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局H
打开门,一阵朦胧的雾气传出,女人从中走出,只穿着了一件堪堪遮盖住大腿的白色衬衫。 因为身上还有些水汽,浸染了衣裳,让男人的目光可以更加看清里面的风光。 尤其是,女人抬手擦发时,衣衫被撩起,那欲盖弥彰,半遮半掩的臀缝,引人探望,白皙的美腿也在惹人把玩。 鼻子一热,交换了一下坐姿,低头顺势掩盖尴尬,却在脑中不停的回想,那美妙的风景,余光也下意识的追随着她。 她毫无察觉男人目光,更像是没有把他当作男人。 走至床边,坐下双脚交迭,彻底遮盖住了那要露不露的风光。 “晚安。” 说了声晚安后,林奕宁睡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将那个硬的发疼的男人扔在一旁,不去理会,反正这个时候,他心情纠结的很,不会对她坐什么的。 “晚安。” 干巴巴的回了句,躺在沙发上,眼睛直盯盯的看向床的方向,好像可以看见她的面容似的。 安静空间里,男人无奈的低笑了声,承认了自己的背叛,一手蒙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摸索近内裤里,捏着肿胀的棍子,不由幻想成,她那白皙的柔荑正在捏着他粗涨的roubang。 “宁宁。” 低缓粗重的喘息,暗哑的唤了声。 一边内心谴责自己的背叛,一边享受着身体带来的欢愉。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感官,让他的喘息越加浓重。 另一边的床上,林奕宁突然睁开眼,看着前方的黑暗,无声的勾起嘴角。 但这还不是她安排的最终好戏,后面还有节目等着他呢。 夜晚,不知从何时起,雨滴砸落在草叶上的声响,掩盖了男人若有若无的喘息,雷声就将沉迷于欲望的男人唤醒,小心朝床上的女人看去,却发现她好像在发抖,嘴里还在小声呼唤着什么。 急忙过去将人叫醒,却一把被人保住,女人身上的馨香夹杂着刚刚射出白浊的腥味,让男人陷入恍惚,也将人抱紧,陷入床铺之间。 怎么叫都叫不醒,像是在做噩梦,他一来像是抓住救人稻草一样,攀附上来,紧紧贴近他的身体,汲取温暖。 原先他就是战意高涨,如今女人那不停的磨蹭,让他咬紧牙,忍受着危险刺激的边界线。 借着偶尔闪电的白光,可以看见她那紧闭的双眼,和脸上的泪痕,让人怜惜不已。 衣领边上沾粘的白浊,好像是在圣洁的天使脸上,画下暧昧的一笔。 纤细羸弱的天鹅颈,适合一条精致华美的链子,作为装饰。 锁骨上的红痣,想让人每日落吻,留下纪念,宣誓他的主动权。 白皙绵软抵在胸膛前,红艳艳的朱蒂,像是丰美的食物等待品尝。 下身因为女人那无规则的摩擦,产生了不少快意,也是不痕迹的调整位子,正正好将roubang抵在她那薄薄两层的内裤上,guitou上的白浊浸湿了她的内裤,只要微微一挑,他们将负距离,没有任何界限,可是他没有。 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无意识的挺腰,他想要,想要……拥有更多。 雨声渐停,两人的下身早已粘腻一片,正在温存这安谧的相处。 有的时候,一腔欢喜,就是来的那么无理取闹,却又那么理所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