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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仔 完结+番外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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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长得比较性格之外,从打锣仔、阿桃、蕃薯等这些少年仔的长相一个个都格外俊俏,现在阿讚也是,一些些鬍渣、山本头、高挺的鼻梁,虽然肤色不白但自然透了点工作后的红润。

    「被说中,才生气。我真的就是败类……」阿讚跟我说,我听完摇头对他说:「别这样说,你不是。你如果真的是败类,蔡丰老闆也不会留你……」

    「你知道以前大家怎么叫我、我做过什么肮髒事,就知道我为什么是败类。」

    「我知道他们怎么叫你、也知道你做过什么,但我不认为你是败类。」

    阿讚听到我说,先是意外的看著我,但跟我眼神对到的时候,自己又去闪躲。别躲开,我这样跟他说,但阿讚不行,他不敢跟我眼神对视,他缓缓的看向某处的一点跟我说:「我听蔡丰哥说过你,他说你是在国外做事的,你读过书,认识字吧?」

    这样问起我,我觉得阿讚在暗示我什么,没等我开口,他自己对我坦承。

    「我没读过书,没认识多少字也不会写。」

    阿讚说完脸很红又把脸转回去看电视,我知道他根本没心要看电视,阿讚不会表达,但我觉得他现在的举动是真心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我看著餐桌上的菜单问他:「那么,你是怎么看懂客人要点什么菜。」

    「数格子,第一格是牛rou麵、第二格是牛rou汤麵、后面第一格是五十元小菜、在上来是三十元、然后烫青菜、滷rou饭这样,我把菜单背下来了。」阿讚说,说完后反而让我觉得他厉害。

    阿讚喝了一手,脸红红,我跟他说不要喝那么快,但阿讚看著我说:「我不喝酒,没办法跟你说……我…不是会跟人很好聊,但我觉得不喝不能跟你说话,说很久,所以喝酒才可以说很久。」

    说话的文法乱七八糟,但阿讚真得很认真的想跟我说说话。

    「那么我就说很久吧。」我说,然后握住他的手腕,看见那衣服上泛黄的袖口,但阿讚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但好像又觉得这样对我没礼貌,自己又把手伸了回来,我看了他这举动说:「没事,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一直穿长袖?」

    阿讚听了我的问题沉默,他起身说:「我拿酒。」却被我拉住。

    「是不是不想让人看到?」

    我说,看著阿讚,阿讚愣在原地,我起身慢慢的把他那泛黄的袖子往上拉,黑白相间的图就露了一节出来在他皮肤上,我感受他在发抖,我看著阿讚咬著下唇,就把袖子在拉回去,阿讚低著头不语,虽然我很早就猜到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今天算是证实了。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做了。

    「我去拿酒给你吧。」我把阿讚拉回位子上坐,自己去厨房拿了几罐酒,递给他一罐,阿讚一拿到酒就猛灌,我看到他这样,在看看那长袖的衣服、裤子,我对他说:「怕被人看到吗?」

    听到我的问题,阿讚看我皱眉头,挤不出话,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因为之前我可是会被他骂三字经干你娘的,而他现在却思考著这件事情,阿讚边想我看见他在抖脚,而且越抖越快,最后对我点头,我按住他抖脚的那支脚,身子离他相当近,他身上那咸臭味我闻得到,我觉得阿讚可能需要我来带他说。

    「是刺青吗?」我问,他点头。

    「不想让人看到刺青吗?」他继续点头。

    「可以跟我说为什么吗?」我这样问,他没有反应。

    「那我可以看吗?」我这样问阿讚,阿讚只是看著我,我双手放在他肩膀说,笑脸的对阿讚说:「有些东西你拼命想藏,但他也不会消失。」阿讚听到这话看著我,这是第一次他直视了我的眼神。

    我解开他衣服上第一颗扣子,立刻就看到刺青的纹路,他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我不动,等他自己放手做好准备让我解开下一颗钮釦,一整排钮扣解开花了快半小时,我看见阿讚胸前那若影若现的刺青,感受到阿讚那紧张的呼吸气,我将衣服翻开,露出他的肩膀和胸肌时,他又整个人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这力道很用力,我露出痛的表情,他看见立刻鬆手,我看见自己手上两个红手印子,但不知道为眼角泛泪的却是阿讚。

    「我歹、歹势…挖、挖挖、母系……」紧张的阿讚原本的中文换成了台语,我知道他很紧张,被我一层层扒开一直想隐藏的东西。但对于我这样的举动阿讚始终没拒绝推开,我想他自己内心也许也是希望改变的,但他非常的怕。胸口上的刺青延续到肩膀、手臂,我看到这两边胸肌上的地狱鬼头仿日本的刺青,有著说不出的精緻,黑白刺青纹路蔓延著肌rou的纹理的起伏,我注视阿讚胸前那挺立的小点,刚好落在鬼的獠牙上,随著胸下来的腰部两侧的地狱烽火刀光剑,腹横肌一排排像是火海。

    阿讚的衣服终于被我卸下,我看著光著上身的他咬住下唇,头在冒汗,我缓缓的叫他放鬆,他呼应我点点头,我看到他整条手臂盘旋的庙宇图腾,夹杂著一些大小疤痕和瘀青,图一路漫延到肩膀上似乎还有延续,便起身往阿讚的后背看,是一整幅台式的关圣帝像,青龙刀一路往阿讚的臀部去,但被阿讚的棉裤给遮住。我看见关公身上的盔甲和神韵都不俗,云海夹杂在阿讚宽阔的背肌上头山峦立体了,我觉得这真的美,忍不住手去碰,但这举动却让阿讚人弹了起来。

    他像慌了一样,看著自己上身这些刺青慌乱,就像找不到安全感的孩子,我看他对著自己的手臂上抓,那力道可不是抓痒,我跑过去用力的拉住他那抓自己手臂抓出血来的双手,但阿讚的力量比我大我抓住他的动作,就看他手指甲用力给自己的手臂抓出撕裂痕。阿讚不断的哭喊说:「母系挖!挖欸改、挖改啊!挖母夕流氓!挖不歹郎!挖没打郎!母夕!母夕!母夕流氓……挖挖挖挖母夕…」

    「阿讚住手!别抓了流血了!」我喊到,把他整个人压到地上抱住他,我听到他哭泣的声音喊著自己改了、不是流氓、他不打架不打人,不是他,他不是流氓了。我开始觉得解开他衣服的自己很蠢,而也才知道原来刚刚阿讚手臂上的那些伤狠全是他自虐下来的痕迹。

    好一阵子躺在餐厅地上的阿讚才冷静下来,他用双手遮住自己刚哭过的脸,而冷静下来第一句说是对我的抱歉。我有些愧疚因为其实是我半强迫以为可以过关,但殊不知一个碰触就让阿讚精神不支。我拿药箱替他擦药,他心情比较平和,我把脱掉的衣服批在他身上让他有安全感。

    「阿讚,抱歉我害你这…」

    「我的问题。」阿讚听到我的道歉却摇摇头,露出苦笑,他这时不再拘泥中文,国台语交错的对我说:「底习你母夕得一ㄟ看丢我刺青ㄟ郎,挖之前想没开,用小刀想要把我刺情ㄟ皮一块一块挂掉然后自杀,一刀一刀落,浴室巄夕血。蔡丰哥把门踹开,救挖送病院,就看丢啊。之后蔡丰哥就不准挖锁门,门没挡关,爱露缝隙,他怕挖个要想死,但想想ㄟ,每一次挖巄感尬蔡丰哥没挖卡好啦。」

    提到蔡丰哥,阿讚的话多了。我看阿讚看著蔡丰哥常出入的厨房,我看那眼神,突然觉得好似有点熟悉,想了几秒,我竟然啊的感觉到可能是这么一回事,我对阿讚说:「阿讚,你觉得蔡丰哥郎怎么样?」

    阿讚看我提到蔡丰哥,很快的回答说:「他是好人,我的恩人。」

    「你喜欢蔡丰哥?」我试探的问。这题阿讚也很快的说:「喜欢。」然后我看著他的脸拉很近,丢出个相当直接的问题,我问阿讚说:「你想过跟蔡丰哥上床吗?」

    阿讚听了我话嘴张的大大的,傻住好久,抓紧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我然后脸越来越红,两个耳朵变成红色,然后,摇头。我看这模样的阿讚摇头否认就也摇头说:「你想过蔡丰哥的裸体还是懒鸟吗?阿讚。」

    阿讚再度傻住,而这次我根本不要在等他第二次对我摇头,因为阿讚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他的棉裤上那挺起帐篷的生理反应,已经说出了阿讚的性向,还有他对蔡丰老闆的慾望。而我对阿讚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想要干蔡丰哥,还是想被他干?」

    「干…干…我干你娘…挖…」

    阿讚髒话跑出来了,但还是隐藏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和身体的燥热,我知道用髒话掩饰自己的紧张和被看破手脚,是阿讚的防卫。而阿讚现在满脸通红的看著我,又再度摇头,我摸摸他的手臂对他投以亲切的微笑,对他说:「你不用紧张,我也是。我跟你一样喜欢男生。」

    我这出柜的话说出口,阿讚两眼瞪大的看著我,他现在脑子大概一团混乱,我笑著看他这虽然眼神凶恶,但却单纯木讷到可爱的阿讚,而且佩服他竟然不去遮掩在棉裤裡勃起跳动的yinjing,整个裤头的变化相当情色。阿讚这次不摇头,他见到我说:「阿茂,你真ㄟ…真ㄟ…马尬易查埔?」

    阿讚第一次听到人对他出柜,好像对我放鬆下很多我摸摸他的大腿,笑著看他那继续一柱擎天的撑起棉裤的yinjing实在不知道这阿讚想到蔡丰哥的什么坚持那么久?阿讚看到我的视线这时才低头去看自己勃起的样子,但却不是遮住而是对我说:「你不能嘎蔡丰哥讲,我不要依知道挖夕变态。」

    「喜欢男生不是变态,阿讚。」我这样说,但阿讚摇头,似乎不认同我的看法。

    「你刚刚说ㄟ,挖都有想过。但戏我每一次想,都将尬安内对蔡丰哥不敬,郎齁挖住、齁挖吃、齁挖薪水,挖抓想衣打手枪,想依来挖ㄟ床顶,按内母好,既然你知,阿茂拜託你……」

    「那你要案抓解决你现在的问题?」我笑著偷偷碰了一下阿讚那凸起的裤档。然后心惊,还好没有跟刚刚一样起大反应,而且意外的阿讚并不在意,反而在我面前伸进裤子裡摸了摸自己的yinjing一边说:「等等便所一下。」

    「你想要干蔡丰哥?」我问他,阿讚看我原本以为他又会傻住。

    但我看见阿讚害羞的跟我说:「没,我每几盖哩春梦中,全部是蔡丰哥压我干cao髒话ㄟ画面。」

    想到这个健壮刺青男孩阿讚被蔡丰老闆压在床上干的画面,看看面前这单纯俊俏男孩的脸,不保留的对我说他对蔡丰哥的慾望和爱,我压住自己的下体,因为在不阻止,想到阿讚被干的画面,要勃起的可能变成我。

    5  春梦

    「挖冻没条啊!阿讚你卖走!我今马就要抓你去洗身躯。」

    碰乓!听到要洗澡,阿讚马上丢下打扫餐厅的扫把逃到二楼。

    这天,蔡丰老闆抓狂了,中午过后就把牛rou麵店的铁门拉下来,追著阿讚跑。不是阿讚在工作上做错了什么惹老闆生气,而是阿讚身上最近的咸臭味一天比一天重,快变成条咸鱼了,蔡丰老闆火大的逼问他几天没洗澡,阿讚用手指算比了个五,蔡丰老闆立刻气得要把他抓去洗乾淨。

    阿讚听到要洗澡,就屋内跑给蔡丰老闆追,我则被老闆要求一起抓阿讚,阿讚被蔡丰老闆从房间拎了出来,他挣扎的像是隻怕水狗,脚不断的在空中踢。阿讚虽然壮壮的,身高却有点矮只有一米六三,蔡丰老闆有快一米九的身高,手臂上浮起的肌rou青筋和刀疤可不是装饰品。比起两人我这瘦弱的身材实在没得比,连阿讚的脚都没办法抓好。

    蔡丰老闆把阿讚抓到浴室裡,小间的厕所混浴室只加装了一个莲蓬头和浴缸,蔡丰老闆和我守在小小的厕所门前盯著阿讚。阿讚站在裡头不动,就是不想脱衣服。蔡丰老闆伸手过去要拉他,没想到阿讚竟然用力拍掉蔡丰老闆的手,我看见彷彿看见上次我使计解开他扣子表情重现,阿讚开始不断吸换气,蔡丰老闆不死心又过去把他衣服拉起来,没想到阿讚人却一脚踢到蔡丰老闆的腹部,然后一句干你娘。蔡丰老闆停手了,看著阿讚,而阿讚也因意识到自己对蔡丰老闆做了什么,而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浴室角落。

    「你贼心病没自己跨出去,就没好ㄟ一天。阿讚……」

    老闆并没有骂阿讚,反而蹲下来摸摸阿讚的头跟他说话。蔡丰哥把自己的身上的白上衣脱掉,我看到老闆后背那惊人的背后刺青,三头六臂的神明,手裡拿起各方武器的阿修罗像。阿修罗刺青是道上好战的证明,也有誉为从天中降德贬堕入暗道的意义,象徵这辈子必定在暗道裡生存的人所刺的刺青。前头胸前的两个夜叉像,蔡丰老闆身上的纹身不输阿讚的华丽。

    「当初为丢后郎怕,义气刺下ㄟ刺青,挖今马也是反悔尬度滥,但夕过去就是过去,你身躯ㄟ图是你走错路ㄟ证明,提醒你爱继续走回正道,母汤各走回头路。阿讚我知道你ㄟ辛苦,不容易,但你只有自己醒来,尬ㄟ继续向前行。」

    我看到阿讚看著蔡丰老闆的上身,蔡丰老闆虽然壮,但忙碌的店铺让他身材其实有些走样,虽然胸肌跟背肌相当漂亮,但肚子上的小腹和腰rou说明岁月的痕迹,但当我看到阿讚的脸,他的脸现在刷红一片,眼神盯著蔡丰老闆的身体看,我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毕竟阿讚也是年轻人,他根本没有在听蔡丰老闆的开导,而现在注意力都只放在他最喜欢的蔡丰哥的rou体上,真的是很好懂得一个人。

    估计他现在生理反应也让他很难动……

    「蔡丰老闆,我想阿讚是害羞啦,我帮你固哩就好,你先忙啦。」

    我替阿讚解套,打断蔡丰老闆的说教,蔡丰老闆停下来看看我,再看看已经正常的阿讚,叹口气说:「蔡丰哥对你讲价泥多,希望你听ㄟ勒啦,阿讚?」

    我看阿讚用力的点头,蔡丰哥对他笑了下捏捏他的脸蛋,对我说歹势麻烦你了,就走去准备晚上开店的工作。我看阿讚,阿讚用那大眼睛盯著我,我看到这样子不免轻笑出声,道上被称为「疯狗讚」的阿讚,现在看来像是隻被蔡丰哥养得听话的小狗。我看见他不动就说:「你根本没在听,你只在想色色的事情,对不对?阿讚。」

    「谁叫蔡丰哥突然就哩挖面头前脱衫……」阿讚说。

    「好啦,快洗一洗阿讚。」我说,但是阿讚不动。他身上现在真的有够髒的,跟他同房的我,其实只要稍微靠近他一点点都可以闻到他那身咸味。我看阿讚起身,完全不在意让我看到刚刚因为蔡丰老闆裸上身而挺起的棉裤那一包,拿起毛巾弄溼就问我说:「阿茂,我刚欸赛……」

    「没赛。」我立刻拒绝阿讚用擦澡的,阿讚放下毛巾垂头丧气的骂我髒话,又继续站在那不动。这傢伙到底是怕看到自己的刺青到什么地步?二十几岁的人个性却比小朋友还会甩态。我想了想有什么方法可以让阿讚想洗澡,而就想到一计说:「阿讚,你不洗澡蔡丰哥ㄟ生气吧?」

    阿讚听到我说,很老实的点头,他说:「蔡丰哥欸嫌挖臭臭,但挖知依顾虑挖ㄟ感觉,没讲挖辣撒。」

    「你如果想要蔡丰哥喜欢你,阿讚你就要洗澡啊。蔡丰哥会很高兴的。」

    「这挖灾啊……但夕…就、就……挖马灾不好…就、就…干…」

    阿讚只要紧张就会说髒话,我不知道为啥阿讚会那么怕自己身上的刺青,就算是想抛弃自己过去流氓或是怕别人看见好了,为何连自己洗澡都会害怕?我想起之前我碰触阿讚身体时,他失控的画面,我这次也不敢轻举妄动。但阿讚站在那边根本不打算乖乖洗澡,最后我倒是想到个方法对阿讚说……

    「阿讚?安内有没有比较好?」

    「嗯…喔嗯……」我感觉到阿讚不知道怎么回应我。

    看著眼前阿讚的背部整身,又是那面关圣帝持青龙斩月刀的图像,几次看都美,但是阿讚现在的模样对一些癖好特殊的人可能很难把持。我看见这关圣帝图背后还有文章,背部的画并非是结尾它有后续,斩月刀一路延伸到阿讚的臀部,阿讚背上的刺青竟是一路刺到了他的屁股,我见那臀上朵朵彩云,实在没能忍住,一手慢慢的、慢慢贴近阿讚的翘臀上感受那体温。也许是刚刚的提议奏效,阿讚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太大躁动。

    「你转过来我看看。」

    我说,阿讚没多想就转过来,整身裸体就这样曝在我眼前,胸前的刺青蔓延到腰上两侧的蔓延的火海配合若隐若现的四块腹肌,和肚上的肚脐眼真挑逗人,人鱼线条中阿讚那垂下的yinjing还被包覆在包皮中,微微透出阴毛外头,阿讚的毛不多,yinnang小巧的可爱,这个还没有受到刺激的性器,彷彿可以整我整隻手掌握。我的手靠过去,不是去触摸阿讚的私处,而是往他的脸而去,阿讚脸上多了个东西,这是我的建议……

    用毛巾遮住阿讚避上的双眼,让他看不见自己身上的刺青,然后我来帮他洗身子。阿讚闭上眼很慢很慢的脱下衣服,喘了好几口气,让自己冷静,才又再把吊嘎给脱下,解开裤子的钮扣和拉鍊,连同内裤在我眼前一起拉下,这结果却让我吞了口水,阿讚微微张口,两支手摆放在大腿两侧,滑落到小腿的裤子和内裤,毫无防备的赤裸在我面前暴露出他身上的全部,让我得好好把持住自己的思绪,不然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对于我那随口的提议,阿讚竟然造单全收。这样个单纯的男孩为何会踏上这条不归路,并在身上留下这身刺青,和疯狗的名号?让我更加好奇。我引导阿讚继续脱玩裤子……好吧我还是有意的去碰触和滑过阿讚的yinjing,不小心让那海绵体稍微膨胀了点。

    我引著阿讚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又问他说:「这样有没有比较好?」

    阿讚点点头,我看他身子好像渐渐不发抖,果然是因为不用看到刺青吗?虽然这做好实在有些鸵鸟心态,但阿讚却笑了,眼睛被矇著的他回我说:「虽然怪怪,但我感觉安内比看见身躯上拉萨东西,个卡好。阿茂?你真欸ㄟ帮我洗乾淨?酖我变乾淨,我要齁蔡丰哥看。」

    「你不要动。」我看渐渐适应现在这状态阿讚头乱转,手跟著说话动起来,就没多想的把他两手抓好,但这下不妙我看见眼前这小巧的阿讚做在小凳子上腿自然的张开,包皮露出的yinjing,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尿口。被毛巾遮住双眼和被我抓住手的他,脸却是笑著,让我下体那边不断鼓动。这傢伙!如果不是因为是黑道,在同志圈我看可是个强手货。

    但现在时机不对,我把阿讚整个人转到背后,要他坐好不动,就开始找肥皂和洗髮水。找到后我捲起袖子裤管,准备开工处理这大男孩,却被人轻拍了肩膀。我回头望去,有点惊讶,但那人跟我比了个不要发出声的手势。

    蔡丰老闆接过我肥皂和洗髮精,拿了个小盆子装上,不在乎的在我眼前把自己脱到剩一条条纹四角裤,拿起莲蓬头打开水,水柱缓缓温和的落在他手上,蔡丰老闆调节水的热度,我看水冒出蒸气,然后蔡丰老闆温柔的用手摸著阿讚的胸,配合温水,帮他弄暖、抹泡、冲掉,在看到阿讚的yinjing时,蔡丰老闆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将满手泡沫轻轻的抚弄阿讚的小弟弟。阿讚好像也感觉有点怪,想伸手去把那手推开,但当他一碰到那手的时候,他像是触电一样不动,我看到阿讚这样不自觉得浅笑,看来阿讚似乎知道帮他洗澡的人不是我。

    「蔡、蔡蔡丰哥!你、你、你、你……干……呜!」

    「麦对挖讲髒话,阿讚。」

    阿讚有点慌,髒话又要脱口而出时,被蔡丰老闆用水冲了脸,阿讚害羞的两手在空中挥舞,不想要蔡丰老闆碰它,但是他看不见蔡丰老闆已经走到他身后,默默的把阿讚拉起来,用泡泡搓揉阿讚的屁股,手指进到股间,阿讚现在紧张了,因为他的yinjing已经慢慢的翘高,不停的上下挥舞。

    我先出了浴室,虽然明知道只是蔡丰老闆帮不爱洗澡的阿讚冲洗身子,但因为这场面实在对我来讲太过于挑逗,尤其在蔡丰老闆把阿讚拉起来,阿讚身上的水气贴到蔡丰哥身上时候,蔡丰老闆的四角裤那裤档也被水弄得贴,rou形状明显的透了出来,我在外头听到他对阿讚说:「不动啦。」

    蔡丰老闆叫阿罐不要动,但好似看见阿讚那勃起的yinjing,我在门外听见蔡丰老闆笑笑的对阿讚说:「你起秋喔?多久没打手枪?帮立洗好后,你嘎地处理处理……欸欸!母夕叫你今马处理啦!吼!挖ㄟ吼哩打败内,等、等干!你喷啊喔,等、等等!阿讚,你那乱动ㄟ跌倒!干…你老师…你就估没打啊喔……喷较多……」

    「噗……」在门外的我赶紧摀住嘴以防自己大笑。

    其实从那次后,不知是不是嚐到甜头,还是洗过澡后那次蔡丰老闆跟他说这样乾乾淨淨母夕卡缘投,阿讚就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每天洗澡,但那个刺青的心病有时候即使努力也让阿讚痛苦。我看缝隙中阿讚已经脱光下身,但迟迟在上身衣服中犹豫,最后他一脱,好死不死看见玻璃上自己刺青的样貌,又发作的伸手要去抓自己的胸口。我立刻跳过去遮住他的眼睛,抓住那个已经把自己胸部掐红的手,等阿讚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几次以后我才知道阿讚以前怎么洗澡的,原来阿讚除了擦澡外,真的被蔡丰哥叫去洗时,他都避著眼睛穿著衣服洗澡,之后用吹风机自己身上的衣服吹乾,所以他的衣服基本上等同没有换过,难怪会有股咸臭味。

    这问题一直在,蔡丰老闆也知道,我问蔡丰老闆为何阿讚会那么怕自己的刺青。蔡丰老闆沉默了一下,对我说:「阿讚嘿身躯上ㄟ刺青……母夕依愿意刺ㄟ啦。」

    「什么意思?」

    「挖ㄟ刺青,挖ㄟ路。系挖自己选ㄟ,但夕阿讚母夕啦,林冈一定欸灾?虽然南哥跟我讲过你ㄟ歹计。茂仔,研究温计宽郎刚对你讲有啥好处?」

    我听到蔡丰老闆这样说,突然吓到,原来从一进来开始南哥就已经把我的底细都给了蔡丰老闆,所以这三个多月蔡丰老闆都知道我不是南哥手下的人,更清楚我只是一个学校的研究人。我看蔡丰老闆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蔡丰哥哼的笑了声起身收拾刚刚最后一桌餐桌上客人的碗筷,边跟我说:「放心啦,挖没生气你骗挖,马对你没啥意见,只是希望你卖用看动物ㄟ心情看阿讚。我灾殃你没但细挖马细烦恼,但看阿讚有差不多同年纪ㄟ朋友,挖马欢喜啦。」

    蔡丰老闆说完收好进餐厅后面,我跟著进去没看到阿讚,蔡丰老闆说阿讚刚刚开他的车去搬货,他们的量没有本钱叫订,自己去市场採买可以省比较多。他教过阿讚怎么採买,阿讚可能真的有做厨子的才能,学了几次就通了。

    我在那洗碗,现在我洗碗的速度也比刚来快上许多,在我洗到一半时,蔡丰老闆突然走了过来,拿下他工作的手套,放了一张名片在我旁边说:「你母夕想要灾阿讚那ㄟ安内,有空,去佳走走ㄟ啦……」

    我看了蔡丰老闆那张名片,是一张私人刺青店的名片。

    名片上是刺青店,但到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我看上头的地址跟蔡丰老闆给的名片一样没错,但却找不到刺青店名。车停好在巷口的阿昂,叼著菸走过来,劈头就对我说:「啊,你找价故,夕找对啊?不对?」

    上次阿昂晚上突然电话来问,他跟小姐们打麻将缺一脚,我要不要打?我去了打著打著不知道怎么帮他赢了钱让阿昂爽到,底五百一台一百,一整夜让阿昂赚了快三万多。想当然通宵打我早上是回不去牛rou麵店帮忙,蔡丰老闆也没骂我任由我去。人睡到中午过后,我起床时看见同张床的阿昂在那起床转电视看卡通,就问他有没空帮我找间店。他连问什么店都没,就劈头答应我,我喜欢阿昂这样爽快的个性。

    「嘉ㄟ地盘卡複杂,你是找谁那ㄟ找来佳?」载我来阿昂似乎知道这地方的状况,他们混兄弟的都有自己的地盘、庄跟堂口,我分不清楚,但阿昂说有些界线分不清ㄟ,就卡容易抢来抢去,地盘对生意嘎名声都有关係。而我们现在来到这地方就是那种抢地盘无法归属的地方。

    我把那名片给阿昂看,阿昂一看就脱口一句干你祖妈,然后对我说:「茂仔,你除了南哥以外,奈ㄟ巄灾这宽趴数ㄟ郎啦,你真假钢南哥国外ㄟ小弟?」

    看阿昂见那名片心惊,这让我更加好奇这刺青店的来历,最后在地址上我看到一个台湾传统的老旧公寓,艳红色的大门上下两排条纹状篓空,在把手上还贴著年味斑驳倒立的春字,这红铁门看来多年了鏽都发黑掉漆,旁边一排的住户信箱,全都积了灰尘和塞满广告单,看似没啥人住巷中楼,我对著地址上写的号码按下对讲机,过不久就传出一个女声。

    我跟阿昂都还满讶异是女生的声音,而后我跟那女生说明来历,当我提到蔡丰老闆时,那女生沉默了一下过了几分钟对讲机就自己切断了。阿昂见到就拉我要往回走说:「郎不爽啊,我阿夕快走卖惹歹计。」

    话才刚说完,就听到裡头传来下楼声,一个满身刺青瘦瘦戴眼睛的大叔走下楼来看到门外的我们,就把红铁门打开,这大叔没有穿上衣,身上的刺青密密麻麻,中日图腾混杂欧美风格,还有些东南亚风情的刺青在手上,全身没有个主题,他打了呵欠,第一眼不是看我而是看阿昂。

    阿昂对内跟对外人摆出的脸孔不一样,我是在离开他工作岗位才知道这点。对我那容易摆出脾气和说内心话的阿昂,跟对外对圈子内的一些人是摆起态度的阿昂,即使刚刚阿昂载我面前对于来这交会的不管地带表示紧张、打退堂鼓,但在其他人眼中他不能摆出这种害怕的表情,一看就要让人惊,让人小看你,是在这道上混的大忌。

    「白烂哥ㄟ郎?我ㄟ计污郎讲夕蔡丰找,我卡ㄟ下来,安抓?今马连南哥ㄟ郎都没规具,用骗ㄟ内。」

    那刺青的大叔一看到阿昂就先酸南哥,感觉不把南哥的人看在眼裡,这让阿昂很不是滋味,开口就回呛回去:「话卖讲到价辖掰啦,白烂哥西你计款劳叫ㄟ逆!边啊啦!蔡丰哥叫依找你啦。干!」

    听阿昂说,这时那刺青大叔才转头来看我,他戴得眼镜被旧房舍的缝隙光线折射,让我看不到他眼睛透出的表情。不过刚刚他那句「白烂哥」我倒是能意会,北区南哥,的确如果简单叫的话很容易就连想到台语「白烂」两个字。

    「你蔡丰ㄟ郎?」那大叔问,我应了声。

    「挖ㄟ计蔡丰第三次关出来,就已经讲依没管歹志啊啦,马没想尬道上牵连,那ㄟ各找来?夕钱ㄟ问题系母?干!讲没紧,啊系派小弟讨钱!干!」

    老实讲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管阿昂也好还是眼前这味全身刺青的眼镜大叔,这群道上的人好似已经习惯过那种被人追讨或追讨别人的生活,事情都还说,他们就已经往最坏的方向去做脑补。我抓抓头看著对我骂髒话的大叔,说:「我不知道什么钱,我只是来问阿讚的事情……」

    「阿讚?啥阿讚…喔喔!疯狗讚!你……问依衝啥?报仇喔?」

    「茂仔,你头壳有病喔,找来家要问那隻疯狗?干,早栽挖就不来啊。」

    大叔和阿昂你一句我一句,这群人真的都喜欢说自己想说的,也不管别人,难怪常发生口角,拿阿昂来说啦,他如找到一件事情跟我讨论对错,说是讨论只是想要我认同他的观点,但那观点根本狗屁不通不合逻辑,纠正以后他就会不爽,最常说的是:「茂仔挖你兄弟内,你挺我ㄟ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