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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都记得努力,才是自己的本事。 上学期末,何汀在分科表上填的文科,班主任和她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建议她转理科。 四中以理科考试成绩出的名,尖子生学文科无疑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那句哄骗她加入仪仗队的同款台词,“将来工作好找,选择机会多”让她又一次不甘心的改了过来。 她没告诉老师,她每天要做的事很多,看上去还不错的成绩不知道用多少个不眠不休的晚上熬出来的,而且理解性的东西也许女生天生逻辑思维不够明显,她真的觉得文科更适合自己。 只是老师说的是现实,她的现实,就是要用学习这条相对公平点的道路走到生活里,再不那么辛苦的走下去。 高二开学一个月后,全校大融合,分班那天像是炮仗炸了半个校园,高三教师深恶痛绝,拿着喇叭不知道喊了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何汀分进的实验班是年级尖子生汇聚的集中营,学校起了个听上去毫无查字典痕迹的名字,叫钻石班。 依次向下是珍珠班和金银班。 它们高贵无比,坐落在四楼最豪华的教师专用厕所旁边,俯瞰楼下芸芸众渣。 杨晴晴知道自己耗尽毕生所学才进了金银班,整个人都快疯了。 她觉得这个名字就是在侮辱她。 三个烫金大字,从外观和气质都透着股土暴发户的气息,她本身就是个暴发户的傻闺女,这下等于官方盖了章,世事何止无常,简直是无脑。 她站在一班门口咬牙切齿的和何汀抱怨:“金银班?你听听这名字,往下四班是不是五金交电班?不锈钢钛铝合金班?我是要穿上大背心炼钢吗?” “你就说三班,相信我,没人想叫这几个名字。”何汀安慰她。 “算了,你看分班名单了吗?” “看了,何书在五班。”事实上,何汀在一大片白纸黑字中,只看了三个人的名字。 “我不是说他,周子祺,周子祺也在一班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他上次不是跟你表白来着,你就看吧,这次一个班,他肯定要缠着你。” “他的形象比表白重要多了。” “你说话我老是要反应一下才明白,反正我是支持你的,虽然他也是欧巴,可是我总觉得太完美的人不像真人,没有我保护你,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说完她使劲拍了拍何汀的肩膀,周子祺从他们身边经过,他搬着一摞书放在何汀身后的位置上,也不打断她们,就这样坐下了。 一班就是周子祺之前的班,他不用搬来搬去,只是趁乱换了个座位。 何汀知道和他同班就觉得别扭,他坐在身后更是加剧了不适感。 按理说女生应该对这种人讨厌不起来,成绩好家世好,关键长得还好,至少大部分人的高中里,班级第一名没几个白白净净的。 灰头土脸厚镜片,吊脚裤子小布鞋,何汀初中班里成绩好的都是这样,包括她自己。 也许穷这种通病能激发出人类最原始的智慧,逼着他们为改变现状,为成功蜕变先付一点利息——发了疯的努力。 可是她就是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也许是家里有两个各个方面在她眼里都无比优秀的人,所以她对学校其他领域出众的男生感觉也就一般般。 更何况这个传闻中的小王子,一点也不太像是会和玫瑰花相爱的人。 跟何书的距离因为重新分班拉近了一点点,何汀暂时松了口气,就又恢复了课间一叙的活动。 有进步的是,何书没再让她长途跋涉往五班跑,他在大课间里慢悠悠的走过来,大部分时间一个人,偶尔一脸不情愿地带着王越。 他有时候穿过人群面无表情的样子总让何汀觉得恍惚,男孩子的成长似乎一夜之间就能完成。 住校两个多月的何书又长高了,何汀站在他旁边也要仰头看他。 她一面感慨家有二少初长成,一面暗暗自豪自己把初中瘦成一块小鸡排的少年养成了这样,他走过四个班就惹眼了四个班,女生们发现了新大陆,他也开始成为别人的讨论对象。 有人夸就有人不屑,可是十几岁的年纪,能在同龄人中引发话题,能不发一言就把一个普通的名字变成常用词,本身就是变相的彰显魅力。 何书刻意又鸡贼的观察过何汀周围的几个同学,唯一看上去目的不纯的,就是后排那个衣冠禽兽。 何书在看他的第一眼就是这个感觉,不爽。这种招普通小姑娘喜欢的男生最危险,而他看何汀的眼神更是让何书感到本能的威胁,硬要说出个什么,只能说,男人太了解男人。 当事人又开始后悔住校这件事,如果现在还是在家住,至少能听到何汀唠唠叨叨说班里的闲人闲事,而这些琐碎里一定有这货的全部信息。 而不是像现在,他腆着脸跑过来,大庭广众下喝牛奶,听何汀仰着头一句一句嘱咐他吃什么喝什么早点睡,像极了给旺仔送旺仔牛奶的mama。 “你天天给你弟带吃的吗?”何汀回座位的时候身后响起周子祺的声音。 “嗯。”何汀很少和他说话,上次谈过之后周子祺看上去真的听了她的话,在班里也不怎么理她,偶尔拿着笔碰下肩膀也是问问题这种光明正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