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33节
赵凛想到自己多次怀疑她就是当年的人,全都被她骗过,恨得牙痒。 她真是张口就骗,事到如今连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 赵凛额角突突,已经逼到了她身前,只盯着她不放一息。 “今日,孤要把该讨回来的,全都讨回来!你还等什么?难道让孤帮你宽衣?!” 程玉酌发抖着,知道自己躲了这么多年,终于是躲不过了! 他找了她五年,她知道;他后宫许多才人从未动过一个,她也晓得。 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当年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了! 他性子拗,他脾气急,他认定的事情绝不肯轻易放手! 可她这样发抖,他们两人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在她脑中盘桓多时无解,今日终于走到了无解的尽头。 她之前犹豫不决酿成大错,想要逃开又被识破,现在,正如他所言,是他要讨回来的时候了,也是她为之前犹豫不决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程玉酌深吸一口气,极力稳住自己。 她压着颤抖的声音。 “我、我自己来… …” “如此才好!” 赵凛看着她。 她发丝上还有些许水珠,在烛光下静静闪亮着。 赵凛见她嘴唇被她咬的发白,心里略略有些松软,只是一想到她是个骗人不眨眼的凉薄女人,便也不肯再心软一分。 他见她缓慢,催促:“快些!不许磨蹭!” 她在他的催促下,抖着手解开了系带,只是程玉酌怎么都不能褪下衣裳,手抖个不停。 赵凛是横了心要冷脸对她的,见她紧张也只做不理,反而说道: “还不脱下?是不想同孤坦诚相待?!” 这算什么坦诚相待?! 程玉酌快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可手下全然没有脱下衣衫的力气,她的害怕已经占据了上风,理智已经压制不住了。 偏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如狼似虎 。 案上的蜡烛落下一滴蜡油,发出啪嗒一声细响。 在这响声里,程玉酌突然来了胆量。 这胆量却不是脱衣,而是猛然转身,拔腿向外跑去! 只是她刚跑了两步,身后一人如卷风而至,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扣进了怀里。 赵凛还以为她有什么大本事,竟然当着他的面跑路! 她以为他是死的?! “程玉酌!你还敢跑?!你就是这样侍奉主子的?!” 程玉酌快要吓哭了。 男人裸着半身抱着她,她只觉两腿发软,便是想跑也跑不动了。 “太子爷,不成!不成!” 赵凛可不管她南北东西,一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成不成,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已经没了耐心,两步奔至床前,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程玉酌落进了锦被里,人没事,魂却快要飞了! 当年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偏男人耐心耗尽,紧接着跟上了床,抓住她已经解开系带的衣衫,直接除了去! 衣衫落到地上,凉气袭了过来。 程玉酌随着这凉气有了些认命。 这次是逃不掉了,真逃不掉了! 刀上火海也要上了! 程玉酌闭起了眼睛、绷着嘴强忍着,赵凛见她不再反抗,倒是满意了。 只是他也忍不下去了,又是一番粗暴行径,将她上下除得只剩中衣。 中衣解开系带,领口从肩上滑落。 春.光乍泄。 赵凛眼皮烫了起来。 他伸手过去,指尖触碰那细嫩的皮肤,那肩头红着,有指印,分明是他方才在火神庙攥的。 赵凛略略有些心疼,指尖在红印上轻轻游走。 “当年你躲我,我听魏丹菱话里意思,是你怕了身份难为,又想出宫,这才如此。这我不怪你,可你我已有心意之时,我提及当年的事,还说自己总是错认,你又为何不肯告知真相?!” 程玉酌没有回应,仍旧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 赵凛瞧了她一眼。 “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这吃人的话,更令程玉酌颤抖了。 赵凛却下定决心要将她惩治一番,手下向后游走,指尖轻轻一挑,另一边的衣领也滑落了下来! 室内弥散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春之情。 赵凛眼睛更烫了,喉舌也干燥起来,浑身燥.热.难.耐。 五年了,她可真是害惨了他! 赵凛实在忍不住了,大掌从后捞住了她,一下将她捞进了怀里。 guntang的手掌和清凉的后背贴合的那一瞬,将程玉酌刺激的一个激灵,她惊叫了出声。 可容不得她过多反应,人已经落进了男人怀里。 程玉酌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猛然变得熟悉了起 来,与记忆中那夜的眼睛瞬间重合。 她惊慌到了不行,再闭眼忍耐也无用了。 她仓皇地抵挡,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但那guntang弹跳的胸口,更是激得她忍不住再次惊叫。 “不成!不成!我真… …” “不许说话!不许骗人!” 程玉酌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来不及解释,突然有唇覆了过来,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掉。 程玉酌瞪大了眼睛,他却吸吮起来。 如此便罢了,手掌竟然向前探了过来! 那手只在她腰间略一停顿,竟直奔上面而来! 他指尖尚未触及,程玉酌已经忍不住了,尖声惊叫出声! 随着这尖叫,她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竟将赵凛一把推开。 这尖声惊叫溢出喉咙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她尖叫着抓过锦被将自己藏了进去,躲在床角被中瑟瑟发抖不停。 赵凛原本已经神思火热,要一偿宿愿,突然被她猛然推开,甚至被她指尖抓出胸口三道红痕。 他吃惊地看着程玉酌,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到,人已经躲进了被里,如同受惊的小兽。 只是她还不停惊叫着,声音刺耳而颤抖。 赵凛惊呆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躲在锦被里的人。 “阿娴,你、你怎么了?!” 只是他刚一开口,她便越发大声的尖叫,越发剧烈地颤抖着。 赵凛一愣,突然想到了他开始与她接触时,她不断发抖的情形。 他想到这,想到她的躲避,想到她的害怕,想到她的忍耐,想到她的逃离,甚至,他想到她撒的谎… … 赵凛脑中轰轰作响 室内的清凉让他冷静,又让他心中泛起凉意。 他看向裹在锦被中的程玉酌。 “所以,曾在你心里埋下了祸根的那个人,是我… …” 没有回应,只有不住的颤抖。 赵凛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才又在锦被的颤抖下回过神来。 “阿娴… …阿娴…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别怕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缩成一团的人。 锦被的颤抖竟然停了下来。 赵凛一喜。 “阿娴,你原谅我了?!” 可还是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