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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受折磨的是何书。 相比身体上这些小儿科的疼,现在在后背游走的触感才是最大的折磨。 少女手心温热,手掌柔若无骨,掌心的厚茧因为不停摩擦皮肤带来颗粒般的磨砂感,何书不停深呼吸来缓解此刻被无限放大的悸动,却又尽力压抑着呼吸生怕何汀看出端倪。 他的罪恶感又来了,那种沉溺却自责的水深火热又一次涌上心头。他努力摒弃那些关于她的梦,努力压制着好不容易趋向正常关系的感情。 却发现,他以为的正常,不过自以为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欲望低估了何汀的影响,他在此刻让他身体本能亢奋内心却羞耻的抚摸中,方块了。 经过这件事,何汀对周子祺心里不是没有感激,他帮自己没什么,可是帮何书性质就不一样了。 无论是当时在一众围观人里挺身而出,还是事后挂着钢板绷带跑上跑下去给何书班主任和年级主任解释事情缘由,他都帮了大忙。 何书没有被记过,也没有任何处罚。 他安分了很多,除了上次开口说给他带份早餐之外,再没别的要求,对她的态度甚至比之前更客气疏离。 她慢慢放下心,试着想办法还上人情。 又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任何记忆涌出来,心里的戒备却只增不减,她还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个人。 事情平息没几天,何书又在班里和另一个同学打起来了。 何汀赶到的时候,五班后两排一片狼藉,何书骑在一个男生身上,一拳一拳往脸上招呼。 眼见着对方脸上见血,何汀赶快走过去把何书拉起来。 她刚在何书背后碰到他肩膀,就被对方一个胳膊甩过来推到了一边,撞到了桌子上。 听到何汀的声音,何书立刻停了动作。 他从地上躺着的人身上起来,大步跨到何汀眼前,一把推开准备扶何汀的两个女生,拉着她的胳膊。 他低头看到自己手上还带着刚才打人的血,凝固了不少在手指间结些丑陋的痂,赶紧用力在另一只校服袖子上擦了擦,发现擦不掉后干脆缩进了袖子里,用衣服包着把何汀扶了起来。 “摔着没?”何书声音很低,丝毫不顾及周围看热闹的人。 “没有,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吗?” “他该打。”何书低着头,专注的看着何汀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嗯,去洗个手,别把校服弄脏了。” “好,你回去吧。” “嗯。” 他们两个声音很低,基本上只有对方能听见,然而还是有离得近的同学在听完后瞪大了眼睛。 开什么玩笑,谁欺负谁?何书这种所到之处周围温度骤降十度的行走冰箱会被人欺负? 这会地上勉强坐起身,半脸血,被打的哭出来鼻涕泡的人,敢欺负他? 这都是什么神仙jiejie。 只有何书知道,何汀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何汀永远是那个站在他前面帮他解释帮他圆谎的人,她不厌其烦地和每一个家人解释贝贝没有错,也会在每一次他打的对方爬不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问他有没有受欺负。 在何汀眼里,贝贝善良、热情,非必要不会出手。这样柔柔弱弱的男孩子,是一定要被好好保护的。 班里好几个同学目击了全过程,王博涵公然挑衅,说脏话,羞辱他的家境和家人。 所以何书被学校记过,下周在国旗下念检讨,同时赔偿王博涵受伤后的医药费,这事儿就算结束了。 至于他被打的住院,听说有骨折和不少皮下出血,何汀心里只有两个字,活该。 电话里对方家长也认可了学校的处理方式,谁知道隔天就变了卦。 何书拒绝道歉,对方家长在教务处大吵大闹,要见何书的父母讨说法,何晏生和何汀站在前面,对方几次捋起袖子要上手,都被何汀挡了回去。 “我不跟你们说,叫你们家长来!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家长能教出来这种孩子!下手那么重,你是要杀人吗?” 她瞪着何书,在一众老师调节下越发嚣张跋扈,话说完又要扑过来。 “或者您先回去问问孩子说了什么,我弟弟才动的手。我们没有父母,我没管好我弟弟在学校惹了事是我的错,您孩子张口闭口侮辱同学,您又是什么家教呢?” 何晏生一贯的礼貌又和善,他站在何汀和何书面前,瘦高的后背在两个人面前遮出一片阴影。 “他说什么了?说什么你能把人打的进医院?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我要报警告你们,这次不收拾你,长大了就是杀人犯!” “阿姨,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男孩子年纪小容易冲动,王同学的医药费我们全部承担,他出院后缺的课我可以帮他补,请您消消气。” 何汀拦住了准备继续讲理的何晏生,先一步站出来,好声好气的和对方道歉。 “过来,我说了,他该打。” 何书没给何汀继续说话的机会,一把把她拉回来,王mama眼看着松动些的脸色立刻又扭到了一起。 “你个小王八蛋说什么呢,谁该打?你是不是真想去坐牢?我告诉你我儿子现在是脑震荡,你这就是杀人未遂,我要不是看你们没爹没妈,我能在这儿跟你讲理?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