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我对自己真香了在线阅读 - 第4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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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接吻,呼吸逐渐交融。

    到了很久、很久以后,一切平息,秦子游扣住楚慎行的手,小声问:“师尊,真的有令郎君怀孕生子的秘法吗?”

    楚慎行看他,有意问:“你想要?”

    秦子游露出一点纠结目光。

    楚慎行逗够了,见好就收,回答:“三千世界,总有些不知道的东西。”

    秦子游抓住重点:“哦,没有。”

    显然放松许多。

    藤枝拉着秦子游的面颊,轻轻揪一下上面的软rou。

    秦子游面颊鼓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包子。

    在旁人看,他早就是令人敬仰的“秦真人”。唯有在楚慎行眼里,如今的子游,与当年刚出平昌、往郢都,在郢都细雨里高高打着伞的少年无甚不同。

    楚慎行说:“你很高兴?”

    秦子游眼珠再转一转,笑嘻嘻地来亲楚慎行。一边亲,一边很大义凛然,说:“若有人和师尊抢我,师尊定要不悦呀!这么说来,自然要防患于未然。”

    楚慎行听着,难免哭笑不得。

    他看着秦子游,长长久久。两个人又一次越来越近,眼看再要亲吻彼此。

    从雷泽大世界到碧元大陆,要经历长长路途。灵梭速度不比灵舟,还要再慢一重。

    可在这时候,楚慎行动作忽而一顿。

    秦子游诧异,“师尊?”

    他话音出口,倒是自己先领会:哦,师尊仿佛收到一张信符。

    两个人挨得太近了,秦子游凝神时,甚至能听到楚慎行那边的响动。

    信符是宋杓发来的。

    言简意赅,只有短短一句话,内容却的确要紧。

    白天权醒来了。

    楚慎行师徒对视一眼。

    秦子游一骨碌坐起来:“前去看看?”

    楚慎行示意他稍安勿躁。

    秦子游一怔,但很快,他察觉到了第二枚飞来的信符。

    这一回再听,却是宋杓带着一点歉意,告诉楚慎行师徒:在听闻父亲苏醒的消息之后,白皎先一步冲上前去。如今父子二人关在屋中,陆璇也在外“避让”——想来,这对父子还要长谈些时候。

    秦子游记起来了:“对,白峰主总要解释清楚,如果他并非白皎的生身之父,那白皎究竟是从何而来?”

    楚慎行对此也有薄薄在意。

    他知道,在自己和徒儿的干预下,这一次,闵月没有走上那条既定的道路。虽然不知闵月和魏远如今如何,是仍然在修行,还是早已身死道消,但至少他们有过不少安乐的时候。

    但在宋杓的两枚信符之后,楚慎行又想起当年那个形容枯槁的“白夫人”。

    只是这一次,白皎的母亲,可能就是另一个“形容枯槁的‘白夫人’”了。

    师徒二人所想不错。

    白皎冲入屋中之后,身后屋门闭阖。

    程云清带着许多担忧,总忍不住将目光挪过去。

    她看着拦住自己的宋杓、陆璇,心头焦灼,忍不住叫了一声:“师尊!”

    宋杓说:“他们家的事情,未必愿意与旁人说。”

    程云清听了,怔忡片刻,面上的焦虑一点点淡了下去,化作一点怅然。

    虽然她和白皎相互扶持很久,从数百年前,她被托孤至归元剑峰。再到百年相处,四处游历。魔族入侵之后,更是一同经历了不知多少。

    但在这时候,她依然是被排斥在外的一个。

    这些心思很淡,但宋杓有所察觉。

    这些年来,宋杓与自己几个徒弟的关系谈不上多好、多坏,更多只是一种相敬如宾。

    他按照宗门的要求,传授剑法,护白皎和程云清、乃至诸多内门外门弟子周全,但也仅仅如此,始终谈不上多么亲近。

    他知道这些徒弟的过往与未来,能一眼看尽他们的人生路。这样的环境下,难怪生不出太多情意。

    虽说如此,到这一刻,宋杓还是额外说了一句:“等白皎出来,他兴许会告诉你。”

    程云清听着,低低呢喃一句“是吗”,然后就深呼吸一下,和宋杓等人一起,守在外间。

    再说屋内。

    白皎进门之后,到了床边。

    他先看到父亲憔悴的面容,完全没有昔日那个一峰之主的风度。

    白皎怔忡了片刻,原先冲到喉咙里的疑问淡下去了很多。他开口讲话,说的第一句,却是:“父亲,你可还安好?”

    白天权昏迷太久,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他方才见了陆璇,见了宋杓,好歹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被救了出来。但其他更多,白天权便一无所知。

    如今儿子就在旁边,对自己满面关切。

    白天权到底笑了下,说:“尚可。”

    说着,他手撑着床榻,想要坐起。

    白皎见状,立刻上前,扶着白天权靠在床头。

    父子二人相对,白皎看到了白天权的虚弱,白天权也看到了白皎的焦心。

    白天权心头一软,先问:“阿皎,你且和我说说,我们如今这是,”他左右看一看,到底有很多惊疑,“这是在哪里?”

    白皎心头稍定,事到临头,他一鼓作气,二而衰,如今听了白天权的话,更是对此前的问题生出一点退缩之意。

    这是他的父亲啊。

    哪怕两人之间有过诸多矛盾,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