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终战
夜王因为一时大意，终于尝到了被活人包围的苦果。这种滋味不但不好受，而且相当的致命！ 但他的面容依旧没有变化，经历太多，早已经忘了大部分的情绪该如何表达。 “这个就是死人军团的首领？” 詹姆，布蕾妮和波隆三骑而至，他们的样子很狼狈，不过精神还算不错。 黑城堡的胜利让他们看到了打败亡者大军的希望。 七国战士将夜王团团包围，指指点点。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外星人，猎奇之心溢于言表。 “他以为自己头上有角就是王冠了？” 托蒙德和卡尔希从西面而来，他们也终于冲破了尸鬼的屏障，将夜王围在核心。 自由民本就在艰难屯元气大伤，惨烈的海豹湾阻击战更是让他们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歪瓜裂枣。 “让我来砍死他！” 尸鬼基本上就是他们自由民转换的。因此，托蒙德对他恨之入骨。这位新的野人王举起龙晶战斧，就向他冲去。 “等等，托蒙德，你打不过他！” 琼恩一把拉住暴躁的托蒙德。琼恩被夜王踹了一脚，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舒服的地方。 “我来！” 木天凌大吼一声，首先冲了上去。 只见夜王不慌不忙，眼中幽光一闪，木天凌顿时觉得自己头昏脑涨，如遭针刺。他脚步一慢，停在原地。 “别给夜王使用魔法的机会，用龙晶箭射它！” 耶哥蕊特听到琼恩如此喊，立刻抽箭就射。 耶哥蕊特的攻击打断了夜王的精神攻击，木天凌缓过一口气来，连忙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睛。 一群战士趁着耶哥蕊特打乱了夜王的节奏，一拥而上，乱剑看砍向他。 夜王拿着一把冰刃左支右绌，抵挡不住，被波隆抓了个空子，一剑刺到他的战铠上。 “噔！” 波隆从守夜人总司令艾迪那里借来的长剑，竟被崩了个粉碎。 在波隆错愕之际，夜王冰剑趁势一甩，将波隆的天灵削去半寸。 詹姆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悲伤，夜王的冰剑去势不减，他急忙抬剑格挡。 夜王的武器和寡妇制造者的碰撞，发出一声巨响，让在场之人的耳朵不断嗡鸣。 猎狗和索罗斯已经将贝里送到外面医治，此刻又返回了战场中心，然后加入了对夜王的围攻。 “没有瓦雷利亚钢剑的人退下，不要枉送性命！” 木天凌修养好精神，持着黑火，准备再次欺身而上。 “哥哥，等一下！” 木天凌听到熟悉的声音，忙回头看去，只见两道火红色的身影骑马而来。来人之一正是本该在瓦兰提斯修习魔法的卡米拉。 “你怎么来了？战场很危险的！” “我们能来到这里都是光之王的指引，不是吗？”金瓦拉自作主张替卡米拉做出了回答。 她莞尔一笑，“你们打得很吃力呢！需要帮忙吗？” 木天凌对她的感觉十分差劲，同样都是红袍僧，他还是觉得索罗斯这个酒鬼更可爱一些。 卡米拉嘟起嘴唇，正声道：“哥哥，根据亚夏的预言，结束长夜的人应该用的是光明之子。夜王需要受到属于光之王真正的制裁！” “……” 木天凌一愣，拉赫洛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要抢属于死神的人头了吗？ “伏请光之王将光明赐予你最忠诚的仆人，伏请光之王将热赐予你最忠诚的仆人，伏请光之王将生命赐予你最忠诚的仆人！” 卡米拉用古瓦雷利亚语开始念叨着咒语。 木天凌惊讶地发现，自己手中的黑火竟然也如贝里的火剑一样散发出熊熊烈火。 与之不同的是，这股火焰似乎更为存粹，热量更为惊人。 【叮，检测位未知能量准备输入，是否接受！】 未知能量？神马玩意！ “接受了能怎么样？不接受又能怎样？” 【叮，能量效果未知，请谨慎选择！】 “接受吧，卡米拉小妹儿还能害我不成！” 【叮，触发神秘顶神机制——拉赫洛的祝福，加权战力翻倍！持续时间五分钟！】 【叮，当前战力404！】 木天凌顿觉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他甚至感觉就算是一头猛犸象站在自己面前，也能一拳给它打死。 当然，这不过是他力量暴增后的错觉。 “对付夜王无需讲究比武规矩，大家一起上，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木天凌实力暴增，大喜过望，狞笑一声，便招呼大家并肩子上！ 谁也不知道夜王到底还藏了什么底牌，怎么说也是传说中的人物，所以他们一上来就下了死手。 夜王很强，非常强，但最终还是架不住木天凌等人一拥而上。更何况木天凌的战力还直接超过了他。 这群人联合起来不要脸的围攻，竟然直接把悲催的夜王砍成了渣渣。 【叮，完成任务：决战长城之巅，总计获取功勋点1084580！】 剩下的尸鬼，在夜王碎成渣渣之后也随即全部扑街，人类联军获得了辉煌的胜利！ “温斯盖大公，温斯盖大公，温斯盖大公！” 木天凌的两个侍从都在战斗中活了下来，战争结束之后，他们抬起了自己的领主，扔向空中！ 幸存者们欢呼雀跃，温斯盖的声望达到了顶点。 …… 在击败夜王之后，各路英雄各回各家。丹妮莉丝则入住了东海望最温暖的房间。 壁炉里的火焰发散着柔和的光和热。 “战争总算结束了！好想快点回到暖和一点的君临，塞外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木天凌搓着手在炉边打了个盹后被惊醒，哪怕是在壁炉边烤火，他也能感到一股寒意。 也许是顶神的后遗症，他现在对寒冷有本能的抗拒。 “但长夜还没有！” 丹妮莉丝的表情很严肃，她冷声道：“铁群岛的叛乱仍在持续，竟敢袭击我的舰队，他们应当承受真龙的怒火！” “好吧，那我们就攻打派克岛，活捉葛雷乔伊。呃……好困！让我先睡一觉！” “喂，醒醒！真龙不准你睡觉。西海岸没船，你还没说清楚我们要怎么进攻呢？”丹妮莉丝使劲摇晃着他。 “慢慢来嘛，整个大陆都在我们的手上，我们有的是时间！但是，现在让我睡个安稳觉，好吗？” 凡人终须睡觉，绝不做累死的牛！在这个神圣的指导方针之下，木天凌管你什么真龙假龙，先睡再说。 丹妮莉丝气极，任他像只死猪一样的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长城之外举行了一场葬礼，按照塞北的习俗，五万长眠于此的战士即将进行火葬。 木天凌代丹妮莉丝发表悼词：“长夜降临，凛冬已至。我们有五万多的兄弟为保卫王国，保卫人类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风雨急而不缀其音，霜雪零而不渝其色。塞外的自由民战士，长城上的黑骑士，七国武士，以及来自厄斯索斯的兵团。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却因为有共同的崇高理想而聚集在一起。” “为了建立一个没有压迫的和谐社会，我们战斗于斯，为了建立一个和平安乐的理想国，我们奋斗于斯。我们已经战胜了生者最大的威胁，往后已是一片坦途。” “他们的守望至死方休，于斯结束。我们则终将牢记铺路者的使命，理想未成，此生不懈！” 话过三遍，木天凌分别用维斯特洛通用语，瓦雷利亚语以及多斯拉克语重复发表了悼词。 逝者已矣，来事可追，胜利的狂欢亦不可少，长城沿线的堡垒都成了庆功的会所，气氛热烈至极。 当然无论庆功宴有多热闹，参会者中都会有一个与正常人格格不入的人。 “布兰，还记得我们当初打得赌吗？我赢了！” 木天凌端着红酒，走到他坐的轮椅前。 叫布兰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比如筑城者，比如他眼前的这位三眼乌鸦，比如夜王。很难说这都是巧合！ “是吗？我们好像都没有输。”布兰面无表情。 木天凌脸色一变，瞬间明白了他是在一语双关。 是自己想岔了他的原意，还是他在诈自己？ 残破者布兰登内心到底如何想，木天凌不得而知，他最难想通的就是为什么夜王要不顾一切的取前者的性命。强攻东海望可是夜王最大的败笔！ 想不通就算了，反正有木天凌在，国王之位怎么也落不到他的头上。 三日之后，戴佛斯被要求用皇家舰队将南境王领封臣的军队和无垢者送回了君临及南境休养生，并在事后率领舰队绕过多恩角向兰尼斯港航行。 其他人的命运则不尽相同。 詹姆在得知瑟曦的死讯后，十分难受，特别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达里奥给拱了之后，更是伤心欲绝，结果被美人布蕾妮乘虚而入，一举拿下。 贝里.唐德里恩伤重不治成了植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在有基友索罗斯照顾，木天凌让二人回君临颐养天年，后不知所踪。 猎狗出发寻找魔山的下落，不知所踪。 艾莉亚则护送布兰返回临冬城，然后离开了维斯特洛。有传言她在亚夏以南出现，和一个脸上有疤的白发女子一同行侠仗义。后来她穿越了藏红花海峡，不知所踪。 詹德利作战有功，丹妮莉丝恢复了他拜拉席恩的姓氏，并封为风息堡公爵。 梅丽珊卓在为亚拉克弯刀附魔后不知所踪。 金瓦拉和卡米拉在庆功后和木天凌告别，返回了瓦兰提斯神庙。 琼恩和托蒙德决定配合守夜人驻守长城，直到长夜结束。 这些都是后话，略过不提。 乔拉率领多斯拉克人从国王大道南下，走陆路返回君临。 黄金团远在影子塔未参战，保存了最为完整的建制。 木天凌给远在影子塔的巴利斯坦去了一封信，命其将黄金团部署在卡林湾，等舰队到达之后再进攻铁群岛。 在一众人离开长城之后，他和丹妮莉丝便乘龙返回了君临，过起了悠闲日子。 半年后，君临集结了八万大军，跨海攻击铁群岛。 木天凌代为出征，驾驭韦赛里昂不废吹灰之力地摧毁了铁群岛的舰队。 雅拉跳海逃生，不知所踪。 乔拉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在龙的帮助之下，他这次总算是第一个冲上了派克城的城头。第二个是老将巴利斯坦.赛尔弥。 木天凌在派克城的主堡生擒了叛乱者席恩.葛雷乔伊。 当席恩被一群多斯拉克人压过来按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脸上还透露着一种倔强。 这还是被拉姆斯.波顿调教过的臭佬吗？木天凌心中起疑，正欲开口审问他。后者抬起头，朝木天凌诡异地冷笑起来。 他的嗓音低沉而嘶哑：“呵，呵呵。温斯盖.伍兹，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木天凌脸色一变，拔剑指向他，冷然道：“你不是席恩.葛雷乔伊，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席恩.葛雷乔伊，你看不出我的样子吗，我还能是谁？” 那一头蓬乱的棕色卷毛，唏嘘的胡渣，以及不完整的下半身，无一不在提醒木天凌眼前之人就是席恩！ “大卫，事到如今，我们还是投降吧！” 木天凌转头看去，瓦里斯穿过门口守卫的阻隔，进入主堡。 “韦斯，你在说什么胡话？这可是我们的世界。我才应该是国王！” 地上的席恩突然朝瓦里斯咆哮起来，但他的举动遭到了几个多斯拉克人的毒打。 席恩瞪着红肿的眼眶怒视着木天凌，恶狠狠地说道：“丹妮莉丝是毁灭世界的根源，她注定将给这个世界带来灾祸，你们这群蠢驴的下场注定是灰飞烟灭！” 木天凌神色大变，怒气爆满，上去又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他已经疯了，我看没有必要把他带回君临了，我们就尊重铁种的习惯，把他沉海底吧！”木天凌对身旁乔拉说道。 后者点点头，提着他的后领，把他揪出了主堡，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解决掉席恩后，木天凌把注意力放到了瓦里斯的身上。一年多没见，这个八爪蜘蛛竟然比以前胖了好多。 “瓦里斯，看来你在铁群岛过得倒是挺滋润！” “我已经不是瓦里斯了！” 木天凌眼神一凛，这个死太监的信息量好大，难道…… 瓦里斯苦笑着继续说道：“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我要想办法解脱了，再见！” 说罢，瓦里斯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自刎而死！ 乔拉处置完席恩的事件，刚一进主堡，就发现瓦里斯自尽，这让他完全懵逼了。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对于瓦里斯的死，乔拉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毕竟瓦里斯以前是他的上线，也给他提供了很多便利。 正是在瓦里斯的帮助下，他才度过了最落魄的阶段。 “他说他受够了这个世界，可能是换上了重度抑郁症吧！” 木天凌叹了口气，人生就是如此的艰难，何必想不开呢。 “此间事已了，你和巴利斯坦带着大军回君临去。我另有事情要办！” 两天后的晚上，木天凌驾驭着韦赛里昂降落在布拉佛斯。 老海王安塔里昂已死，派洛西凭借着军功成功上位，成为了新任海王。 新的海王殿正在建造之中，他仍住在自己的家中。 木天凌对这个表面兄弟敬谢不敏，也不找他，直接往旧海王殿去寻忒丝卡萝。 “你怎么来了？”，忒丝卡萝见到他之后，掩藏不住自己的欣喜。 “我马上走！”木天凌冷冰冰道，“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他从身后摸出刚从商店里兑换的大号亮银锤，搁置在婴儿床边，充当周岁礼。木天凌用手逗弄着床上的小baby，轻声道：“泰坦，呀，泰坦！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单手用它砸核桃，奇迹就会出现，你的任何心愿都会实现的呦。” 这时的他，脸上愠色尽去，哪里还有君临公爵的杀伐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