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第32节
可等她出来时。 得到了一个消息:以后穆氏集团所有项目都不与她合作。 宋烟彻底绷不住了。 湿漉漉的发丝散落在肩膀上,她咬牙切齿:“商从枝!!!”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真是欺人太甚!” * 穆星阑还得回公司一趟,这顿晚餐也不必吃了。 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穆星阑像是小时候一样,使劲捏了捏她脸颊一下。 “你干嘛!” 商从枝一把拍向穆星阑的手背,“捏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 穆星阑斥道,“胆子怎么这么大,那么多人面前还敢泼人家汤。” “如果我不在的话,你准备怎么全身而退?” “没错没错,你真的太鲁莽了!”苏敛在一旁疯狂点头,穆总教育的太对了。 这小混蛋就差要上天了,天不怕地不怕,说搞事就搞事,一点也不管什么后果。 商从枝站在餐厅门口高一层的台阶上,与穆星阑眼睛平视,“怎么,你心疼她了?” 颠倒黑白,她最擅长。 穆星阑看着她又薄又嫩的脸颊皮肤被他掐红了,食指与拇指互相摩挲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又掐了她另一侧脸颊,“日后你要是再胡闹,就老老实实回家。” 胡闹也得有个度。 万一对方发疯怎么办? 她身边就苏敛一个人。 商从枝抱着他的手腕,把自己的脸蛋救回来:“等mama回来,我要跟mama告状,你欺负我!” 穆星阑已经想好了准备几个保镖过来。 还有苏敛这个经纪人。 看不住这个小混蛋。 莫名的。 苏敛接收到穆总的眼神,总觉得心里凉了一片。 穆星阑侧眸看向秦秘书:“你亲自把她送回家。” 秦秘书:“是!” “乖乖的,回家休息。”穆星阑揉乱她的发丝,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商从枝靠乱的领带与衬衣领口,动作矜雅。 没有再回餐厅,而是上车离开。 商从枝站在门口,远远看着男人挺拔矜雅的身影消失,“哼……” “小祖宗啊,你真是吓得我一身冷汗。”苏敛跟商从枝一起上了秦秘书开的车,有些劫后余生。 “幸亏穆总在,不然就完了。” 商从枝白了他一眼,纤细曼妙的身子懒散的靠在座椅上:“我知道他在。” 什么意思? 苏敛猛的反应过来。 她这是知道穆总会给她善后,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搞事情?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苏敛咽咽口水。 商从枝指尖捋了一下垂在身前那微微散乱的发丝,没有回答。 但眼神已经很明显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计后果横冲直撞。 就算是搞事情,她也是把控过尺度的。 “我爸爸说过,凡事要三思后行。” 苏敛唇角抽了一下:“所以您三思之后就是当众泼一线女明星宋老师一碗汤?” 商从枝无辜的偏头看他:“你是觉得我太心慈手软了吗?” 苏敛无语jpg. 坐在前方的秦秘书强忍住笑意。 真不愧是商·小祖宗。 …… 晚上十点,穆星阑商务酒局结束之后。 没有着急回家,与同在酒局的谢瑾去会馆续了个摊。 “上次视频的事情解决了?” 谢瑾长指从容的弹了弹烟灰,闲闲的问道。 穆星阑没有抽烟,坐在沙发上,神态有些惫懒,低应了句:“嗯。” “啧,上次看你离开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捉jian。”谢瑾嗤笑一声,英俊面庞上满是戏谑,“承认吧,你根本没有把枝枝当成meimei。” 作为过来人,谢瑾非常清楚穆星阑当时的情绪。 他平时看到傅宝贝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时,就是穆星阑那天那种情绪。 吃醋,嫉妒,想发狂。 对meimei怎么可能这样呢。 这分明是对……爱人。 随着谢瑾走近,薄薄的烟雾带着薄荷味,让人脑子清醒几分。 穆星阑很少碰烟,此时却探身捡起茶几上的香烟。 打火机发出咔的一声。 “对。” 他说的没错。 穆星阑没有否认,他不止想让商从枝当他的meimei。 拍了拍穆星阑的肩膀,谢瑾:“终于承认了,我还以为你要藏多久呢。” “当初口口声声说把枝枝当成meimei,不愿意接受人家小姑娘的追求。” “你呀,早就看上枝枝了,什么当成meimei,也就是骗骗自己,那天晚上还不是没忍住,把人睡了。” 香烟点燃,被穆星阑夹在指间,覆在薄唇,缓缓吸了口。 然后便掐灭了。 他嗓音透着几分低哑:“那次……” “别跟我说你们是酒后乱性,醉酒不过是你为自己斯文败类,禽|兽不如睡了当作meimei的小姑娘找的借口而已。” 谢瑾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似笑非笑说:“男人酒后根本没办法做那档子事。” 与其是枝枝当初喝酒壮胆睡了他,不如说,穆星阑借着她懵懂胆大,而绑住了她。 结婚,负责,什么的。 穆星阑能没有半分私心吗? 端着斯文端方的表皮,他几乎也以为自己是真的君子了。 可如果是君子,怎么会对比他小十岁的小朋友产生绮念呢。 所有当meimei的言论,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 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不是一个对小姑娘产生绮念的——变、态。 穆星阑指腹碾着香烟,白皙指尖染上灰色的烟灰,从指尖将热度传递到大脑皮层,却也让他冷静下来。 闭了闭眼睛,他嗓音透着重重的暗哑:“没错。” 承认吧。 你就是个觊觎小朋友的伪君子。 “这不挺好,枝枝喜欢你,你也喜欢枝枝,就跟傅宝贝看的电视剧一样,完美大结局。”谢瑾含着笑意,“你干嘛这副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样子。” 穆星阑忽然扯松了禁锢他的领带。 浑身像是被束缚了一样的难受,他单手解开袖扣,动作有些不羁的挽高了衣袖。 音调偏冷又躁:“她现在不喜欢我了。” 谢瑾余光瞥到他冷白色的手臂,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这是什么?” “花臂?” 既然被谢瑾看穿。 穆星阑已经懒得隐藏,挣开他的手,端起桌上酒杯,扬起下颚,将满满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谢瑾却已经把手臂上的图案看清楚。 神秘的藤蔓烙印在冷白色的皮肤上,蜿蜒而上,果然是花臂。 “傅宝贝还说她表哥是全世界最君子最表里如一,真正清冷如玉的贵公子,她知道你有这么野的花臂吗?” 真没想到,穆星阑这么端方温润的表相下,还有这么放荡不羁的灵魂? 穆星阑沉默的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