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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饲育所:《鬼灭之刃》女团的全体沦陷】

花心上,很快她便彻底失去了掌控,如同拂柳一般的

    左摇右晃着。尾崎望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着少女因自己的roubang而沉沦,本就

    是一件极其富有成就感的事。

    尾崎望月继续把玩着手心中的酥胸,将那对一手可握的乳鸽在自己的手心之

    中变化成为各种形状,手指更是将那粉嫩的rutou捻在手指之间,搓揉掐拨,令神

    崎葵发出声声尖叫。roubang重重的撞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神崎葵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下体剧烈的抖颤着,小嘴则吐露出尖叫声,眼白上翻,吐露出粉嫩的小舌头,

    随后砸落在尾崎望月的身上。那guntang的yin水更是直接浇灌在尾崎望月的guitou上,

    尾崎望月被烫了个一激灵,随后更是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将自己的jingye通通射

    进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将那处窄小的xiaoxue灌满属于自己的jingye。guntang的jingye再

    度令神崎葵发出呻吟声。

    两人一起发出喘息声,神崎葵则所在了尾崎望月的怀里,尽情的享受着高潮

    过后的余韵。神崎葵的脸蛋潮红,摆了摆脑袋,看向了这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

    人,随后鼓起勇气说道:「你,你要对我负责!」

    尾崎望月同样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他一脸玩味的看着这在自己面前虚张声势

    的神崎葵然后说道:「谁给你的勇气呢?」

    大概意识到自己毫无办法后,两行清泪从神崎葵的眼眶中流出,那对天蓝色

    的大眼睛被泪水浸湿后更是显得楚楚可怜:「我,我现在只有你了……」随后将

    自己的脑袋埋入了尾崎望月的怀里,身子轻颤着,双手更是直接搂紧了尾崎望月

    的腰肢,似乎生怕他走了一般。

    尾崎望月大概明白了她的内心深处的想法,神崎葵本就是普通人,还是普通

    人中最为懦弱的那一批,她不敢上战场,但是又为此而愧疚,所以为了掩饰自己

    的懦弱,只好用高傲,用暴脾气来掩饰自己。在这无依无靠的内天地中,先是被

    恶心的史莱姆玩弄,失去了同伴,最终被尾崎望月所救。她就好似一条藤蔓,只

    能依附于苍天大树,并不是说不好,而是说她缺乏自己踏出那一步,成为主角的

    勇气,于是乎只能作为一个陪衬,巧了尾崎望月恰好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主角。

    他的大手轻拍着神崎葵的小脑袋,无奈的说道:「哎,看样子是没办法了,

    我是只能收下你这个小废物了吗?」

    「我,我才不是废物呢!」

    ……

    「混,混蛋!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对本大爷出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头上戴

    着白色礼帽的男子发出了愤怒的怒吼声。他身材高挑,那双赤色的瞳孔里,火花

    在跳动,用力的挣脱着那束缚住他手脚的铁链,他不屑的向着周围看去。

    别看此刻的他很是嚣张,但他的内心之中很是恐惧,能够不知不觉将他抓住,

    并且用铁链锁住,而且能够让自己无法逃脱的,那势必是一位比自己强大的人物。

    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沦为了任人鱼rou的对象,只能用表面的嚣张来掩饰她内心的惶

    恐与不安。

    这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角色,而这自然是逃不脱尾崎望月的眼睛。他发出了嗤

    笑声,闭上了眼睛,一头狗头人慢慢的向着男人走了过去。男人先是吸了口冷气,

    他的眼神透露出恐惧,随后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然后就被铁链所拉扯住。

    面前的狗头人很是高大,即便是身材高挑的男人也得抬起头才能看到那狗头

    人的脑袋,不过令他心安的则是,他并没有从狗头人的身上感受到那属于强者的

    气息,于是他再度嚣张了起来:「混蛋!竟敢冒犯伟大的无惨大人,是谁给你的

    勇气?」

    狗头人则发出了不屑的嘲弄声,两股白雾从他的鼻孔中喷射出来:「鬼舞辻

    无惨?也算是伟大吗?」

    狗头人那满是肌rou的大手直接将鬼舞辻无惨身上的铁链全部扯烂,令他脱离

    了束缚,大手

    则握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脖子。不过鬼舞辻无惨倒时露出了玩味的笑

    容,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嘿嘿嘿,没想到你这大家伙居然这么蠢笨,完全不

    用什么计谋就将我放出来了,作为犒赏,那就就让本大人赐予你死亡吧!」

    鬼舞辻无惨扭了扭自己那被狗头人捏住的脖子,他的手臂伸出,想要发动鬼

    术,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能力已经全部不见了!鬼舞辻无惨顿时慌张了起来,他

    最畏惧死亡,而强大的武力则是他保障永生的依仗,然而此刻他最大的依仗却消

    失不见了,这让原本嚣张的鬼舞辻无惨慌张了起来。

    不过狗头人却咧起了他那锋利的獠牙,露出了一个惨绝人寰的笑容:「小家

    伙,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狗头人伸出了另一只大手,那锋利的爪子令鬼舞辻无惨不寒而栗,他,他不

    会是想杀了自己吧?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田,自从童年的那次危机以后,再

    也没有其他时候比此刻更是威胁到他的生命了。鬼舞辻无惨那原本高傲的赤色瞳

    孔此刻也变得躲闪了起来,想要求饶,却碍不住面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利爪

    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鬼舞辻无惨倒是想差了,狗头人并不是想要杀了他,而是做出更有意思

    的事情。狗头人直接将鬼舞辻无惨的礼服扯破,露出了那身白皙的皮肤。鬼舞辻

    无惨顿时露出了屈辱的表情,他也猜到了面前狗头人的想法。虽然鬼舞辻无惨为

    了获取情报,得到那青色的彼岸花而伪装成女性,但是他可从没有和男人发生关

    系啊!要知道那都是他用幻术伪装,令那商人自以为自己和妻子发生了关系。毕

    竟作为尊贵的鬼的始祖,怎么能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呢?

    然而这肮脏而又低下的狗头人,却想要玷污自己?鬼舞辻无惨不由破口大骂

    了起来:「混蛋!你这低贱,肮脏的混蛋!等我恢复实力,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

    砸碎!」

    还没等他说完,他便再度双手捂住了下体,发出了尖叫声,原来是那狗头人

    直接将他的裤子扯烂,令他全身赤裸裸的展现在狗头人的面前。即便已经堕落成

    鬼,但谁说鬼就不会在乎这种东西呢?而且,而且自己是男性,而且还是尊贵而

    又伟大的始祖之鬼啊!

    然而在粗暴的狗头人面前,它可听不懂这些。狗头人那根极具半兽人特色的

    roubang就那么明晃晃的展现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鬼舞辻无惨那原本就白皙的脸色

    此刻变得更加惨白了。

    狗头人的那根roubang太过于可怕,它足有四十厘米长,婴儿手臂一般粗细不说,

    单说那guitou处的两颗rou瘤,就足够可怕了。那是犬类生物所特有的蝴蝶骨,质地

    坚硬,捅入蜜xue之中,除非等它自行软下,不然很难强行拔出。鬼舞辻无惨的脸

    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结结巴巴的质问着:「你,你不会是,是想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狗头人给强行的按在了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跪趴着,屁

    股高高撅起,向着狗头人展示着他那粉嫩的雏菊。鬼舞辻无惨顿觉羞愤无比,自

    己,自己堂堂一代始祖之鬼,竟然会被一只狗头人按在地上强暴?如果这事说出

    去,恐怕要被鬼杀队笑死,鬼舞辻无惨气的浑身发颤,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这种身为弱者不得不屈服于强者的感觉,他已经数百年没有体验到了。那狗

    头人趴伏在他的背上,很快鬼舞辻无惨便感受到了背部毛茸茸的触感以及脸颊边

    那粗重而又腥臭的喘息着,他那白嫩的屁股上更是感受到一根可怕的炽热roubang在

    其上滑过。鬼舞辻无惨努力地转动着脑袋,想要逃离这被狗头人所侵犯的悲惨事

    实。

    「你,你放过我好吗?我有不少手下,她们可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呃~

    啊!」鬼舞辻无惨试图利诱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狗头人,然而那只狗头人却压根不

    理睬鬼舞辻无惨的话语,它的火热roubang直接顶在了鬼舞辻无惨的雏菊上,那处菊

    花的花纹一阵收缩,好似主动的摩挲着狗头人的roubang,鬼舞辻无惨的臀部肌rou更

    是下意识的收紧着,他有些陷入崩溃之中了。

    「不,不要,不要对我下手啊!」

    原本高傲,冷酷,残暴的始祖之鬼竟然也会露出这有趣的一面,狗头人露出

    了玩味的笑容,那根粗大的狗鞭不顾鬼舞辻无惨的反抗,用力的向内捅去。鬼舞

    辻无惨瞪大了那双赤色的瞳孔,发出了闷哼声。后庭传来了极为奇怪的触感,那

    火热的roubang令他一阵心慌,它在强行的向内推进着。guitou更是顶开了那紧缩着的

    直肠软rou,充血的海绵体更是感受到无比紧致的挤压感。

    鬼舞辻无惨的感受那就糟糕多了,那根roubang是如此的硕大,哪里是那紧致的

    雏

    菊能够承受的呢?第一次便遇到了如此可怕的巨物,真不知道该说鬼舞辻无惨

    是幸运还是不幸呢?roubang用力的向内推进着,鬼舞辻无惨那娇嫩的雏菊更是被rou

    棒挤的破裂,细小的毛细血管渗透出一滴滴细小的血珠。

    这种屈辱感是从前的鬼舞辻无惨从未感受到的,那根粗大的roubang炽热而又滚

    烫,就好似那烧熟的烙铁一般,紧贴在他那娇嫩的肠rou上。一种撕裂一般的痛感

    从雏菊那传了过来,他的身体乱扭着,试图摆脱身后那只高大的狗头人,但是他

    的抵抗无疑是徒劳的。狗头人的大手按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腰肢,下体用力的向前

    一撞。

    鬼舞辻无惨发出一声痛呼声,他的脑袋上扬,那赤色的瞳孔满是屈辱与仇恨,

    臀部的肌rou被这一下横冲直撞插得更加紧致了,那无比娇嫩的肠rou更是流出了殷

    红的鲜血,鬼舞辻无惨只是发出一声痛呼声,随后他的手便紧紧的攥住了地上的

    野草。

    来自身体内部的痛感无疑是难以抵御的,何况身为高高在上的始祖之鬼,鬼

    舞辻无惨已经很久没有受伤了,更何况受伤的还是那么屈辱的地方呢?后庭传来

    了火辣辣的疼痛,狗头人roubang的大小无疑是超过鬼舞辻无惨想象的,他的双腿颤

    抖着,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海浪一般不断地袭击着他的臀部。

    鬼舞辻无惨将头埋进了野草之中,他的嘴里则不住的嘀咕着:「杀了你,混

    蛋!一定,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混蛋啊!」

    可惜现实却是他被一只狗头人狠狠的按在地上cao弄着屁眼,这对于高傲的始

    祖之鬼来说怎么能够忍受呢?狗头人自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以及实力,抱着反正

    怎么玩都玩不坏的想法,他的roubang极为粗暴的抽插着鬼舞辻无惨的后庭。那直肠

    顺畅而又guntang,即便是狗头人那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roubang,依旧能在那里抽

    插着。

    鬼舞辻无惨则痛苦的张大了嘴,那根roubang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他的肠rou蠕

    动着,不住的磨蹭,紧紧的夹住了那根粗大的roubang,鬼舞辻无惨甚至觉得自己的

    直肠已经被那根roubang撑到了最大程度,他的身体因恐惧而不住的颤抖着。

    「会死的,会死的,呜呜,一定会死的吧?实在,实在太大了啊……」

    狗头人的roubang不过才刚刚进去了一小部分,双手按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腰肢,

    roubang继续坚定的向着内部推进着。那guntang的肠rou令狗头人舒服的叫出了声,那肠

    rou的触感实在是太过美妙,直肠随着鬼舞辻无惨的恐惧而不断地颤抖着,而这更

    是进一步的刺激到鬼舞辻无惨。roubang继续向内推进着,狗头人的roubang足有四十厘

    米长,鬼舞辻无惨只觉得自己如同猎物一般,被猎人插在了铁叉之上,那根roubang

    已经顶到了他的直肠最深处,鬼舞辻无惨只能将自己的小嘴张大,以此舒缓那根

    roubang所带来的奇异触感。

    而除了撕裂般的痛感,令鬼舞辻无惨极其屈辱,完全不想提起的则是他竟然

    从那根roubang之上感受到了快感,以及一种莫名的充实以及安全感,后面,被塞得

    满满的呢……他完全不想动弹,只想躺在地上,任由着身后狗头人的施为,但鬼

    舞辻无惨很快便屈辱的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为堂堂始祖之鬼,怎么可以,怎么可

    以享受这种女人才应该享受到的快感!?

    然而鬼舞辻无惨即便能够骗过自己,也没办法骗过自己身体上的快感。那根

    roubang将他的后庭塞满,那硕大的guitou甚至一次次的撞击在他的直肠深处的rou壁之

    上。他的前列腺同样被那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的摩擦着,一阵阵酥酥麻麻如同微弱

    电流一般的感觉从他的后庭一直流淌至他的全身。鬼舞辻无惨的口中吐露出如同

    女人一般的呻吟声,痛苦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他的roubang已经硬起,大概是身份尊贵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是注意打理,那具

    身体好似白玉一般,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即便是阳具也是玉白的如同艺术品一般,

    反而不像是男性的生殖器,起码和狗头人那粗黑而又吓人的roubang有着截然不同的

    区别。狗头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鬼舞辻无惨roubang的变化,它的双手抱住了鬼舞辻无

    惨的腿弯,将其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令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双腿被它的粗手

    用力的向两侧拉开,将那根玉白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根秀气的roubang看上去很是可爱,就好像古希腊雕像一般。狗头人的腰侧一

    阵扭曲,血rou蠕动,很快便再度长出了两只大手来,鬼舞辻无惨惊讶的看着身后

    的变化,然后他就看不过来了,先是一只手将鬼舞辻无惨的roubang握在手中,然后

    攥紧用力的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在放在了鬼舞辻无惨的胸口之上,揉捏着那两

    颗已经硬起的粉红草莓。

    鬼舞辻无惨顿时止不住的发出了呻吟声,他的身体全部压在了狗头人的roubang

    上,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roubang支撑。狗头人抱着他的腿弯,上下抖动着,好似将

    他的后庭当做了飞机杯一般的使用着,roubang一次次重重的轰击在腿鬼舞辻无惨的

    直肠rou壁之上,他的前列腺更是一次次的遭受到粗大roubang的摩擦。敏感的roubang被

    狗头人那有力的大手捏住,然后上下撸动着。一面是前列腺受到刺激,酥麻的快

    感传遍全身,甚至将roubang获得的快感都压制了下去,另一边roubang同样被刺激着,

    狗头人甚至将自己那粗糙的指心放在了鬼舞辻无惨的娇嫩guitou上,刺激着他那敏

    感的尿道口,另一边的胸口同样被玩弄着,那粉嫩的rutou被揪起,捏玩搓揉,在

    狗头人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

    鬼舞辻无惨发出一声闷哼声,大股大股的乳白色jingye从他的roubang中飞射出来,

    鬼舞辻无惨的脸蛋变得粉红不住的发出呻吟声。狗头人的大手则在继续用力的撸

    动着那根roubang,就好像喷泉一般,大量的jingye从那根roubang之中飞溅出来,落在了

    鬼舞辻无惨的身上,令他的小腹都染上了大量的白浊jingye。

    鬼舞辻无惨大口的喘息着,那根玉白的roubang逐渐软了下来。他的内心之中悲

    愤莫名,自己,自己居然被一个恶心的雄性狗头人弄的射了出来?一种屈辱之情

    在他的心情弥漫着。但是为了尽快摆脱这种糟糕的处境,他抢先下手,向那狗头

    人发出了质问:「现在,现在好了吧!你,你也爽到了吧?」

    那狗头人只是发出哼唧声,roubang却还是快速的在他的直肠之中轰击着。前列

    腺高潮是不会感到疲劳的,鬼舞辻无惨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根已经射完的,软趴

    趴的roubang再度硬了起来,那狗头人好似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再度将鬼舞辻无惨

    的玉茎握在了手心中。狗头人的舌头吐露,一阵阵腥臭味向鬼舞辻无惨袭了过来。

    鬼舞辻无惨闭上了眼睛,却还是无法躲避那狗头人的粗舌。那条粗舌的舌面

    上带有rou刺,在鬼舞辻无惨的脸上舔舐着,鬼舞辻无惨只觉得自己好似真的被一

    条野狗cao弄着,不过看着那狰狞的狗头,倒也是没什么区别了。狗头人的舌头钻

    入了鬼舞辻无惨的小嘴之中,即便是紧闭着小嘴,却也被狗头人的粗手用力的捏

    住下巴,被迫张开。

    那条粗舌先是舔舐了一下他的贝齿,随后钻入了鬼舞辻无惨的口腔之中。一

    阵腥臭味向鬼舞辻无惨袭了过来,鬼舞辻无惨被熏得直想呕吐,他闭上了眼睛,

    屏住了呼吸,只能任由着那狗头人在他的小嘴之中肆虐着。软舌努力的后退,却

    还是被狗头人的软舌所揪住。鬼舞辻无惨不由瞪大了那双赤色瞳孔,发出了呜呜

    悲鸣声。

    roubang继续在鬼舞辻无惨的直肠之中捣弄着,那guitou的顶端,两个rou瘤更是按

    在了鬼舞辻无惨的前列腺上,一阵酥麻感不断地在他的下体蔓延着,鬼舞辻无惨

    只觉得自己好似触电了一般。roubang不受控制的再度射了出来,大股的jingye喷射出

    来。鬼舞辻无惨喘息着,他的身子慢慢软下,只能任由着狗头人的欺辱。他开始

    绝望起来了,即便已经射过两次,那只狗头人依旧没有放过他,那根roubang还在抽

    插着,不仅如此,狗头人的一只手更是握住了他的两个睾丸,如同搓揉着核桃一

    般,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

    「不,不可以继续玩弄下去了啊!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鬼舞辻无

    惨在心中发出了悲鸣声,但狗头人怎么会在乎鬼舞辻无惨的感受呢?将那根玉白

    roubang的包皮褪去,手指扣玩着鬼舞辻无惨的海绵体,亦或者是极其敏感的冠状沟,

    鬼舞辻无惨被刺激的眼泪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颤着。那原本坚强的精神竟然要被

    来自性的快感所击溃,roubang再也射不出jingye来了,少量的乳白色好似稀粥一般的

    jingye从他的roubang之中流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绝望了,好似彻底被玩坏的玩具一般,然而在roubang的刺激之下,

    他的前列腺再度来了感觉,玉白的roubang再度不受抑制的硬了起来。好似彻底雌堕

    一般,他的臀部也感受到了来自于性爱的快感,翘臀主动的索求着狗头人的roubang。

    狗头人的舌头从鬼舞辻无惨的口中脱离,很是满意的用那满是rou刺的舌头在鬼舞

    辻无惨的脸上舔舐着。

    鬼舞辻无惨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声:「不,不,不要,不要玩弄我的roubang了…

    …不,不行了,我真的再也射不出来了……」

    狗头人则咬住了他那晶莹的耳垂,脸上露出了极其邪恶的笑容:「好啊!那

    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不玩了,不然的话,它可真的要变成

    一根没用的装饰物了。」

    「不,不……」鬼舞辻无惨的脸上流露着屈辱的神色,但很快就屈服于狗头

    人那根粗大roubang的撞击之下了。他的脸蛋通红,主动的扭动着翘臀,刺激着狗头

    人的roubang。那直肠的感受因他得扭动而更加明显了起来,那根roubang的形状更是清

    晰可见。他的小嘴之中不住的发出yin叫声,原本被他刻意忽略掉的快感,此刻再

    度涌了上来。那无比粗大的roubang将他的后庭塞得满满的,他每一次身体的蠕动都

    能感受到自己那薄薄一层的肠壁正被roubang撞击着。他只觉得那根roubang长的可怕,

    自己好似要被它彻底的贯穿了一般。

    随着roubang的抽插,透明的肠液同样分泌了出来,好似yin水一般主动的润滑着

    她的肠道,令狗头人的roubang抽插的更加顺滑。狗头人的脑袋则埋身于鬼舞辻无惨

    的胸前,将那颗幼小而又樱红的rutou含在了口中,用那锋利的尖牙摩挲着。这可

    怕的举动吓得鬼舞辻无惨发出了嘤嘤的啜泣声:「不,不,不要,不要吃了我…

    …」

    原本那高傲的始祖之鬼此刻被彻底的击溃了,无论是rou体还是精神意义上都

    是如此。他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自己居然被一只肮脏的狗头人所亵渎,并且在

    那根腥臭的roubang上达到了快感,再也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了,两行清泪从他的眼眶

    中流出,可是无论是那潮红的脸蛋和不断索取着roubang的雏菊都做出了截然相反的

    反应。

    狗头人也到达了高潮,roubang死死地抵在了鬼舞辻无惨的直肠壁上,硕大的龟

    头不断跳动着。鬼舞辻无惨的瞳孔紧缩,显然也想到了狗头人的想法。自己,自

    己要如同女人一般,被guntang的jingye注入体内了吗?他再度发出了哀求,祈求着身

    后狗头人的怜悯,给予些他那可怜的自尊:「不,不,不要射进来,不,不可以

    射进……啊~啊~啊!」

    狗头人怎么会听他的呢?roubang抵在了鬼舞辻无惨的肠壁上,狗头人发出了畅

    快的呻吟声。狗的jingye量极大,很快便有大股大股的jingye从狗头人的roubang中喷涌

    而出,将鬼舞辻无惨的直肠灌得满满的,鬼舞辻无惨则被刺激的不住的发出啊啊

    乱叫声。他的直肠被灌满,鬼舞辻无惨被刺激的眼泪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颤着,

    如同触电一般,那根roubang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它还在喷射着jingye,一直到鬼舞辻

    无惨如同落岸的活鱼,只能勉强抖颤着一两下身子,狗头人这才将自己的roubang拔

    了出来。

    然而他的guitou卡在了鬼舞辻无惨的雏菊括约肌处,那根roubang并未软下,两颗

    rou瘤依旧充血,它用力的向外拔去,鬼舞辻无惨那粉嫩的雏菊本就因roubang的插入

    而有些红肿,此刻更是如同盛开的菊花一般。那狗头人索性使用暴力,强行的向

    外拔去,痛的鬼舞辻无惨如同女人一般发出哀嚎声。直到「噗」的一声,如同开

    酒瓶盖一般,那根roubang才从鬼舞辻无惨的雏菊之中拔了出来,好似泄洪一般,大

    量的jingye混杂着鬼舞辻无惨的肠液亦或者是他的雏菊鲜血从中喷涌而出。

    之前那高傲的,残酷的始祖之鬼,彻底的雌堕成为一个伪娘了呢~

    狗头人甩了甩自己的roubang,将那腥臭的塞入了鬼舞辻无惨的口中,狗头人发

    出了畅快的呼吸声,一大股sao黄的尿液从他的roubang之中射出,灌入了鬼舞辻无惨

    的口中。鬼舞辻无惨瞪大了眼睛,一种屈辱感在他的心中弥漫着。自己,自己竟

    然被当做了尿壶,不可饶恕,简直不可饶恕!然而他却毫无反抗的力气,roubang将

    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小嘴下意识的咳嗽声,反而将尿液带入了自己的食道中,

    roubang压迫着他的舌头,逼迫着他将口中的尿液全部喝了下去。往日的始祖之鬼哪

    里经受过这样的侮辱?身体痛苦的颤抖着,两行清泪从他那赤红的眼眶中流出。

    如同随手丢弃着飞机杯一般,狗头人将面前的鬼舞辻无惨随手丢到了地上,发出

    了一声长啸,随后一个狼群赶到了这里,它们的眼睛放着绿油油的光芒,舔舐着

    舌头,很是贪婪的望向了鬼舞辻无惨。

    「不,不要!」鬼舞辻无惨发出惨叫声,随之便被狼群所淹没,嘴角露出冷

    笑,狗头人向着远处前行着。

    ……

    「这是?」尾崎望月舔舐了一下嘴角,饶有兴致的看向了木屋中的美艳少妇。

    那少妇此刻正在插着花,她身穿一声紫色和服,背后的黑色秀发则高高挽起,表

    示着已为人妻。最妙的则是她那张小脸,那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啊!如同

    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般轻柔,却有着大和抚子一般的气势。那双眼睛有着极为罕见

    的紫色瞳孔,如同蒙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薄雾。尾崎望月站在门外,一时之间有些

    出神的看着那美少妇。

    「客人,有何贵干?」如同黄鹂鸟的鸣叫一般清脆悦耳,少妇略带疑惑的声

    音将尾崎望月从遐想之中幻想过来。

    尾崎望月有些拘束的走了进来,反而是珠世蹙起了眉头:「客人之前……接

    触过鬼王鬼舞辻无惨?」

    那何止接触过?恐怕鬼舞辻无惨现在还在和狼群一起愉快的玩耍呢!自己专

    门培养的yin狼,一定会让这位始祖之鬼很是满意的雌堕吧?

    珠世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总觉得面前的客人是个可怕的人物呢。

    尾崎望月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温茶,抿了一口:「接触过,他现在恐怕享受

    着呢。」

    珠世自然看出了尾崎望月的反讽和轻视,似乎在他的面前,始祖之鬼不是个

    信手拈来的小人物一般。珠世有些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客人能否告诉我他的

    下落?」

    「你想杀了他?」

    「是,他罪该万死!他,他毁了我的一切……」

    「即便是现在落魄的他,恐怕你也不是对手吧?」

    「那我也要知道他的下落,然后找机会杀了他!」珠世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一提到鬼舞辻无惨,原本那温柔的好似大和抚子一般的美少妇便已不见,留下的

    只不过是个心怀仇恨的怨妇罢了。

    尾崎望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悠哉的问道:「我杀了鬼舞辻无惨,那么你用

    什么报答我呢?」

    「什么都可以!」珠世斩钉截铁的用着渴求的眼神望着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显然是没想到珠世的仇恨竟然这么深,他得声音变得轻佻了起来:

    「真的什么都可以?」

    珠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那原本白皙的脸蛋变得通红,颇为嗫嚅的说道:

    「那,那个不行,贱妾,贱妾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您?而且,你凭什么说自己

    能够击杀鬼舞辻无惨?」

    尾崎望月只一挥袖,太阳落下,明月生起,斗转星移,只在一瞬之间。珠世

    顿时张大了嘴巴,一副震惊的样子,如果连天地都能改变的话,还会害怕没办法

    击败一只惧怕阳光的鬼?

    尾崎望月站了起来,直接将珠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这简单而又粗暴的动作

    吓得珠世发出了惊叫声:「不,不可以……呜呜~」

    尾崎望月肆意的含住了珠世的小嘴,不住的亲吻着那好似玫瑰花瓣一般娇艳

    的嘴唇,舌头更是撬开珠世的贝齿,向着珠世小嘴内部进发着。不知道是寄希望

    于尾崎望月可以帮她报仇,还是说尾崎望月的实力将她吓住的缘故。珠世并不敢

    做出剧烈的反抗,小手无力的推拒着,那样样子简直就是在欲拒还迎。

    面前的人妻明明温柔无比,却有着一张极为反差的少女的脸蛋,尾崎望月心

    中的占有欲简直就是不可遏止般的膨胀了。舌头肆无忌惮的舔舐,亲吻着珠世的

    小嘴,粗舌更是钻入了珠世小嘴的最深处。那处小嘴散发着好似花朵一般的香气,

    尾崎望月很是贪恋的吮吸着珠世小嘴之中的香甜甘津。

    珠世着急的眼泪都滴落了下来,自从失手杀掉了自己的家人后,珠世便一心

    复仇,只想找到鬼舞辻无惨,然后将其击杀,男女之事早已被她抛之于脑后,此

    刻自己竟然被一个能够帮助自己击杀掉鬼舞辻无惨的强者欺辱,她的内心之中陷

    入了纠结之中。她自然清楚的知道,仅凭毒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击杀掉始祖之鬼

    的,可那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啊!如今她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够真正打败鬼舞辻

    无惨的强者,可是,可是代价竟然是要送上自己?

    一边是为自己的家人复仇,另一边则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珠世陷入了纠结之

    中。不过很快她就用不着纠结了,尾崎望月的手插入了她的腿弯之中,另一只手

    则绕过背部,放到了她的侧乳旁,将她抱在了怀里,向着珠世的卧室走了过去。

    珠世吓得发出了惊呼声,看着自己离卧室越来越近,珠世大概猜到了尾崎望月的

    想法,她的心中更加恐惧了起来。

    那头原本被盘起来的黑发此刻已经因珠世的挣扎而挣脱,好似一大匹丝绸一

    般散在了珠世的身后。珠世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了尾崎望月胸前的衣服,露出了渴

    求的眼神:「不,不要……太快了,这,这实在是太快了……不要,不要这么做,

    好不好?」

    然而尾崎望月好似没听到珠世的恳求一般,直接将她放到了她的床上。珠世

    那身原本显得素雅的紫色和服此刻也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显得略微凌乱,尾崎望月

    却露出了yin笑的表情,慢慢的向着珠世逼了过去。珠世如同受惊的少女一般,先

    是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如同遇到土匪的良家少女一般,坐在床上,

    不断地向后退去。

    这种娇弱的姿态实在是让尾崎望月爽到爆炸,明明面前的是一位早已成婚的

    人妻,却表现的如同小女孩一般,这种反差感令尾崎望月的roubang硬起,只想将面

    前的少妇剥成一头光滑的白羊。他yin笑着向着珠世爬了过去,步步紧逼着,珠世

    同样恐惧的向后退去,发出求饶:「不,不要逼我啊!我,这样,这样对不起丈

    夫的……」

    「牛头人的话,那不是更好吗?」尾崎望月发出了如同反派一般的桀桀笑声,

    将珠世扑倒在床上,大手在珠世的身上撕扯着,先是那身紫色的和服慢慢变成碎

    片,接着则是里面的白色内衣,同样被尾崎望月扒了下来,只一盏茶的功夫,珠

    世就好似白羊一般的出现在尾崎望月的面前。珠世极为可怜的一手遮住了双乳,

    另一只手则捂住了下面的蜜xue。

    然而这种软弱的反抗怎么会奏效呢?尾崎望月很是享受的趴在珠世的身上轻

    嗅着那股淡淡的花香味,roubang更是在珠世那娇嫩的蜜xue处摩挲着。尾崎望月轻闭

    着眼睛,将珠世那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好似嚼着什么美味一般,用自己的粗舌

    拨动着美少妇的耳垂:「我的roubang大,还是你的死鬼丈夫的大呢?」

    即便是脸蛋羞的通红,珠世也不允许尾崎望月侮辱自己的丈夫:「不,不许

    你这么说他!呜呜~」可惜就算是软弱的嘴炮,那可爱的樱桃小嘴也被尾崎望月

    的大嘴所封住。大手握住了珠世那可爱的盈盈一握的酥乳,将其在自己的手心之

    中变幻成为各种形状。手指摩挲着那可爱的粉红rutou,那原本好似樱桃一般的乳

    头也慢慢变得硬实了起来。

    珠世那原本紫色的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皎白的脸蛋变得潮红,一副娇

    软无力的模样任由着尾崎望月玩弄着。那对淑乳虽然个子不大,但是外形却疏为

    姣好,手感极佳。尾崎望月的大手不住的在其上搓揉着,将其变幻成为各种形状。

    手指拨弄着那粉嫩的rutou,将其玩弄成为各种形状。

    珠世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尾崎望月的眼珠一转,手指轻点着那颗rutou,

    珠世发出了一声惊叫声,那原本娇小的rutou此刻竟然喷射出甘甜的乳汁出来。好

    似贪吃的孩童一般,尾崎望月直接咬住了珠世的rutou,舌头舔舐摩挲,而又吮吸

    着,将那甘甜的乳汁儿饮入口中。牙齿在珠世的rutou的轻轻咬噬着,而这更进一

    步的刺激到珠世的敏感神经。

    珠世发出呻吟声,一开始推搡着尾崎望月,很快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

    如何,她竟然将尾崎望月搂入了怀中,主动的将自己的淑乳送上。尾崎望月自然

    是猜到了珠世的想法,她这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了,珠世曾经也这么喂食过她那

    可怜的孩子啊!如今她将吮吸自己rutou的尾崎望月当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对待,

    陷入了恍惚之中。

    尾崎望月的roubang则趁机摩挲着珠世的蜜xue,向着珠世的蜜xue深处捅入着。珠

    世渐渐回过神来,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哀伤以及恳求的神色:「不,不要这么做啊!

    我,我不想背叛啊……」

    然而她却不知道此刻苦苦哀求的她是多么的诱人,roubang摩挲着珠世那滑腻的

    蜜xue,然后用力的向内捅入着。珠世的脖子伸长,发出了闷哼声。那原本璀璨的

    紫色瞳孔此刻变得无神了起来,自己,自己竟然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玷污了……

    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那久未有人闯入的蜜xue此刻被强行捅入了一根rou

    棒。冷汗从珠世的额头上不断地向下滴落着。尾崎望月则一边将自己的roubang向内

    推入着,另一边则说着劝说的话:「难道你不想为丈夫和孩子复仇了吗?亦或者

    你要继续等下去,再等一个五百年,等到有人能够将鬼舞辻无惨杀掉?」

    珠世那紫色的眸子瞪大,随后无力的瘫倒了下去,一切,一切都是为了给家

    人报仇,珠世努力的劝说着自己。她的小嘴张大,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根

    粗大的roubang好似烙铁一般,紧贴在她的膣内软rou上,那guntang的触感是她许久未曾

    感受到的。粗大的roubang扩张着她的xiaoxue,roubang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蜜xue之中,珠世

    发出了一声闷哼声。那粗大的roubang摩挲着她那娇嫩的膣rou,guitou更是被那蜜xue内

    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珠世痛苦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开始那种感觉好似铁剑劈开了自己的下体,只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但很

    快那疼痛便转变为一种莫名的充实与完全感,自己与一个男人就此融为了一体。

    roubang撞在了不断乱颤的花心上,珠世昂起了脑袋,大脑整个变得空白,来自下体

    的快感摧毁了她的思考能力,令她变得好似只会享受快感的雌兽一般,主动的迎

    上那在她描写之中抽插

    的roubang。

    珠世的身材娇小,缩在尾崎望月的身下,就好像女儿一般,那处蜜xue更是与

    尾崎望月玩弄过的其他少女不同,浅浅的,roubang随便一捅便能狠撞在花心之上,

    配合上珠世那张童稚的脸蛋,尾崎望月真有了几分玩弄幼女的感觉,然而珠世的

    身上却还有着一种人妻的味道,玩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尾崎望月的嘴上咧起一丝邪笑,珠世的脸上顿时变得慌张了起来,这在自己

    身上肆虐的男人,肯定没有在想好事了。然而她却如同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

    毫无逃脱的办法。尾崎望月那粗大的roubang撞在了珠世的zigong外壁的小孔上,珠世

    不由吓得发出了惊叫声,zigong遭受着重击,她的身体扭动,试图摆脱尾崎望月的

    凌辱。

    然而这显然是极为艰难的,roubang一次次重重的撞在了珠世的花心之上,令她

    发出痛呼以及闷哼声。

    「不,不可以,不可以进去的,会,会坏掉的……」珠世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然而尾崎望月怎么会就此听从她的话呢?roubang强硬的在珠世的花心之上轰击着,

    roubang试图挤进那处zigong小口之中。珠世痛的浑身发颤,那处孕育着生命的小洞,

    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闯入?一阵阵剧痛不断地从珠世的下体传来。

    珠世痛的昏厥了过去,随后又在尾崎望月的玩弄之下醒了过来:「不,不要,

    呜呜呜,好,好痛,不要再玩弄了,真的好痛啊……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进去

    啊……」

    那原本温婉的大和抚子此刻消失不见,剩下的则是一个可怜兮兮,祈求着怜

    悯的小女孩。不过尾崎望月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面前的美rou,roubang最终还是强

    行的挤进了珠世的zigong之中。珠世的瞳孔显得失神如同上岸的活鱼一般,不住的

    轻轻发颤着。roubang进入了一处温热的小洞之中,roubang好似被水包裹住一般,尾崎

    望月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roubang更是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zigong内壁之上。

    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处小洞,那是被尾崎望月的roubang所强行撑起的,

    若不是珠世的身体是鬼身,再加上内天地的特殊环境,恐怕那根捅入zigong之中的

    roubang便可以让珠世活活痛死。roubang在那处zigong之中摩挲着,此刻更是全根而入,

    彻底的进入了珠世的体内。尾崎望月则起了玩弄之意,他的手隔着珠世的肚子摩

    挲着自己的guitou,而这残酷的手段自然是令珠世痛的不住的发出痛呼声。

    那原本孕育着生命的zigong此刻却被迫吞吐着尾崎望月的roubang,这种糟糕的体

    验令珠世说不出话来,纯洁的zigong遭到玷污,眼泪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尾崎望月

    的大脸埋在了珠世胸前,在她那微微凸起的鸽乳之上轻轻摩挲着。大嘴将那鸽乳

    含在口中,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珠世很快便被尾崎望月刺激的到达了高潮。

    一股清澈的yin水从珠世的下体中涌了出来,通通浇灌在尾崎望月的roubang之上。

    珠世发出了甜美的叫声,即便疼痛,她的身体依旧是感受到了不可遏止的快感。

    尾崎望月同样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roubang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zigong内壁之上,很

    快便有一股guntang的jingye从尾崎望月的roubang之中射了出来,通通浇灌在珠世的zigong

    之中。

    那孕育着生命的jingye将珠世的下体彻底地占据着,尾崎望月能够感受到那处

    zigong之中,此刻正在孕育着生命。尾崎望月将自己的roubang拔出,那处xiaoxue红肿不

    堪,不断地有yin水混合着jingye从她的蜜xue之中流淌而出。珠世的眼神迷离望着天

    花板,她在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不过她慢慢的回过神来,表情痛苦,显然下

    体的感受并不好受,眉头皱成一团望向了尾崎望月。

    「你,你答应过我的……说好的,说好的,我让你那个的话……」

    尾崎望月惬意的用手向天空中一划,将鬼舞辻无惨此刻的状况像珠世展示着:

    只见此时的鬼舞辻无惨状况凄惨极了,如同母狗一般的撅起屁股,他被狼群包围

    在中间,一根根硕大的roubang在他的身上磨蹭着,那原本粉嫩的雏菊此刻被狼群捅

    的足有拳头大小,好似黑洞一般大开着。

    珠世先是一脸震惊,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她的眼眶之中不住的有着眼泪流

    出,不知道是大仇得报的喜悦还是看到自己眼中的仇敌,在别人的面前却好似蝼

    蚁一般任人玩弄。

    珠世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散着,尾崎望月饶有兴

    致的看着珠世。大仇得报后的珠世显然打算直接放弃自己的生命,前往地府陪伴

    着自己的丈夫,不过这具rou体已经不再干净,不知道夫君他是否能够接接受呢?

    珠世在心里这么念叨着,不过很快她便无法静心了。

    「你,

    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什,什么?」珠世震惊的瞳孔收缩,自己,自己再度有了孩子了?她的手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再度想起了过去那温馨的时光,想起那被自己亲手手刃的可

    爱孩子,那原本赴死的心瞬间动摇了。然而鬼的自灭却是不可逆转的,没办法,

    她只想向尾崎望月投来了求助的目光。然而尾崎望月只是玩味的看着她,并没有

    出手相助,难道,难道他只是玩弄自己吗?珠世此刻心乱如麻,但是为了孩子,

    她只想向尾崎望月发出了祈求的呼唤。

    「求,求求你,救,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那你,给我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真的,真的什么都可以……」珠世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不见,

    即将到达小腹的时候,尾崎望月出手了,大手只是轻轻一抚,珠世的下半身便再

    度长了出来。不过此刻的珠世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她只是慈爱的抚摸着自

    己的小腹,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孩子,我,我又有孩子了……」

    一根roubang出现在她的面前,珠世毫不犹豫的将其含在了口中。

    那么,下一个,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