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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握了握手,徐治中略想了想,看了章湘凝一眼,随即说,那我接着去打球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多多请教谭先生。说完,他转身往回跑,章湘凝却心有不甘的叫,徐治中!你话说完了吗?徐治中刚跑了几步,就被场上的同伴们拦住,一边笑着起哄,一边往回推。 众人将徐治中推到了谭央面前,他看着谭央,不易察觉的吸一口气,调匀呼吸,然后说,今晚剧院要演出莎翁的李尔王,我有几张票,我们几个打完球就去,你也一起去吧,章湘凝也会去!徐治中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笑着说,谭央,你去吧,你要是不去,我们也不好意思去了!谭央领悟出其中的奥妙,登时尴尬的挽着毕庆堂的胳膊摇头,不,我不谭央磕磕巴巴的想着拒绝的说辞,徐治中倒是抢着为她解围,你家里有事吧?谭先生都来接你了。不去也不要紧,以后还都有机会。 谭央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徐治中对她略点了点头,便拿着球跑开了,四周的学生们一阵失望,随即散开接着打球了。章湘凝跺着脚责怪,谭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油盐不进的!这时候,球场上又是一阵沸腾,徐治中远远的扔进了一个球,动作干净利落,可起哄声倒是大得要命,徐治中,你想什么呢?你把球扔到自家的筐里了! 毕庆堂面无表情的转身向校门口走去,谭央连忙跟在他后面。 ☆、30.(28)豪情 上了车,毕庆堂一声不吭的阴沉着脸。他的脾气谭央也了解,知道刚刚的事吃味也好,伤了尊严也罢,总是憋了一肚子气。车里还有司机和随从,为了这样的事,毕庆堂是死都不会在外人面前作的。这男人,硬气、好脸面,却又偏偏管不住自己怀里的那瓶醋。 谭央看着毕庆堂的样子不禁笑了。这男人啊,老的少的,笨的精的,丑的俊的,甭管什么样的阅历身份资质,情深了、爱久了,在你的心里他就是个孩子,掌握他最柔弱的那面,了解他最稚气的那瞬。 谭央的笑被毕庆堂的眼睛捕捉到,这幸灾乐祸的表情烧得毕庆堂的心里火辣辣的。他心烦意乱的翻出烟盒和打火机,往香烟上装象牙烟嘴的功夫,谭央将打火机拾在手里。毕庆堂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谭央打着了火凑近,在毕庆堂眼前乖巧的笑。毕庆堂冷哼一声,谁要你献殷勤!嘴上硬撑着,人却衔着烟凑过来。 啪的一声,谭央把打火机合上了,毕庆堂的烟还没点着呢。你干什么?又不是讨好你,才不担那个献殷勤的虚名呢!谭央半开玩笑的说道。毕庆堂大为光火,将烟随手一撇,那你以为你还有理了?我又没做错事!谭央不甘示弱的反驳。你毕庆堂刚一开口,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随从,便气急败坏的对着司机呵斥,停车,快给我停车。车还没停稳,毕庆堂就打开车门,拽着谭央下了车。 人少的街口,他迫不及待的拉她下来理论。你都不告诉别人你有丈夫了吗?起先以为你害羞,不肯对你那些女同学说,那现在这成什么了?还谭先生呢,再过些日子人家来向我提亲说要娶我太太,我是不是也要跟着答应呢?大哥,你看你说什么呀,我不对旁人说,是因为学校不允许在校生结婚,时不时的有几个偷偷结了,不在学校说,校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若是张扬的身边的老师同学都知道了,敬业中学一向治学严谨,就是为了学校的面子和声誉,也不会让我再读下去了。再有一年多我就毕业上大学了,大哥,就为我在学校瞒这一年多还不行吗?我有多想读书,大哥你是知道的! 听见谭央合理的解释和诚挚的恳求,毕庆堂就算要火也找不到由头了。谭央又凑近了善解人意的说,我告诉我的同学你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哥哥,好不好?毕庆堂低下头看了谭央一眼,她又接着说,徐治中知道了,也就知难而退了。毕庆堂闻言颇为不满的说,你以为我还真拿他当回事儿啊?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谭央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同窗两年,对他的为人也是了解些的,他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倒是人品正直、很有正义感的人。说清楚了,他是不会纠缠的。 本来边说边往回走,毕庆堂听了谭央的话,略皱皱眉,小妹,你不要告诉他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以为我不了解这些所谓一身正气的男青年吗?你越说你许配人家尚未成亲,他就越是有那个豪情壮志,说什么要把你救出旧式婚配方式的牢笼,还就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其实,不过是从别的男人手中抢来未婚妻,证明自己的实力魅力罢了,偏要打出好听的旗号,这是最最可恨的。说着,毕庆堂冲着谭央摇摇手指,不怀好意的说,你若是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你丈夫,干脆连什么未婚夫也不要说,我还就是你的大哥了!这样多好,他在明我在暗的,他怎么折腾也都逃不了我的眼睛!我是谁,他却不知道。 谭央有些不悦,这样的事也值得你算计一次。毕庆堂满不在乎的笑了,你不懂了吧?这就是男欢女爱、儿女情长,现实生活中但凡是有的计谋心机,在这里统统用得上。这情场和战场、商场都是一个道理,天份、心计、勤力,样样少不得。他徐治中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想和我比划两下子?二十年后吧!毕庆堂洋洋得意的说着,谭央的眼神倒是黯淡了下来了,末了,她无奈的说,大哥,徐治中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堪,你的那套理论我也是不能认同的。对你,我所能做的,不过是真诚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