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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常衿表示赞成点了点头,还是陛下考虑的周到。 又度过了一天,沈昭雪就像个瘫痪的废人,躺在床上饮食起居都由一个叫阿秋的侍女照顾,她让她想起了瑞秋,也不知道这个鲁莽的丫头现在如何,过得怎么样了,小安有没有帮忙照顾好她。 这天早上,阿秋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赶回来,一般来说她不会离开沈昭雪这么久,进来时候行色匆匆脸色也不大好,沈昭雪忍不住问了声,这是怎么了? 阿秋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帮里处置了一个不听话的人罢了。 处置了一个不听话的人?沈昭雪疑惑。 原来听阿秋说,每次帮里开大会,都会当着所有侍女小厮的面当众处决违反帮规的人,而今天发生的事,在沈昭雪听来就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犯得着剥夺一条人命吗? 所以就因为那个人偷了帮里的公银去接济自己外面的家人,就被你们帮主当场一刀毙命了吗? 阿秋点点头,附和着道,还好我当时站得远,要不都要溅我一身血了。 渍渍沈昭雪对此嗤之以鼻,我早就料到他不是什么好人。如此心狠手辣谁又能知道把她抓来这里是有什么阴谋。 阿秋一听又连忙摆摆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其实帮主这个人并不坏,而且这都是帮里明文规定的白纸黑字定好的规矩,每个人进帮之前都有读过铭记于心的东西,那个人他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阿秋你不用替你们帮主说好话了,这种草菅人命的人至此让沈昭雪对那个面具人的印象又低了几分。 可是阿秋却急了,一定要和沈昭雪解释个明白。 其实帮主不是夫人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帮主是七青帮历来最年轻的一届帮主,受到上任帮主的亲传,但是因为她身份特殊,帮里的三大长老一直以来都不是很服她,帮主只要稍微出了点小纰漏,三大长老便会联合起来挑帮主的错,这几年来,帮主一直战战兢兢,早就把心慈手软给抛开,但是她做事一向公私分明,虽然我们都很怕她,但是心底里还是很服她的。 沈昭雪从中听出了一个重点,身份特殊? 是啊。阿秋小心翼翼回答,这是帮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秘密,其实我们帮主她是 咳咳。门外传来两声咳嗽,阿秋吓得赶紧噤声,小心翼翼转过身去欠身,见过帮主。 沈昭雪也干脆躺好,假装没有见到这个人。 你先退下吧。面具人说。 是,帮主。说完阿秋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门外。 沈昭雪故作镇定闭上眼睛不理会她。 我来了,就装睡觉吗?面具人语气里夹杂着隐忍的笑意。 谁说我装睡觉了,我准备休息了。沈昭雪犟嘴。 呵面具人轻笑了出来,转而挪了把椅子在她床头前坐下来,都有力气还嘴了,看来恢复的挺快。 沈昭雪干脆睁开眼睛,直视他,你究竟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那也要等你伤完全好了呀,小公主。面具人认真打量着她说出这番话。 沈昭雪被她这样看得有些觉得空气闷,独自喃喃,我知道了。 床前那个灼热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沈昭雪紧张地不敢去看她,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个人究竟要看到她到什么时候啊。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抬了起来,很自然地抚摸了下她的额头,沈昭雪整个人身子绷得僵直,紧接着一道声音随之在头顶响起,你好好休息,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额头上的热度一下子消失,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在一道关门声后戛然而止。 沈昭雪深呼吸一口气,猛然睁开眼睛。 这天夜里,沈昭雪开始做噩梦了,她梦见了自己又被抓回了刑房,而眼前的沈昭安就像是魔鬼一般对她施以虐行,她叫的越惨,沈昭安便越是开心越是兴奋。 一道道的痛苦,她又在重新经历,除了皮rou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更甚。 啊啊沈昭雪痛苦地嘶叫出声来,额头上冒出了层层细密的汗。 房门被飞速撞开,一个身影跃了进来,面具人在她床前坐了下来,紧紧握住她的双手,一边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好一会沈昭雪的情绪才镇定下来,渐渐恢复了平静,面具人又用打湿的毛巾替她轻轻擦拭了脸庞,快睡吧,我在这里。 半梦半醒,沈昭雪又重新睡着,不过这会倒没有再做噩梦,睡颜很是宁静,面具人的心才落定了下来,看来此前经受的磨难让她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她保证,一定不会放过那对把她害这么惨的母女。 就这样静静地守在她的床前,窗外是平静如水的月光,睡着的沈昭雪的手紧紧地拽着她的小指,她不禁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第98章 [98] 魏雪戴上斗篷独自上街,街上依旧如往日般繁华, 叫卖声络绎不绝人头攒动, 唯独昔日那家门庭若市的司马家胭脂店, 现在门可罗雀, 偶然有驻足的人也不过是看热闹罢了, 店门上大而显眼的封条,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大家, 暗暗警告着大家拥有不伦之恋会受到如何的惩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