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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融转念想了想,又道:这些书,也算是她的心头好,她既然送你了,你就好好留着。但是,她这一份恩情,你断然不能忘记了。定要牢牢的记住,以后要尊敬她,好好孝顺她。像对祖父一样的对待她。 谢嘉融这话的语气非常的郑重,谢思敏立马跪下来,道:孙儿明白,以后定然会好好孝顺姑祖母,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她今日的赠与之恩。 谢嘉融满意的道:嗯。如此便好。 谢思敏离开书房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看着这一箱子书,虽然不知来自于何处,但,于他而言,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能得到这一箱子的宝贝。 翻着翻着里面的书,竟然开始泪盈于眶。心中对于谢嘉语也万分的感激,想着该如何报答她一回。 谢嘉语自是知道,谢思敏离开之后,那箱子书不回再拿回来。东山先生于她而言,是一个幼时教习了没多久的先生,这一点大哥自然也是知晓。 所以,她把这一箱子送给谢思敏,大哥一定会同意。因为,这些东西放她这里是真的没什么用处。 第二日,巳时刚过,谢莲又来了。 因为有了谢嘉语的提醒,所以今日小丫鬟们都很自觉的站在一旁。 谢莲看到茶水端过来了,道:姑祖母,请喝茶。 说着,就装模作样的想把杯子端起来,同时还看了一旁的小丫鬟一眼。只见小丫鬟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看都未曾看她一眼。谢莲见状,只好自己端了起来。 因她从未服侍过人,就连对自己的嫡母赵氏都不曾如此过,所以手抖得厉害,茶水不小心撒到了手上。只听啪嗒一声,瓷碗落地,摔碎了。 谢嘉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谢莲膝盖发软,不自觉的跪了下去。毕竟,有卫姨娘的交待,再加上没有陈氏的所谓的提点,谢莲此时对谢嘉语的惧怕非常深。 就怕一不小心,她也会跟齐梓晨一般被关倒家庙里去。她今年才十五岁,长得这么好看,还没戴好看的首饰,也没有嫁人,不想被关进去。 姑祖母饶命,姑祖母饶命,莲儿不是故意的。谢莲抖抖嗖嗖的说道。 谢嘉语本想借这瓷碗摔碎的事情说她几句的,只是,看她如此作态,却让她微微有些震惊。这谢莲,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感觉,今天这么害怕她啊。她好像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吧。 你先起来,我何时怪你了。谢嘉语皱了皱眉说道。 谢莲一听这话,悄悄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 很快,便有小丫鬟过来打扫了。 谢嘉语问道:你为何突然如此怕我了? 谢莲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表现在了脸上,脸白了白,道:没有,没有,姑祖母您误会了,莲儿没有怕您。 谢嘉语看谢莲胆小如鼠的模样,刚想说些什么,恰巧看到了谢莲裙子上的水渍,道:算了,你今日先回去吧。若是不情愿,明日也不用再过来。 莲儿没有,姑祖母误会了。谢莲颤颤巍巍的极力解释道。 谢嘉语道: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让你来的,你就这么跟那人去说好了。去吧。 待谢莲走后,谢嘉语疑惑的问身边的小丫鬟们,道:我今日有这么可怕吗? 夏桑心思比较通透,她笑了笑。端过来小丫鬟递过来的一杯重新倒来的花茶,递给了谢嘉语,道:小姐,我看吶,二小姐是前日在承恩侯府被吓破了胆,对您心生惧怕。 啊?谢嘉语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所以说,三小姐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夏桑思索了一下,道:那日我看三位小姐的脸色都跟平常不太一样,虽然这几日没见到三小姐,不好下定论,但奴婢觉得,多半是这样没错了。 谢嘉语点点头,道:嗯。这府里的小姐们的胆子也忒小了,这么点事儿就被吓破胆了。需要练练啊。 春桃却道:我却觉得咱们府里的小姐比承恩侯府的公子小姐们好多了,胆子小,对您生了惧怕之意,就不敢做出伤害您的事情。 谢嘉语细细品味了一下春桃的话,然后道:你说得有理。那句老话说得没错,一个主母影响三代。至少大嫂不像承恩侯夫人那般狠。 这话,却没人敢继续接下去了。 几天后,有关谢嘉语的信息也被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带了回来。 裴之成看着两日未见的鹤松,问道:可查清楚了,皇上和太子跟谢小姐私下可有联系? 鹤松恭敬的说道:主子,自从谢小姐住进了文昌侯府,皇上和太子从未私下见过她,也从未私下送过任何东西。 裴之成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扳指,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是,皇上和太子都从未联系过她? 鹤松道:奴才的调查的确如此,也有可能是奴才本事太低,没能查到。 裴之成道:你的能力我还是非常相信的,不必妄自菲薄。 说完,便开始重新思考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还有一件事非常的重要,皇上曾带着太子和二皇子去皇陵时,似是私下带着乔装打扮的谢小姐单独在皇陵里面待了一段时间。鹤松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