白,“鬼怎么吃饭?”

    狞猫推了推台与的脚,示意她不要和马特这个傻货说话。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弱水边,因为刚才的战斗这些小岛悉数变成了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的东西,但是依旧按照之前的分布漂流再水上,如果他们是普通人估计要望洋兴叹,这没有船也没有桥的地方要怎么回到最初的地方。

    但是徐秉他们不用,他们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来到了之前的弱水边。

    弱水这边还好好的,除了前面的府门什么的全部消失不见,以及这里的树木和桥都不见了,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

    不过徐秉他们来到这里,又不见那些骷髅有什么动静。之前徐通也没有把那些骷髅全部杀灭,所以现在这些骷髅没有冒出来,肯定又是在躲他们。

    徐通上前一步,将青萍剑掷入水中,是最简单的一剑,又是最复杂的一剑,轻轻一击,整条弱水都震荡了起来,那些躲藏着的骷髅都被震荡的水搅扰得不安的冒出了头。

    徐秉极有默契的吸摄来其中几个,掌心成爪,直接捏碎了其中的一个,另外几个骷髅一见,马上就开始安分了下来,生怕徐秉下一个就要捏碎他们。

    “我问什么,你们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我的手可能会不小心捏爆下一个。”他轻描淡写的说,但是眼神里头的威慑可不是作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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