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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从急匆匆地跟上,“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陆府。”谢若宣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他现在就要去找陆凌川算账。 · 另一边,陆凌川在京城郊外的私人府邸中,秦鹤洲坐在床榻上,虽说这伤不是那么严重,但大夫还是建议他在床上静养个两天,省得跑来跑去整出些什么岔子来。 而陆凌川正坐在塌边,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用勺子搅了搅,吹了几口,让粥凉下来,因为伤口的缘故,秦鹤洲这两日只能吃些清淡的。 吹凉了之后,他盛了一勺粥递到秦鹤洲嘴边,“烫吗?” 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指尖搭上陆凌川握着勺子的手腕,低下头将粥喝了下去。 本来喝一碗粥最多二三分钟的事情,结果陆凌川喂了十分钟,碗里还剩下一半,当然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当他又盛了一勺粥递到秦鹤洲嘴边时,秦鹤洲却没有接过,眼神忽然瞟向了敞开的厢房大门那,那里有一道黑影闪过,站了一个人。 秦鹤洲只看了一眼,便将那人认了出来。 不是谢若宣又是谁呢? 秦鹤洲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过谢若宣此时的视线如果能实质化的话,应该和和美杜莎差不多,看向陆凌川和自己的眼神仿佛能杀人。 “不喝了吗?”陆凌川还在专心地喂粥,完全没有注意到异样,只是朝秦鹤洲眨了眨眼,显得有些疑惑。 见状,秦鹤洲嘴角弧度更甚,他带着挑衅的目光瞥了谢若宣一眼,随即伸手握过陆凌川的手腕,将粥碗和勺子放下,把人拉了过来,“喝。” “唉?”陆凌川有些懵,人就被秦鹤洲拉到了怀里。 秦鹤洲的手搭在陆凌川的后腰上,温热的嘴唇覆了上去。 “唔~” 陆凌川还没有反应过来,齿关就被人撬开,秦鹤洲的动作带着一股蛮狠的意味,肆意地勾弄他的软·舌,攻城略地般地长驱直入,似乎在标记什么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的手逐渐从陆凌川的腰上移到了后脑勺,扣着对方的后脑勺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 陆凌川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指尖把对方的衣服都捏皱了,只能不断地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呜咽。 秦鹤洲离开的时候,陆凌川的呼吸也有些喘,眼神迷蒙,薄唇一张一合的,还泛着艳红的水光。 秦鹤洲伸出拇指轻轻地摩挲过陆凌川发肿的红唇,带着挑衅意味十足的笑意看向此时还站在门口差不多已经石化了谢若宣。 下一秒, “陆凌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和谁成亲?!”谢若宣终于忍无可忍,他从一开始的“我就知道”,到后来的错愕,转变为了现在的震怒,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塌前,指着秦鹤洲,扬声道:“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就让他滚出去!” 陆凌川面对突然出现的谢若宣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那就是,秦鹤洲刚才早就看到他了,所以才故意那么做的。 但他现在来不及深究这个问题,因为谢若宣不知道从哪儿抄起了一个花瓶就要往秦鹤洲身上砸。 陆凌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谢若宣吃痛松了手。 结果花瓶“啪”地一下摔在地上,碎了。 “所以你不让他滚是吗?”他气不打一出来,直直地看向陆凌川,却见对方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散发着寒意, 陆凌川面上没有表情,嘴唇抿得很紧,他被谢若宣刚才拿花瓶砸秦鹤洲的这一举动给触怒了,“你搞清楚一点,这里是我的府邸,是谁私自闯进来的?” “还有,”陆凌川看了眼碎在地上的花瓶,“你刚才砸的这个瓷器贵得很,谢公子直接把钱赔给我府上的总管就行了。” 说着,又走到了秦鹤洲的塌边。 “你!”谢若宣追了上来,“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和他扯不清楚,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蓦地打断了, 秦鹤洲只是静静地看着陆凌川,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疼。” “哪里疼?很疼吗?”陆凌川长睫颤了颤,语气瞬间轻了下来,完全把一旁的谢若宣给无视了,只当是秦鹤洲刚才动得太厉害,伤口又开始难受了,顺手拿了个垫子垫在他腰后面。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谢若宣已经被气跑了。 下一秒, “不疼了。”秦鹤洲仰起头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只是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下,陆凌川再也不会着他的道了,又没法冲他生气,只是将粥碗塞到他手里,说了句,“自己吃。” 接着便叫来下人将花瓶扫了走,然后离开了厢房,留给秦鹤洲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秦·自己作的·鹤洲低头看了一眼粥碗,无奈地笑了笑,一口气将粥喝完了。 谢若宣愤恨离去的当天晚上,谢钧很快就出手了,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一道将秦鹤洲逐出京城的圣昭即刻便降了下来。 当天夜半子时,屋外天色漆黑,万籁俱寂。 但秦鹤洲却没有睡,他躺在床上,听着陆凌川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阖着眼睛假寐,时刻留意着外边的动静。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了三长一短的哨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