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申大休息了?
围绕剧本聊了会后,众人又回到酒吧和飞哥告辞,等周维谨开车到达锦悦小区地下停车场时,舒妧已在副驾驶位睡着。 此时是凌晨一点多,车里播放着她最近常听的蓝调布鲁斯,节奏感些微催人清醒,可她依然迷糊。 朦胧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她自然搂上男人脖颈,喃道:“到了吗?” “到了。”周维谨抱她进电梯,“你继续睡。” “还要洗澡洗脸....” 一想到此,她更困了。 深夜,电梯无需多等,通过指纹锁进入家门后,周维谨问:“我们一起洗吗?” 家里的浴缸还从未两个人共用过,都是她单独在用。 “嗯?....嗯..”真实交往了一年半,一年里已经亲密过多次,一同洗澡又没什么。 舒妧昏昏然地撒娇,“不许引诱我,我困...” “好,睡吧。”周维谨亲亲她,留她在沙发上躺着。 待舒妧感觉凉暖交替时,才察觉自己已置身于散着香气的温水里,男人拥着她轻轻抚摸,做她的靠背。 自然地,舒妧睁开双眼,恬笑着微微侧过身贴他。 她纤细的手指拂过男人侧颌、喉头、胸肌,亲昵道:“你真好摸,又硌硌的...”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耻骨被粗大轻轻顶弄着,舒妧觉得自己的敏感让这浴水黏腻了,她主动吻他下巴,动作间闹出水的晃声。 轻轻亲了好多下,她停下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你不是困了?”周维谨的反问是平静的。 “哦。”舒妧想他似乎吃夜宵后就心里有事的样子,是公司突然有点问题要解决还是因为她要拍电影了? 舒妧长腿妩媚地缠上他,轻声问:“你其实不赞同我拍电影吗?” “不是。” 周维谨垂眼和她对视,眼神里明明暗暗的,让她看不太懂。 “那你怎么不高兴了?”她问。 “高兴的。”他独自消化因等红灯时看到的消息,专注于眼前的现实。 她已经离开过一次,不会再离开了,吧。 男人将手随意地在她身上安放,淡淡道:“你要是觉得我不开心,会哄我吗?” “当然会哄。” 舒妧用手指点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我在酒吧只喝了一点,我记得自己说过,会保护好你。” “那。”周维谨放肆道:“我想听你叫我老公。” 这... 这是求婚的意思?还是在浴缸里求婚? 舒妧迟疑了,而周维谨补充道:“你这样说一句听听。” 女生松了口气,而后近乎为自己的想多羞恼,她恶作剧似地娇声喊了他几句,继而用手撩拨他的硬挺。 几乎是嘤咛声,“我反悔了,我想要你.....” 听到反悔这词,周维谨有点怔住,而她的后一句话却能接着哄好他。 真是毫无办法,他为自己可怜,“明早再做,嗯?” 头一次被温言拒绝的舒妧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漂亮的双眸有些失神,又迅速换上笑靥,“是挺晚了,我们先好好休息。” *** 同一个晚上,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夜晚风景。 凌晨叁点,有的人在沉睡,有的人依然清醒。 林路炀回国呆了几天还没调好时差,这会正和宋锡几个在山庄聚会。 看似是玩乐,其实也是因为感觉没家可回。他的母亲弟弟还在国外,父亲则和他一样忙。林徐快到退休年纪却依然对工作充满干劲,是个充满能量的知名企业家。 那林路炀是什么样的接班人呢? 这几年,似乎周边人对他的评价很好,说他虚心好学年少有为,评价他不会如某某某一样眼看着要败坏家底。 甚至一些管理们觉得林路炀虽然年轻,但行为张弛有度,不过分张扬也懂得变通,俨然是天生当企业家的料,何况他长得那么好,多得是名媛要当他的贤内助。 这样多培养几年,早一点结婚,生几个接班人,是正常的人生轨迹。 如果运气再好点,结婚对象是自己很喜欢的,哪怕婚后多有变化,也是很好的。 林路炀曾经想的比这还天真纯粹,可现在,他不思考莫测的未来了。 聚会散场后,宋锡同林路炀一同走去山庄房间。 “你下午干嘛去了?打你手机没接。” “静音了,休息会。” 宋锡哪不知道他啊,无语道:“去申大休息了?” 林路炀笑笑,“我有这么痴情吗?” 呵。 痴情得怪酷的。 宋锡见他大四选择回国,只毕业时再回去一趟,便提供信息道:“我听说袁玉宁在追周维谨,闹得动静蛮大,不过周并不搭腔。” 林路炀也听说过,他评价道:“袁玉宁怕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谁说不是呢,毕竟人周维谨的女朋友都甩了个抢手货,袁玉宁吃饱了撑的去挖男小叁墙角。 要真挖成功了也挺好,喜闻乐见。 宋锡想着这场景不免乐,“我听说啊,申大学金融的必须要有相关实习经历才能修满学分毕业,指不定袁玉宁给某人添堵,把她安排到自家金融机构里,折磨....” 林路炀皱眉。 “我知道。” “那你?”宋锡猜不透这哥们的想法了。 “到时候再说,先睡了,晚安。”林路炀越过宋锡房间,往走廊深处走去。 韦艋就大一时高调地追了会舒妧,直到她和周假扮情侣后,韦艋就改为报复周了。 韦艋比袁玉宁藏得深,表面上是个放得下的花花公子,林路炀当时知道韦追舒的事,但林知道韦艋肯定追不上,而且林当时处于一个对舒妧有怨气的时候,就没太注意这个事。 暗恋舒的男的太多了,林路炀要计较这些没希望的人,早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