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没有推开她
挂了电话后的宁木晨,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的脑子里在一片混乱之中。 “怎么了姐?”荣深透过车窗,问道外面的人。 宁木晨决定现在去美国,她给窗子里面的人说:“小深,你先跟着这位jiejie回家,jiejie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很快就会回来。” 荣深一听,估计是有什么大事,荣深有些不太放心,便自己提出:“姐,我回家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你带我和你一起去吧!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办正事的。” “好!”宁木晨说着,急忙坐上了车。 电话是敖景末的jiejie敖欣打的,说敖景末如今突发情况,已经快没了心跳。 这可把宁木晨吓到了。 晚上九点,两姐弟气喘吁吁的到了医院里。 重症监护室外,敖欣一个人坐在那里守候着。 看见她的那一刻,宁木晨急忙跑了过去,当她看到了躺在里面病床上的人,心里一阵一阵的疼,“敖欣姐,敖总的情况怎么样了?” 敖欣的眼角也没有将泪水止住,“现在还不太清楚,如果医生能来说,肯定……可能……” 面对她后面不敢再说出来的那些话,宁木晨猛的摇摇头,“不会的,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不会有事的!” 荣深看着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情,虽然他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但是看着她这样伤心难过,荣深还是忍不住想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姐,你先别担心,这里的医疗条件看上去应该不错,咱们先静观其变吧。” “不行!”宁木晨抬头望着里面,“我现在得进去看他。” 说着,她没有再多言,直接推开了门。 “姐!” “木晨!” 不管两个人怎么劝,这个时候的宁木晨已经进去了,两人就只能在门口苦苦的等着。 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被很多的医疗设备牵扯着,宁木晨捂着嘴不敢说话,“敖……敖总!” 这一刻,她泪崩了,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躺在这个地方。 宁木晨站在他的旁边,两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那张微白的脸“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敖总!你醒一醒!你醒一醒,千万别睡着,不要,不要睡!”宁木晨抓住他的胳膊一直在摇晃,可是看着床上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她特别的绝望的蹲坐在了旁边。 难道他,就真的这样丢下她不管了吗? 门口,有人浩浩荡荡的带在自己的小部队来了,站得住前面,穿白大褂,并且戴口罩的男人,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你是谁?”敖欣警惕的语气。 站在对面的人一脸可笑的嗤道:“不管我是谁,但是我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如果现在你们不让开的话,那你们恐怕就在也见不到他了。” 敖欣的眼里有一丝狐疑,“你有办法救我弟弟吗?” “现在有。”说着,男人将他的口罩摘了下来。 敖欣这时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你!”敖欣指着他,这个人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司徒逸!” 司徒逸吊儿郎当的性格都是也没有改多少,不过比以前要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敖欣姐,好久不见,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我。” 敖欣立马深深地鞠了一躬,“你,请一定要帮我包住景末!” 司徒逸点点头,“放心吧!” 毕竟他这几年在国外的医院里面学到的那些技术都不是用来吹牛的。 听着门开了,宁木晨转过头去,看着门口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她是惊讶又十分的疑惑,“司徒,你来这里做什么?” 司徒逸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带着几分打趣的意思,“当然是在你心上的人看病了。” 宁木晨虽然感觉像是看到了一些希望了,是忽然她心里面又有了一个想法,“可是你是妇科大夫,你真的可以吗?” 对此,宁木晨还真不是看不起他的医术,而是敖景末受伤的不太符合? 司徒逸一手将她小心的推到了一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敖景末的症状,一边说:“你如果现在不出去的话,恐怕就真的不可以了。” 看着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宁木晨现在是半信半疑,可是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现在也不是分类型的时候,只要能够把敖景末救过来就好。 “好!我现在就出去。”宁木晨乖乖的退到了门外。 到了门外,宁木晨的的目光还是一直看着玻璃里面,敖欣明白她现在十分担忧,便想着安慰几句,“放心吧,司徒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相信他一定可以把景末救回来。” “恩恩!”宁木晨擦了一把眼泪,如今,也只能把希望放在司徒逸的身上了。 …… 第二天清晨。 宁木晨昨天晚上守了他一个,司徒逸走的时候还说,只要第二天早上都醒过来,基本上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然而,醒来的最早的人并不是宁木晨,不是敖景末。 看着趴在自己旁边的睡着的人,敖景末抓了抓她的头发,“傻瓜。” 这是除了他的妻子,另外的一个女人会这样守在自己的床边。 宁木晨感觉脑袋痒痒的,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就发现敖景末已经好了,她一手抓住敖景末的手不松,快哭出来的样子,“敖总!敖总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面对她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可爱,敖景末第一次没有介怀什么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嗯嗯,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宁木晨起身,不停的往他的怀里钻,“你以后不可以再吓我了,你不知道,昨天我接到敖欣姐电话的时候,是有多紧张,差点以为你真的不我了。” “没事的,都会过去。”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人,敖景末感觉压着自己心里面的那块石头,自己瓦解了。 这也是他没有推开,虽然宁木晨的头发让他的洁癖症又有点发作了,但是他还是闭着眼,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 站在门外的人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司徒逸就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将头扭到一边,假装没有看见两个人的暧昧动作,“既然他已经醒了,那就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他有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