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应被独占之爱(h)
“嗯哈……” 冰凉而坚硬的表面,触碰到了少女最为隐秘的那一处,只几下来回,便沾上了黏腻甜蜜的透明清液。 洛兰妮雅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对方一个手滑,把这颗比鸡蛋还大的古怪种子塞进她的xiaoxue里。 不过她的担心显然纯属多虑。 以西帝斯的视角,王女殿下腿间那张矜持又娇贵的小嘴完全就是口是心非的代名词:明明已经馋得流出了那么多体现“食欲”的汁液,却始终紧闭双唇,不愿给外来者轻易侵入的机会。 虽说目的地本就不在这里,但这张小嘴的固执还是让他忍不住又多玩弄了一会,才带着一手的蜜水来到两瓣臀rou中间。 已经染上了温热体温的树种,抵在了稚嫩闭合的后xue入口。 “阁、阁下,那个地方是!”洛兰妮雅顿时惊慌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或者该说是他的施法已经快到一种她完全来不及反应的地步,仅仅一次眨眼、一次呼吸的时间,硬质的树藤如涨潮般遍布全身上下,将正要踢踹的双腿死死卡住,连带着半边裸露在外的可口臀rou也变得动弹不得,只能保持原本那个被迫抬高的姿势,展示般向外打开。 而始作俑者,却只是抬起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冷淡俊脸,拿手敲了敲将洛兰妮雅整个人包裹其中的树藤外甲。 “殿下,这是经我改良后的藤甲术,重视防御性能的同时,也实现了一定的束缚力,本来是可以用于战场上押运敌国俘虏的,但因为一些外在因素……总之改良后的藤甲术成为了废案,现在我也只能拿它来给殿下教学用。” 洛兰妮雅差点被他这番话气昏过去:“给俘虏用的?阁下您……您太过分了吧!” 西帝斯觉得王女殿下大概是搞错了重点,可要继续解释下去,估计也只会错上加错,于是他干脆同时控制着三道法术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而后伸手,注视着那些随着他双手靠近而消却的枝条叶片。 “殿下恕罪。”他轻轻褪去她身上单薄的睡裙,努力让声音变得柔和,因为王女殿下每次听到他用这样的声音,就会变得格外好说话,“今天的教学内容就到这里,接下来的,殿下只要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少女的回应都听起来飘忽了几分:“那、那好吧,阁下要多让我舒服几次喔,不然平时总在忍耐,身体真的很难受……” 他指挥着法术催生的藤条和草叶,重新捆缚起那对泛着粉意的大奶,随后俯首亲吻起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右手无名指顶开覆盖在幽谷间碍事的湿润布片,并拢着的食指与中指便同时抵达了一片没有毛发的密闭峡谷。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处的xuerou,以她钟爱的节奏打转搓揉,引导这朵yin靡的小花自己张开花瓣、主动吞入他的指节。 “我知道的,殿下一直都是听话的好孩子,但你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水出来……殿下这么热情,实在让我怀疑,你最近有没有乖乖让自己高潮过了。” “有的,您信我!”她扭动着脖子意图点头,为自己澄清。 西帝斯于是让藤蔓松开了她的右手:“做给我看。” “阁下,您真是……”洛兰妮雅羞红了脸,却也没有反抗,任由自己的手被他带到腿间后放开——这显然是默认了让她自己来的要求。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忘记对方在许久之前给出的命令,虽然在她的认知里,它更接近于彰显着独占欲的约定:平日里如果被情欲影响,她只能以不插入的方式自己解决。 若非平时不能擅自乱碰xiaoxue,而且和首席阁下的亲热也都仅是在边缘浅尝辄止,洛兰妮雅丝毫不怀疑自己也许真会哪天不小心玩破xiaoxue里的那层膜。 结果便是,三年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让自己快速高潮的要领,嫩白手指熟稔地拨开yinchun,找准了最为敏感的那颗蒂珠,柔软的指腹轻轻上下一压—— 半含着男人手指指尖的xuerou震颤起来,同一时间,就连抵着树种的那口后xue也极为色情地开阖收缩。随着她从嗓间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吟,丰盈的乳rou开始颤抖,下方那两张小嘴也都吐出了一大捧淅淅沥沥的yin液。 “唔嗯……阁下……” 被她这么唤着的男人显然不打算错过机会,浅浅插入xue口的中指趁那两团收缩抽搐的软rou失去阻挡之力,顺着那大滩涌出的温热蜜水就往深处挤进了一小截,并快速而轻柔地开始抽插,没几下工夫就把高潮中的王女殿下折腾得呜呜哭叫起来。 “阁下,呜啊啊啊……呜嗯……够了……不要、不要再插……呀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第二次高潮到来,被快感冲刷上顶峰的躯体尚未落下便又回了云上,激烈的、汹涌的快慰从被插入的地方传至每一寸神经末梢,触电般引起大片战栗,舒爽得她几乎失去了感知快感以外的能力。 直到他停下动作,又给了她许久回神的时间,洛兰妮雅才找回自我,同时脸颊火烧般抽动了一下双腿,感觉到一大摊仿佛失过禁似的黏腻水液。 “殿下舒服了吗?”西帝斯依旧那副无事发生的平静态度,垂眸问她,“还是说,需要再更多些?” 洛兰妮雅忍不住咳了咳,放在双腿中间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在那之前,我觉得我需要先补充水分……” 西帝斯不由地多看了她两眼,再望了望那个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桌台,意思表达得十分明确。 “阁下,帮我喂点水嘛。”洛兰妮雅见他不动,只好用撒娇的口吻出声明示。 他有些怪异地又看了看她,然后才起身拿来茶水,捏着杯子问道:“殿下之前饮用过茶壶里的水吗?” “啊?那不是红茶吗?”洛兰妮雅回忆了一下,“不过味道稍微有点甜,应该是我没喝过的新品种吧。” 西帝斯见她一副茫然无觉的样子,也知道这小家伙压根没想别的,于是直截了当地示意她看茶杯中的淡红液体:“殿下的这壶‘茶水’不是红茶,而是一种名为东部荒漠红瓜的果物榨汁过滤后得到的,绝佳的补水圣品。” 洛兰妮雅被他突然认真起来的架势搞得愣了一下:“哦……那、那不是也挺好的?” “只要这么一小杯,就能补充一整天的水分,对于生活在荒漠里的人来说,它当然是好东西。”西帝斯轻轻摇晃手中的茶杯,让里面尚且不满三分之一的淡红液体在杯壁内翻滚起不明显的水花,“那么殿下,我之前就注意到了,这个茶壶里的液体比我想象的要少很多……所以,殿下到底喝了多少?” 洛兰妮雅相信对方不会在这种事上信口开河,也疑惑自己屋内的茶水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所谓的补水圣品,可略一回顾完自己先前的豪饮,她便顿时傻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也、也就几口……几大口……倒了、倒了两三杯出来的样子……” 真是见鬼,她竟然从首席阁下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上读出了怜悯的味道! 天呐,洛兰妮雅这下真有点担心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床上被撑破肚子涨水死掉的王女,这下子丢脸可真是丢大了。 “……殿下别担心。”兴许是她脸上的表情过于悲怆,西帝斯控制那些张牙舞爪的藤条改变走向,而后伸手扶正了她七歪八倒散架似的身体,“交给我吧,我会帮殿下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泄出多余的水分。” 洛兰妮雅被他语气中的笃定惊得哆嗦了一下,连带着酸软的腿也一并夹紧,正好将他俯低压向她腿间的脑袋卡在当中,进退两难。 “殿下,不要紧张。”西帝斯似乎完全会错了意,安抚性质地轻拍了拍掌下那两团弹性极佳的软糯臀rou,“或者说,要是觉得紧张,殿下可以……嗯,方便透露一下吗,殿下平时自慰是靠什么样的性幻想高潮的?” 腿间能感受到随着说话而落下的火热气息,洛兰妮雅只在脑内复现了一下自己把首席阁下那张俊脸夹在双腿之间的画面,就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冲昏了理智。 头脑发热的她既觉得羞耻,又有些受不住源自精神上的强烈刺激,只犹豫了几秒便宣告投降,开口道:“阁下想知道哪一次的?最近那次是从父王准备的晚宴上逃回来,然后躺在浴池里,幻想我如果有个亲哥哥,偷偷跑到身体yin乱的meimei房间里……” “亲哥哥吗,殿下觉得,他应该长成什么样的?” “这个么,首先,五官应该和我很像,头发和眼睛也得和我一样才对,但脸肯定更男性化……这样说来就只能留短发了,还有,身高要比我高,肌rou也得有,毕竟如果是我哥哥的话,那他就是王国唯一的王子殿下了嘛,肯定很受父王看重……”洛兰妮雅闭上了眼,顺着他引导的话语描绘起她想象中的那个人来,一没注意便想得有些远了。 当她停下叙述、正要睁眼的时候,一片宽大的草叶突然从肩膀上的叶片分支处生长而出,还彻底遮住了她的双眼。 “殿下,请劳烦你稍等一会……”西帝斯的声音像是离得有些远,听起来略显飘渺,可仔细辨别却又能确信他从未离开过,从始至终都停留在被她大腿夹住的那个位置。 好在很快,两手分别各自抓握住她一条腿的那人便再度开口。 “可以了,殿下,你觉得这样如何?”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这么说道,同时让那片受他控制的草叶从她眼前移开,“或许现在我换个称呼会更好?比如说,我的……meimei。” 洛兰妮雅在看到说话之人的瞬间就傻眼了。 与她相像、却又充满英气的脸庞完美得仿佛天生的艺术品,配合那头浅金色的凌乱短发、那双摄人心魄的青碧眼瞳,愈发鲜明地强调着他们如出同源般的相似。 他身上穿的也不再是一眼就能辨认出身份的深色长袍,而改为一套英挺帅气的黑白衣裤,带有明显贵族气质的上衣华贵而低调,每一处针脚都像是由奇技yin巧的匠人绣成矜贵的金线装饰,无处不显格调。 至于下半…… 洛兰妮雅在瞥见某团不甘沉寂的隆起之后,就羞得没敢多看了。 如果世上真的存在这么一位哥哥,他一定就是眼前之人的模样了吧。 来不及细细品尝更多情绪,洛兰妮雅被他倾身吻上蜜xue的动作惊扰,在这刹那过后爆发出的强烈酥麻轻而易举地搅散了她的思绪,让性爱的快乐传遍这具身躯的每一寸感官,仅仅片刻,就将她的大脑变得和xiaoxue一样黏黏糊糊的了。 “嗯哈……阁下……” 对于她无意识的错误,西帝斯十分耐心地停下动作,纠正道:“现在的正确称呼是哥哥才对。” 短暂的清醒,随着快感的抽离而回归正规,可洛兰妮雅越是清楚眼前的“哥哥”是首席阁下用魔法变化出来的模样,就越难叫出那个称呼。 这羞耻程度,完全不是口述自慰配菜能比的好吗! 但这股羞耻,最终还是被催促着想要更多的贪婪rou欲击败了。 她望向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里不住感叹太过魅惑的同时,也不禁好奇起自己作出类似情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勾人。 洛兰妮雅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液,声音微弱地张嘴。 “哥哥……” “嗯,乖。”西帝斯安抚地亲了亲临时meimei身下的那张小嘴,并不意外于又尝到一嘴刚刚泌出的温热汁液,“被哥哥舔xue,就这么兴奋吗?” 他这么问自然也不是出于想要答案的意思,纯粹因为王女殿下那羞涩着不肯承认的姿态过于可爱,之后被快感控制着吐露实情的模样更是叫人百看不厌。 果不其然,少女一开始还有力气嘴硬,可当一条灵活的舌头扫过xiaoxue、挤开那些粉嫩的软rou,她的否认就变得口齿不清起来。而到了后面,湿热的口腔轻吮蒂珠、不时改用舌尖插弄xiaoxue的动作更是直接把她发出的声音cao成了娇吟,单看那双白嫩小脚绷紧的指头就能知道她现在有多爽。 “呀啊啊啊啊,慢点,慢点……要被、要被哥哥……被哥哥弄坏了……” 他无声摇头,心知这还不是少女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她压抑不住兴奋的讨饶声中又加入手指,同时改变了前两道法术的控制,让左右两颗分别盘踞半边身躯的植物种子演化出新的变动。 洛兰妮雅只觉得胸前原本已经快要适应了的紧缚感变了,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怪异体验。 右侧的藤蔓主动攀住了她丰满盈润的乳rou,像是只没有温度的巨大手掌,以无数根长而细的粗糙手指狠狠蹂躏碾压,就连顶端那粒最为脆弱敏感的粉珠也没有逃离被玩弄的命运,它颤巍巍地挺立着,变得红艳而yin靡,向主人传去极为强烈而富有冲击性的快乐地狱。 但左边却又呈现出另一幅景象。 巨硕而密集的长条草叶宛如触手,紧紧贴合于少女温热细嫩的肌肤,不时便有生物呼吸般的起伏在表面隆起。然而只要穿过看似平静的表层、来到里侧,就会发现这些草叶拟似出一张张嘴巴形状的凹陷,亲密地依附在每一处能引起这具躯体极大反应的敏感部位。 从腰背到胸乳,最为致命的rutou自然更是得到了特别关照,五六张不同的凹陷嘴巴轮流吸吮那枚尚且吐不出乳汁的小巧rou粒,折腾得她像条被摆上案板的鱼,肌rou紧绷着挣扎想要逃开,最后却只能放弃抵抗,任由一股股疯狂无尽的快感席卷全身。 再加之下身被两片温柔的唇、一条灵活至极的舌头用着她无法拒绝的力道和速度柔和抚慰,那根将xue口塞得满满的手指也在配合其他几处亵玩的节奏进出抽插,洛兰妮雅几乎很快就感受到了下腹骤然而起的异样。 “阁……哈啊啊,嗯……哥哥,请停一下,我有点想……”她慌乱地咬了咬下唇,“先、先放我下来吧……我……唔嗯……我想先去厕所……” 可她的临时哥哥却根本不理会她,甚至是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恶趣味,愈发专注地进攻起那颗被舔得水光透亮的蒂珠,仅往xue内挤入一个关节的手指也微微弯曲,顶弄起靠近尿道那一侧的rou壁软rou。 “呀啊啊啊!哥哥,你……你是故意的吧!”洛兰妮雅一时连眼泪都出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的反应,显然是对她这句无力质问的最好默认:他就是故意的,想让她爽到尿出来。 “呜呜……嗯……哥哥欺负我……把meimei的xiaoxue玩了个遍不说,呜嗯……现在还要让人尿床……” 她抽抽搭搭地呻吟着胡说八道,试图延缓那可怕的高潮继续到来,可被性爱填满的脑袋却对那些鲜明到无法忽视的感觉更为偏爱,从那张空着的小嘴里飘出来的话语内容也就逐渐变了味。 “嗯哈……哥哥的舌头,好热……在舔着人家最舒服的地方,还剐蹭xiaoxue里面……呜,奶子的感觉好奇怪,被哥哥用的魔法一直玩弄,左边rutou被吸得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快要坏掉了……全身上下都在被哥哥的东西侵犯,怎么会这么……哈嗯嗯啊啊啊啊啊——!” 失控的极致高潮还是到来了。 洛兰妮雅没能忍住那无止境的快感地狱,也没能压抑住转为高亢yin声的呻吟,更没能在他刻意的多重玩弄下憋住尿意,稀里哗啦的与那口粉xue吐出的清液一同xiele个痛快。 身体轻得仿佛失去了重量,全身都像是浸泡在让人放松的泉水中,舒适得她一动都不想动。 直到那些禁锢住她身体的藤条和枝叶逐渐退去,洛兰妮雅才从恍惚中回神,下意识抬起手摸向酥麻酸软的小肚子。 她应该是,真的尿出来了……而且还是在首席阁下帮她舔的时候…… 一想到那张冷淡帅气的脸对着自己流露出嫌恶,洛兰妮雅甚至产生了逃避的念头,整个人都往身后的床上缩了缩。 “殿下不必在意。”已经变回原本模样的宫廷法师却伸手抱住了她,几道静默施法的咒语过后,那些令人羞耻的湿痕便像不存在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做得很好,表现得也很诚实,我不会责怪你的。” “……真的?”洛兰妮雅怀疑而又惊讶地拉住了他变回长袍制式的袖口,心情窘迫得完全不敢看他,“我刚刚……把您弄脏了,您也不怪我吗?” 西帝斯微微摇头,神态平静地点评道:“殿下不脏,而且我刚才确认过了,殿下的体液的确可以替代诸如圣水、魔物提取液一类的施法材料。如果有心,你平时可以收集一些作为备用。” ……哈?这人竟然还惦记着这码事呢? 洛兰妮雅只觉得自己快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蓦地抬头:“那、那个,阁下您所说的体液,也包含……”尿液吗? 像是被卡住脖子,她的疑问还未能全部说出口,便停在了那里。 洛兰妮雅无比惊异地盯着那张她极为熟悉的脸,五官线条冷峻,双眼幽邃惑人,而在整张脸的下半,从嘴角到下巴的几处位置,竟沾染着极为明显的血渍。 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那层膜是不是在刚才被玩破了。 西帝斯注意到她的视线,表情不变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这几道血痕。 “殿下放心,这些不是你的血。” “不是我的?”那难不成是首席阁下的?洛兰妮雅陷入迷惑,可对方显然一副不会再多解释的姿态,也只好放弃了追问。 见少女傻呆呆盯着自己,西帝斯轻轻抚了抚她散落满床的长发,解答起先前的那句疑问:“殿下今后有空可以尝试,分别用收集好的唾液、yindao分泌液和血液来作为施法材料媒介,法术效果应会呈现逐步递增的趋势……” 略显不解风情的课后指导,也算是他们亲密纠缠后温存时的惯例了。洛兰妮雅将自己埋进那件宽大的法袍之中,抬起脑袋盯着宫廷法师那张开开合合的漂亮嘴唇看,心想这人似乎是真心打算教会自己这么个菜鸟学徒有关计算材料利用率和法术效能的公式算法。 按着她一个实践派的人走理论路线,就这么好玩? 洛兰妮雅心头邪念顿起,趁对方不注意,快速地仰高小脸凑近那张她盯着看了很久的嘴唇,在唇角印下自己的粉色唇瓣。 这意外的一招果然打断了那咒文似的念叨。 “殿下,不要调皮。”他叹气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无奈。 “哼,是不是调皮,阁下难道还不清楚吗?”洛兰妮雅作势又要去亲他。 出乎意料的,西帝斯既没有躲开,也没有做出制止的行为,只是抬起那双显得幽深神秘的烟紫眼眸,平静得看不出情绪。 “殿下,我或许没有和你提过,魔法和神秘学的历史上,曾有人成功证明了‘爱情’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 “爱情?”洛兰妮雅一下子停住了动作。 西帝斯从嗓间发出嗯的一声,继续道:“嘴唇与嘴唇的触碰,是最为简单的一个爱情仪式,即便没有施法天赋的人类也能轻易完成它。但若是本就具备神秘学知识的人,完成接触、双方的魔力通过唾液交融……殿下觉得,会产生什么效果?” “我……猜不到。”洛兰妮雅窝回他怀里,摇了摇头。 “他们会因‘真爱之吻’而彼此相爱。”西帝斯补完了这个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答案,但他接下来的话语,显然不是她那颗纯真的小脑袋能想象得到的,“不同人表达‘爱情’的方式往往各不相同,有些人会怜惜、会溺爱,有些人会想要独占对方,还有的人以伤害爱人的方式称之为‘爱情’……彻底被‘爱情’控制的灵魂会失去理性,做出他们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所以殿下,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被这种疯狂的概念束缚。” 爱情……是疯狂?而且这个世界还只要啵个嘴就能爱上一个人?洛兰妮雅觉得首席阁下把事情讲得太夸张了,莫不是打算给她上一课,让她别被人骗了色? “那,阁下之前不肯亲这里,是因为怕爱上我?”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哼声一笑,“哎呀,难怪每次我摸xiaoxue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阁下也从来都不吃醋,原来是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啊!” 西帝斯用长袍宽大的袖子盖好她因乱动而裸露于空气中的半截身子,口中否认道:“殿下猜错了,我没有害怕和逃避,我只希望殿下今后保护好自己……请记住,殿下本就是不可被人私自占有的珍宝,任何意图独占的想法都属亵渎。” “我不喜欢您的谜语,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那我说得简单些:我希望殿下不要对任何人产生‘爱情’,包括我。” 他略一停顿,最后说道:“殿下只需要爱自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