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fгёё1.cǒм 在公司里弄xue、弄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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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白皙的素指,径直探入湿漉漉的幽深蜜xue,进进出出移形换影,不遗余力地搅弄着。 陶桃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吟哦。 方才部门实习生祝梨和保洁阿姨在外面你逗我捧,不知怎的就说起了相声,吓得陶桃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出声,连喘气的幅度都要掂量掂量。 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就那样悬在半空之中,任由空气将它风干。 她很怕一个不小心,嗓子眼儿里的呻吟声就嗯嗯啊啊地飘出去,钻进门外两人的耳中。 祝梨还好说,但如果让保洁阿姨听见,那不出半个上午,整栋办公大厦的人就会齐刷刷知道,星币娱乐公司的门面担当陶桃,竟于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卫生间内公然手yin。 何等风光,何等的社会性死亡。 好在她们离开得及时,让陶桃有机可乘,继续她的自慰大业。 陶桃弓起身子,将手指往里没进更多。清秀的骨节卡在蜜xue外面,因用力而变得煞白。 浸没在xue内的指腹,大概也已被yin水泡白泡皱,做弄出咕啾咕啾的香艳水声,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 陶桃的脸也不例外,红的就像八九月熟透的蜜桃。涔涔香汗缓缓滑落,滴落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溺出一片湿迹。 不过她的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情欲。 此时此刻,陶桃心中正腾起一股熊熊yuhuo,烧遍她的五脏六腑,烫过她的小腹,又从小腹淌出汩汩水流,流过温润柔软的yindao,挠得它发酥发痒,颤巍巍地紧缩。χγμsんμщèň.cδм(xyushuwen.) 恍惚间,蜜xue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如果它会说话,那么它将渴求,将会欲求不满地高声呐喊—— 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陶桃心尖一紧,又往xiaoxue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这样……嗯啊……会好些么?”她喃喃地自言自语,语句因呻吟而不再连贯。 她很想放肆地呐喊出去,尽情地颠颤身子,让yin荡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但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遏制住自己的疯狂念头。 没关系,这样就足够了。 陶桃朱唇微启,眼中含雾,迷朦地在心中自我安慰,整个人飘飘欲仙。 她自慰过太多次,知道该怎样让自己舒服。 中指娴熟地往内一勾,便触碰到一块含苞待放的嫩rou,滑溜溜湿漉漉的,似乎已做好冲锋的准备。 那处秘密武器,俗称G点。 它总是藏得很深,不太好找,但一旦找到,就能发挥出让人欲仙欲死的无穷威力。 勾起的手指用力往上一顶,顷刻间,荡人的呻吟便从喉咙里飘了出去。 “咿呀……嗯、嗯啊……”陶桃的声音越叫越娇,越娇越浪,浪出一片旖旎的暖雾。 此刻正值秋天,处处都镀了层霜叶色的凉意,唯独陶桃周身像燃了团仲夏的火,口中呼出的气息,几乎要把旁里的空气烫开。 指腹接连不断地往上顶撞,温柔而有力,将那团敏感的嫩rou顶得欲浪迭起。 陶桃脑海中苍茫一片,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她感觉身体就要爆裂,盘旋而上直冲云霄,然后嘭的一声,在欲望的顶峰炸开—— 她去了。 去往情色的高潮。 “哈啊、哈啊……” 陶桃大口喘着粗气,将手指从yindao里拔出来。 指节从紧闭的xue口抽出,发出卟的一声轻响,似乎在恋恋不舍地哀怨。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陶桃嘴里嘟嘟囔囔,既是说给欲求不满的xiaoxue,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从旁边撕出几张卫生纸,擦试着沾满黏腻体液的手指。 对陶桃来说,清理现场早就已是小事一桩。 为了不引起怀疑,实施完美犯罪,她甚至还装模作样冲了个厕所,力图做戏做全套。 然而因为演出过于完美,所以陶桃一回办公室,就迎面撞上祝梨慰问似的眼神。 见陶桃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祝梨的眼神甚至变得更加坚定,并用口型示意道:“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陶桃:“……” 完了,她大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实上,保洁阿姨完全夸大了现实。 陶桃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每天在女厕所里待半个小时。 作为一个罹患多年性瘾的人,自慰技巧那可谓是炉火纯青,不出十分钟,陶桃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欲仙欲死,完成一次瘾症带来的历练。 但这种自慰治标不治本,不知什么时候,下一次性瘾发作就会悄然而至,如同洪水猛兽,袭卷陶桃身体里的每一寸敏感带。 或许是一天后,或许是一小时后,或许是一分钟后。 陶桃拍拍脸,扬起灿烂的微笑,以驱赶内心的不安。 然而仅仅叁十秒后,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