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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成彬感到颧骨一痛,用另一只手摸了下,温热湿滑。 林宝绒抓破了他的脸。 侍女愣在原地,没闹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也不认得闻成彬。 林宝绒小幅度挣扎,“放手!” 闻成彬酒气上来,跟她较起劲儿,没松手,递了侍女一眼,“还想留在府里,就闭嘴。” 侍女看他衣冠楚楚,知他不好惹,没敢说话。 闻成彬:“你可以走了。” 侍女犹豫不前。 林宝绒慌了,偏头对侍女道:“我是户部尚书的嫡女,你现在就去水榭喊人,说有人对我图谋不轨,快去!” “......是。”侍女赶紧跑开。 假山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旧恨如倾斜的洪水铺卷而来,林宝绒忿忿瞪着他,“放开我,否则,咱们谁也不好看。” 闻成彬不知该从何说起,好像自己是她的仇家似的。 无奈,深深的无奈。 “林姑娘,在下无意冒犯,但有一事不懂,一直纠结于心,还请林姑娘解惑。” “我跟你无话可说。”林宝绒脑海里浮现上一世,闻成彬的种种纠缠,心脏突突的跳。 闻成彬听得颤音,知她把自己当成登徒子了,重重叹息,“你答应我不跑,我就松开你。” 林宝绒不语。 闻成彬试探着松开她,谁知刚一松开,她就朝水榭跑去。 他扯住她手臂,把她抵在假山上,“林姑娘!” “闻成彬,你自重!” 她怒目而视。 闻成彬拧眉与她对视,她眼睛极美,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看上去楚楚可怜。 闻成彬竟心软了。 都不知自己的心软从何而来。 明明是来找她说理的,又没打算做什么! 敛起不该有的悸动,闻成彬沉住气道:“姑娘对在下是否有什么误会?在下来京城赴任前,从未与姑娘相识,姑娘为何如此厌恶在下?” 从来都被人以礼相待,只在她这里受过冷遇。 林宝绒掐算着时间,假山外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估计那名侍女回去后什么也没敢讲。 林宝绒心里一凉,但也知闻成彬不敢动她,不是想要个说法么,林宝绒深呼吸,缓和语气道:“我明白了,你先松开我,我说予你听。” 闻成彬挑眉。 林宝绒偏头看向一边。 闻成彬凝睇她雪白的脖颈,心中乱糟糟的,松开了手,靠在另一侧假山上。 林宝绒刚要开口,假山上方传来一道揶揄声,“呦,月下幽会呢?”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 林宝绒心中一喜。 闻成彬脸色一变。 待看清坐在假山上啃果子的晋王世子时,闻成彬微变的脸色稍微缓和。 在他看来,晋王世子还是个没张开的少年,没有半分攻击力。 晋王世子蹦下假山,挡在林宝绒面前,偏头道:“你先走。” 林宝绒没想到他会帮自己,心里感激,点点头,“你小心。” 说完,瞧都不瞧闻成彬,快步往水榭走去。 闻成彬怕被误会,上前要拉林宝绒,被晋王世子挡开。 闻成彬虽是文官,但力气很大。 晋王世子个子比不上闻成彬,被闻成彬一手提溜起来。 “锁喉啊!”晋王世子胡乱踢腿。 闻成彬懒得废话,三步并作两步去追林宝绒,而晋王世子像挂在他手臂上的幌子,飘来飘去。 闻成彬在池塘边拽住林宝绒,林宝绒拔下钗子,毫不犹豫刺向他。 他避开,不可置信道:“我究竟与姑娘有何过节,值得姑娘下狠手?在下实在不知,请姑娘相告。” 听得出,他动了怒。 语气很硬。 晋王世子踢他,“夜里苦苦纠缠人家姑娘,人家还不能防卫了?喂喂喂,看你衣冠楚楚的,怎么这么孟浪?” 孟浪? 闻成彬哑然,若是孟浪,刚刚就下手了! “世子休要血口喷人,林姑娘是在下九叔的未婚妻,在下尊之敬之,但林姑娘对在下一直颇有怨念,在下想知道缘由。” 晋王世子翻个白眼,“说不定你曾借着酒劲儿欺负她了,是不是啊林宝绒?” 闻成彬觉得晋王世子无比聒噪,手臂一甩,把他丢向池塘。 晋王世子哇哇大叫,“我不会凫水!救命啊!” 闻成彬脸色越来越沉,“别演了,池面结冰呢!” 晋王世子反应过来,左右看看,尴尬地爬起来,哼道:“谅你也不敢谋害我。” 他走到林宝绒前面,张开手臂,像母鸡护着小鸡,就好像面前的高大男人是老鹰似的,“来啊,抓我们啊。” 皮痒痒的啊。 闻成彬秉持不与二货计较,拱手道:“今晚是在下冒昧了,还望林姑娘勿怪。” 晋王世子拂拂衣袖,“少来这套,今儿我要当着众人撕了你的色胚嘴脸。” 他坐在假山上可是看的明明白白,闻成彬盯着林宝绒,就跟他父王盯着有夫之妇一个德行。 闻成彬头大,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意图,今晚他的确借着酒劲儿缠上林宝绒,但并没有非分之想。 林宝绒不理会,朝水榭走去。 看着林宝绒渐行渐远的身影,闻成彬转身望向池塘,抹了把脸,喝酒误事,一会儿该怎么解释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