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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池家拥有了这样一对子女,池钰和希恬双剑合璧,那池家往后至少三代,都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可这样优秀的希恬,又怎么会轻易被拉拢呢?既然这样,自然是在用亲情感化她的同时,也需要付出一些实际行动,让她切身感受到池家的重视。 至于这其中最快捷的方式,自然是找到当年一切事端的肇事者,然后给予他最沉重的打击,好让希恬出了心中的郁气,从而对池家生出依赖感。 至于萧君恒和宋致远等人,既然总是那么高高在上,那就让他们失去自己最仰仗的东西,从云端跌落泥潭,也感受下原主的遭遇吧。 不是有句话叫作,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向善吗? 而且很公平,不是吗? 眼下看来,自己当初埋下的种子,已然全部开花结果,萧君恒和宋致远早已水火不容,一旦自己出现,再适当差别对待,凭他们的自诩深情,光宋致远这个聪明人的脑补,就足以令他们相互打起擂台。 而池家也已然对自己的价值,有了充分认知,而且也为此付出了实际行动,明知萧家现在的窘境,在这次的竞标中想要奋力一搏,就需要借助一切能攀附的力量,韩家和这些事搭不上边,林家更是萧家搭不上的人,更何况两家同为竞争关系,宋家不坑萧君恒那都不可能,思来想去,最有希望的,竟然就只剩下一个袁唯扬,可袁唯扬早就被希恬将了一军,想借池家的势,就需要先向池家表态,这样一来,只要池钰稍加示意,袁唯扬必然不会再看上萧家的蝇头小利。 至于池钰会开出多优厚的条件,为自己这个meimei出头,那就要看希恬自己给池家展现了多少价值。 而这一点,希恬敢肯定,在自己一直以来的刻意引导展示下,池家这一次开给袁唯扬的筹码,绝对不会低。 至于袁唯扬有没有那个本事拿到手,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在希恬看来,这显然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古往今来,就没见过几个商人的算盘,能算的赢政客,袁唯扬的得失心太重,就注定了这一局他不会赢。 *** 还没等到竞标的日子,希恬就从韩征远那得知,萧家老爷不知什么原因被紧急送到了医院救治。 这边希恬刚和韩征远通完电话,就和褚绍年见了面,褚绍年虽然人刚从玉池镇回来,消息却比希恬还要灵通许多。 “萧老爷子得知萧氏无端更换供应商,而且还得知此前萧君恒就已经提前在新楼盘,用了新供应商的材料,这才会怒火攻心被气进医院。” 褚绍年的话音刚落,林辞卿便也状似随意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眼看竞标的日子快到了,难怪萧氏要把这消息瞒住,虽说现在萧氏是萧君恒在掌权,但实际主心骨依旧是萧老爷子,一旦萧赟倒下去,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萧家来说,就是最大的打击。” “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在这个时候稍加推动,不用等竞标,萧氏必然就会失去竞争力。” 林辞卿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用兵贵在神速,这么好的机会不抢占先机,岂不是浪费了? 这样一来,林氏就不需要虚张声势,而这样一来,林氏和萧氏没有直面的利益冲突,萧氏后续的接盘,林氏是不是就可以插手了? 这样一来,也就没褚绍年什么事了,在林辞卿看来,这简直是一举多得。 林辞卿脸上略带了些得色,目光殷切的看向希恬,似乎只要希恬一点头,他立刻就能出好几个舆论方案,任君挑选。 然而林辞卿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希恬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所期望的那样,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 “你就是太心急了,这种时候得到消息的,肯定不止是我们,但其他人为什么还没动作,是他们不想从中得利吗?” 林辞卿被希恬问地有些发怔,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甚至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希恬在维护褚绍年的利益,他心下有些酸涩,面上的神情便跟着表现出了失落。 希恬看着林辞卿这样,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凭添误解,开口继续解释道:“舆论向来是把双刃剑,这种时候爆出萧家祖孙的矛盾,固然会让萧氏的股价出现动荡,但难保有人不会浑水摸鱼,转嫁矛盾重心,到时候竞标结果一出来,萧氏虽然会崩盘,可对于成功竞标的林家而言,你还会觉得是好事吗?” “既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们又为什么,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情呢?” 希恬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是在讨论下一顿饭吃什么一样,可林辞卿却不由得,为自己刚才钻的牛角尖感到不安。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甚至刚才也是出于对褚绍年的不满,才会那么着急的想要获得认可。 眼下林辞卿听了希恬的解释,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心里越加难受,和别人无关,纯粹是有些埋怨自己。 他看褚绍年也是一脸平静的表情,林辞卿忽然就觉得,在原地有些待不下去。 似乎希恬和褚绍年两人的思维,总能处在同一个维度上,而他倒不是跟不上思路,只是每次都无法及时和他们同步。 见林辞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抿着唇发呆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安静。 褚绍年不想看希恬为难,同时他也暗暗有些在意,希恬似乎很重视林辞卿这个朋友,虽然知道两人相识多年,但褚绍年还是忍不住,想拉回一些希恬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