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药 ǔz#8462;е#8469;.#269;о#8575;
钟沁儿没想到容渊竟会如此的大胆,睁大了杏眼,定定地看住眼前紧贴的面孔。 他的肤色十分白皙,高耸挺立的鼻尖正蹭着她的面颊。双唇无比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guntang的舌尖挺进,令她整个无法抗拒,跟着而来的却是刚才的药。 药液入喉,依然是那挥散不去的怪异味道,钟沁儿抬掌抵在他的胸前,想要用力去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压在榻边,动弹不得。 他的双唇紧紧锁住她的,令她完全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那股药液顺流而下,进入她的身体。 直到药液流尽,他才是放开了她。 这时,钟沁儿已是双颊红润,低咳了两声,愤怒地看向他。 容渊眸色深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他的双唇离开后,又忽然向前,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这药味道是不怎样。”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钟沁儿一把推开他,用劲太大,她顿时脱力到眼冒金星。 地涌寒冰之痛又再度在她体内翻腾,如冰刃般在她的血脉之中穿梭,她面上的红晕散去,脸色也愈加苍白起来。 容渊看出了她的不适,双眉微敛,将药碗放下,向前握住她的手,柔声唤道:“师姐。” 钟沁儿暗道不好,这是地涌寒冰的寒毒发作。她未沉睡以前,这寒毒便会偶尔发作,发作起来真的是让人生不如死。 没想到,醒来的第一日就遇上了寒毒发作。 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 容渊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孔,他的面孔渐渐逼近,额轻轻地抵了上去,贴住了一处,“是寒毒发作了对不对?” 钟沁儿的面色由苍白到铁青,剧痛让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靠近。这一次的寒毒比从前的更甚,或许是因为近百年都未发作,来得如此的凶猛。 寒毒在她的血脉之中游走,令她如置身冰窟,浑身仿佛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就连发丝之上了也笼了一层细细的碎银。 “师姐?”容渊仍在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 而她已是牙齿上下打颤,完全无法合拢起来,就连目光都变得迷离起来,仿佛是飘移至尘世之外。 容渊叫她几次不应,只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不像之前的深情,而是多了一丝的怜悯。 那种俯视一切的目光,还有近乎施舍般的怜悯,有着一种别样的残酷,仿佛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蝼蚁。 他勾了勾唇角,一双手拢在了她的腕间,摩挲了一会,才是缓缓向上,移开了她的衣袖,贴在了她的肌肤之上。 钟沁儿终于感应到了那份暖意,自她的腕间而起,慢慢地一点点往上,似是融进了她的血脉之中,有了一丝的暖融融的气息。 她的神思恍惚,完全被那丝暖意给勾了过去,略一低首,看见那双宽大的手掌正轻抚着她的手臂,肌肤相贴,轻轻地摩挲着。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泛着玉样的光采,莹洁如月光。 她心头一跳,猛地扬首看向他,此刻他的目光正一瞬不移地盯住她,眸光幽深如潭。 纵然是比她小一些,但身居掌门之位数十年,他沉静的时候依旧是有分肃穆,清清冷冷的样子,让人辩不出真实的他。 容渊凝望着她,手上用了一些的力,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侧了侧首,呼吸轻柔地抚在她的耳边,“师姐,这样好点了没有?” 钟沁儿被这句话惊到,手臂向后一移,避开了他的手,寒毒又重新蔓延开来,令她不禁痛吟了一声,直接将下颌抵在他的肩上。 那一点慰藉的暖意消失以后,寒毒在体内更是肆无忌惮地乱闯起来,她痛到整个人汗如雨下,身子都蜷缩在一处,整个贴入了他的怀中。 此刻她的神智再度游离,根本意识不到这样的亲密,会令身前的容渊躯体一震。 他侧首看着她满脸痛楚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双手再度贴近了她,只是这一次直接按在了她的腰间,虎口微张,紧紧地压住。 热力透过衣衫直接逼到腰腹,让她不由微叹了一声,那种被他摸得很舒服的感觉又来了,甚至是比之前更热切的。 她勉强地分出一分理智,寻思着为什么他能够缓解寒毒,他修的是什么功法?她当初为了解除地涌寒冰,也曾尝试过不少独门心法,却是一无所获。 只是这样的接触并未能让寒毒发作的痛楚消失,她无比地渴望着刚才那样真正的肌肤相触。 蚀骨的寒毒自颈后蔓延而上,她只觉得整个后脑都像冻僵了一样,甚至连双眉都凝结了一层的冰霜,而身前这人仿佛是一汪温泉,她知道只有他现在能缓解她的痛楚。 她向着他贴近,整个面孔直接贴在他的颈项之间,他们的肌肤刚一触到,两人都不禁全身一震。 “师姐还难受吗?”他的声音微哑,却扣人心弦。 他感受着她的纤巧的鼻尖,正在磨蹭着他脖间的突起,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身子娇软地贴在他的身上,如此紧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躯体起伏的曲线。 体内磨人的寒毒,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抬手揽住了他的颈项。 饱满的双峰也在渴望着前方的温暖,蹭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之上,无意识地磨动着,带着某种让人难以克制的节奏。 容渊的目光愈渐深沉,感受着她的动作带来的撩人快意,被她鼻尖蹭着的颈项之上突起,滑动了两下。 此刻他全身的热血仿佛聚在了下身的某一处,烫得逼人。 “再靠我近一些。”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明明之前还是如此的抗拒他。 此刻的她,已经是全无理智,她面孔微扬,贴在了他的面颊之上,纤长的脖颈摩挲着他的颈项,两人亲密得宛如一双交颈的鸳鸯。 “叫我师弟。”他暗哑的声音诱惑着她,说出他想要的。 “师弟,我要……” 钟沁儿体内奔走的寒毒所带来的巨大痛楚,已经让她头脑昏沉,只想紧紧地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姐,你想要什么?” 钟沁儿被痛楚与快意交织着,双目迷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她双手向下,落在他的腰间,身子哆嗦,颤抖的手指拉开了他的衣带,手掌贴着他的腰腹,撩起他微开的衣襟,不停地翻动着,层层而入,终于贴到了他的肌肤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果然一触碰到他,她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原来……”容渊在她耳边轻声笑了笑,“这就是师姐你想要的?” 钟沁儿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手掌在他平坦的腹部之上紧贴着游移,感受着那让她舒适的热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渐渐加重的呼吸声。 “舒服吗?”他微喘了一声,却带着无比撩人的气息。 “舒服。”她长睫微微颤动,眼角泛起潮意,柔顺地回道。 容渊向前握紧她纤细如花的腰肢,将她缓缓放倒在榻间,而钟沁儿的手仍在他的衣襟之间,贴着他光洁的肌肤向后一滑,直接搂住了他赤裸的腰。 容渊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感觉身体的某处更硬实guntang了。 他情不自禁地低喘着,温热的呼吸长驱直入,窜入了她的耳中,又在她的身上撩起一丝酥麻的快感。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