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黑莲花霸总后我后悔了 第17节
书迷正在阅读:反向带货后我红了[古穿今]、我在梦里与你相遇 Nph、封神时代、我曾为你着迷、[快穿]她来自诸天万界、竹马依旧在(重生)、穿书穿成了柳二龙和情敌he了[斗罗大陆]、成神的亿万种选项、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双重生)、佛系权爷动凡心
她从脊椎冒上一股冷汗,惊恐地从软垫上坐起来,喉咙发干,什么都喊不出来。 祠堂的摆设和半年前丝毫不差,只不过那口大棺材不见了,只剩下阴森森的牌位。 外面的竹林还是像上次那样郁郁葱葱,风一吹犹如鬼号。 她立刻想到了之前跑出去的地方,连滚带爬地过去看。 令她失望的是,那里已经被补上了,都封了水泥墙。 门是锁着的,窗户在距离地面三米高的位置,靠人力根本够不着。 要怎么出去呢? 不过才秋天,可林知安已经冷得牙齿打颤了。 蓦的,她看到了侧门边有个木制小门。 轻轻拧了一下。 居然动了! 她屏住呼吸,感觉心跳因为喜悦而加快不少。 这是一个走廊,转角处亮着光。 是……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逃出去?! 她轻手轻脚往前挪。 突然—— 一个庞然大物朝她冲过来。 “漂亮……漂亮jiejie!” 男人痴痴地看着她,嘴角的口水摇摇欲坠。 他约莫已有三十岁的年纪,可眼神中呆滞的光芒仿佛幼童。 林知安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鹿,牢牢贴着墙,一动不敢动。 “让……让我走,好不好?”她怯怯地和他打商量。 男人垂下头,“呜”了一声,把手指伸进嘴里砸吧两口,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过了几秒摇摇头,“mama说,和漂亮jiejie生宝宝就有牛排吃!” 林知安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放松语气怕吓着他似的哄他,“姐……姐生不来宝宝……你去再找一个jiejie……” 男人停下吮.吸指头的动作,突然抬起头,目露凶光,“不对!mama说了!你就是那个漂亮jiejie!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知安看他逐渐发冷的表情开始绝望起来。 她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右手摸向旁边的桌子。 然而男人并没有往前再近一步,歪着头观察她。 林知安把台灯杆握在手里,不敢乱动。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就在林知安放松警惕时,男人忽然把手伸向她的衣领,似乎是想解她的衬衫扣。 林知安立刻躲开。 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他,双手掐住林知安的脖子,“我知道你和他们一样都讨厌我!讨厌我!!” “我也讨厌你们!”他眼角发红,瞠目欲裂,是怒极的模样。 林知安感觉血管直往脑袋上涌,逐渐喘不过气来。 强烈的求生本能使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把台灯砸向男人的头。 啪—— 灯泡碎了。 艳丽的血一股一股从他的脑袋往外涌。 脖子上的力度散去,男人像一摊泥一样瘫在地上,来回翻滚。 林知安怕极了,她感觉心理防线在一寸一寸被击溃。 房间另一头是一扇门。 她跑了出去。 冷风烈烈刮着她的脸颊。 她听到有人喊:“快抓住她!” 但是她不管。 她从来没有跑这么快过。 向着黄昏,向着自由。 可是—— 前面的人怎么这么多。 她好绝望。 她要跑不动了,右脚踩上一块大石头,双腿软绵绵地跪下去。 疼痛并没有来临。 她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托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温柔包裹。 那人垂下头,低磁悦耳的声线贴着她的耳朵。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说。 林知安抬起头。 男人英俊优雅的面庞被余晖描摹,发梢像涂上了金色。 她鼻子一酸。 心想。 一定是神明听到了她的祈愿。 又或是—— 苏佋就是她此刻的神明。 作者有话说: 情绪充沛的蠢作者今天一边写一边哭,真哭。 心想我的安安怎么这么惨。 又想,以后佋佋一定要对她最最最好! ----- 感谢“追书眠眠”小朋友投喂的火箭炮!爱你爱你~! 第14章 不知所措的第十四天 夕阳归于夜幕,随着夜晚的降临,喧闹也逐渐疲乏,好像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平静的状态。 一辆黑色的加长款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除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车身线条外,黑底白字的车牌也足够特别。 车上坐着四个人,开车的是苏佋的私人秘书,肖康。 红绿灯堵车,肖康停下来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后视镜。 后座位置宽敞,但左侧却坐了两个人。 小姑娘被打了镇定剂,睡着了,受了惊吓有点儿发烧,双颊通红,整个人小小一只窝在男人怀里。 她睡前刚哭过,眼皮和鼻子都粉粉的,像涂了胭脂。头发凌乱地散下,白而细瘦的脖子若隐若现,有一种施虐的脆弱美。 就好像一只刚破壳而出的小鸟,瘦小,娇气,轻易就能捏死在掌中。 原来这位喜欢这样的。 他感慨之余又为小姑娘有点儿惋惜。 有些事看起来很好,但不一定是真的好。 “好好开车。” 男人并没有抬头,温和平静的语调仿佛善意的提醒,但肖康瞬间寒毛直立,立刻收回目光,稳稳扶住方向盘,答了一句:“是。” 林知安头靠着苏佋的肩膀,左手紧紧抓着他的领口,原本平整得一丝不苟的衣面变得皱皱巴巴的,和男人优雅矜贵的气质突兀又和谐的融为一体。 苏佋低头看着那只小手,轻轻地握上去,唇角一弯,似乎对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有些新奇。 他观察了一会儿,拇指用了点力,把她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掰开,丢下去,然后看她的反应。 结果小姑娘轻车驾熟地找回来,捏住。 他眯了眯眼,又丢了一次。 结果没过一秒钟,又抓了回来。 来回几轮,丝毫不差。 苏佋垂眸盯着她的睡颜轻笑了一声,“睡着了胆子倒是变大了。” 旁边的医生看到此情此景有些无言,也不敢露出什么反应,眼观鼻鼻观心地配药。 林知安睡得很香,鼻翼缓慢而有节奏地翕动着,像是蝴蝶扑扇的翅膀。 苏佋感觉脖颈里的动脉被她的呼吸熏得一跳一跳,兴奋地直往胸口方向涌。 从小到大,苏佋很少对什么东西付出感情。 他觉得爱这件事太蠢了,既没有快感,也无乐趣,完全没有意义,还不如控制,控制那些他想要的东西,那样美丽就是永远的,永远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