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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尊要杀了我吗?”萧磬问道。 “不会。” 裕笙连萧磬的眼神都没有避开,那样狼狈地,却认真地看着萧磬的眼睛。 不会杀他。 怎么会杀他? 他第一次展现出上古魔种的力量是为什么,裕笙没忘。 是为了保护他。 要怪只能怪他无能,连自己的徒弟都护不住,如果不是他一时疏忽让萧磬被容卿掠去,导致师徒二人进入进退维艰的境地一一萧磬又怎么会爆发出魔种的力量。 如果没有他,萧磬或许一辈子都平安无事的,一辈子都不会展露出魔种的异样。 只能怪他。 裕笙一字一顿,语调格外清晰:“我怎么会杀你。” 一旁的玄炎看着两个人的神色就知道有异,眉毛诧异挑起。 不对啊,他记得萧磬第一次暴露魔种的时候......裕笙都快恨死他了。 怎么提起这茬,对面这两人还能好好说话呢? 玄炎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裕笙,萧磬第一次展露出魔种力量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裕笙顿了一下:“为了救我。” 玄炎眯了眯眼:“是吗,那你要小心了。” “什么意思?” 玄炎一笑,道:“我认识的那个萧磬......第一次展露魔种力量的时候,可是把裕笙给强了。” 把、裕、笙、给、强、了、裕笙脑子更转不过来弯了:“你什么意思?” 玄炎站起身来,耸了耸肩:“没什么别的意思啊,阐述事实而已。” 裕笙不是第一次发现玄炎这个小子欠打。 “把话说明白。” 玄炎的神色有些无奈地看向裕笙,嘴唇没动,一道声音却传了过来。 “萧磬强迫你,强行与你双I修。” 裕笙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放他妈个屁。 草他驴球蛋子。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事? 居然还有这种事? 怎么会有这种事? 所幸玄炎用的是传音入密,萧磬根本听不到玄炎说了什么,只是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看着裕笙。玄炎转过身去,发尾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在月色下如同一抹黯淡红焰。 “好了,我要走了,魔尊大人还等着我呢。” “万事小心,务必尽快找到回去的办法,你们在这里,心性会被原本这个世界的你们影响。” “对了......裕笙,回去的话,去后山看看我吧。” “这些年,我一直想见你一面。” 玄炎走后,裕笙在原地依旧久久不能回神。 没办法,玄炎和他说的话即便只是寥寥几句,信息量也太大了。 什么玩意就萧磬强行和他双休了? 这个小兔崽子现在还没他脖梗子高呢,怎么强他? 放他娘的屁。 这个小子准是又满嘴跑火车了。 一旁的萧磬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草叶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两人下意识地一起往云顶峰走。累个半死才到。 屋子里还是裕笙熟悉不已的场景,甚至可以说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裕笙今早出门的时候什么样,屋里就是什么样,只是一些摆设有着细微的差别。 “师尊。”萧磬一路上眼神都是暗暗的,沉默一路也终于开口了: “我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 裕笙哦了一声,解开外衫。 刚才在另一个自己对峙的时候,被威压所伤,总而言之他现在又没入魔呢,玄炎的魔气也帮不了他。 那么大的压力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裕笙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萧磬爆发,但凡另一个自己再多坚持一会,自己恐怕全身的筋骨都要断了。 萧磬从外面打盆水过来,裕笙已经脱了衣服。 之前穿的,全都被鲜血给浸透了,在身上沉甸甸的,一路走来被风吹了个半干,那些血迹沾染的布料变得粗粝又磨人。 所幸只是看上去夸张而已,每个毛孔都渗过血,实际上并不算是严重。 但萧磬看在眼里还是心疼,出了那么多血,师尊一定很疼。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换出去,裕笙的上半身才勉强擦干净。 指尖勾住一点亵裤的边缘,指尖无意间剐蹭过一点腰窝。 裕笙猛然像是被人捏住尾巴的猫似的,浑身一僵,下意识回过头:“你,你在干什么!” 萧磬低下头:“帮师尊擦身子。” “怎么了吗?” 天地良心,这个时候的萧磬是一点点邪念都没有的,毕竟他没听玄炎那句话。 而且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裕笙的伤,怎么可能还会有半分邪念。 胡思乱想的人只有裕笙自己! 毕竟不是谁刚听过自己被自己的徒弟强过之后,还能心情坦荡的和徒弟赤I裸丨相待的。 裕笙清清嗓子给萧磬赶出去,自己废了点劲擦干净了。 衣服也只能凑合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卧房,虽然是另一个自己的。 但总不至于夸张到自己嫌弃自己吧? 而且现在的裕笙,真是宁可往身上套麻袋,也不愿意和萧磬赤I裸丨相对了。 ......当然,就算没听过玄炎那番话,他也不愿意。 一天的折腾和一身的疲惫,清理好自己之后,萧磬那边还没收拾完,裕笙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