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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昏昏沉沉的回答。 惜惜爱不爱? 她被顶的狠了,咬着他臂膀上鼓起的肌rou,喘匀呼吸才回答:爱。 往往闹了半夜,第二日李冀昶神清气爽的起床离开,祝惜却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身,等用过早膳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来拜会王妃的人来的不早不晚也要在小花厅里喝上两盏guntang的热茶才能见到她。 来人是骠骑将军的夫人陆氏,她府中农庄上有产出的稀罕瓜果送到王府一些,顺道来拜见昭王妃参加她家女儿的及笄礼,若是王妃给女儿的及笄礼当正宾,那对女儿的未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夫人的嫡女已经定亲,及笄后就要出嫁,祝惜不用担心对方给王府送个嫡女小妾过来,只是让她当正宾是不行的,祝惜没兴趣去搏个德才兼备的贤名,二来若是答应陆夫人,她这昭王妃也太任人予取予求了些。 我年纪轻,恐怕不能给贵府小姐做正宾,胡夫人挺合适的,夫人不若去问问她。祝惜笑盈盈的。 陆夫人虽然有点失望,却也觉得是正常的,昭王妃尊贵又年轻,不肯做正宾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况昭王妃没有摆架子,还和和气气的,已经让人赞叹感激了,陆夫人悄悄打量过祝惜的神色,面色红润精神,以她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只有受宠的妇人才会有如此精神百倍的神色。 看来这昭王府中,王妃一人独大的日子还要一阵子,她想到夫君准备的两个美貌良家女子,在心里头撇了撇嘴,那两人跟昭王妃比还是不够看啊。 陆夫人没有久留,目的达到后匆匆离开,祝惜回房清点一下,短短几个月她参加过不少宴会,送出去的礼物也有不少,而王府倒没有摆过什么宴席,免得让皇帝以为昭王在封地笼络朝臣,而后院妇人的聚会则可以忽略不计。 祝惜觉得,若是王府有点喜事,送出去的礼都能收回来了,比如她怀孕生子或者李冀昶纳个小妾。 当然,后者还是不要的好,她还想后院多清净几日。 李冀昶难得早早回来,到正院就看到祝惜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账册,他看了一眼就猜出来,财迷的王妃可能是心疼银子了,那要不要将她的月例往上涨一涨? 当然要涨啊!祝惜兴奋了,涨工资谁不喜欢? 李冀昶盯着她这幅喜滋滋的模样,若是身后有一条尾巴肯定能摇起来,他思忖片刻:那就涨到五十六两。 从前是五十两呢,六两也是钱,祝惜不嫌少,还很正式的对李冀昶行个福礼。 李冀昶将人带到腿上坐着,捏着她仍旧不盈一握的纤腰问:就这么喜欢银子? 她在祝家长大,也是金尊玉贵的,应该不缺银子才是。 祝惜轻轻叹了一口气,lsquo;娇弱的靠在他肩膀上:妾身那时候从晋国逃过来的时候,一文钱都想掰成两瓣花,当然喜欢银子了。 事实上,在此之前她也和喜欢银子,因为不管在哪儿,银子能帮她办成很多事情。 李冀昶忽然想起她刚到昭王府那副样子,忽然低头把脸埋在她颈窝,无声地笑起来,祝惜不明所以,追问半天才听他笑着说:当初刚看到你时,本王就觉得这是哪里来的乞丐 祝惜回想了一下,很不忿道:若是殿下换成我被人带在马上走一路,想必i比我还要邋遢。 是是是李冀昶一边答应一边忍笑。 后来祝惜干脆不理他,径直起身回到卧房,直到吃晚膳仍旧是不高兴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耍这个小性子,但他就是忍不住。 伺候晚膳的还有丫环在,李冀昶觑见她的神色,开口将丫环遣出去,他亲自给祝惜盛一碗苦瓜排骨汤,用勺子舀出来递到她嘴边,惜惜喝一口,别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笑你了。 祝惜瞪他一眼,打算喝一口苦瓜排骨汤降降火,反正她总有别的法子来政治他。 当晚,祝惜在床榻之上就实现了这个阴谋,李冀昶怀疑自己的持久后,又不甘心的伏到她身上再试验一遍:惜惜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笑靥如花的祝惜并不承认,一脸无辜:殿下说什么呢? 李冀昶也不恼,这等闺房之乐从前求还求不来呢,本王只是爱洁,从未想到当初那个小乞丐一样的惜惜会是这等冰肌玉骨,着实让本王爱不释手 祝惜哼了一声,她在肌肤保养上可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既然惜惜还是很生气,那本王就向惜惜证明他状似很好心的从头到脚、身体力行给她lsquo;洗了一遍。 然后,祝惜又睡到日上三竿,无所谓,反正他们是洛州土皇帝,怕过谁? 用早膳时,祝惜忽然想到,幸好李冀昶亲娘已经去世,否则有个婆婆在上面盯着,那应该不会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不过临近中秋,他们要再次启程前往京城,祝惜身为王妃是不好抛头露面的的,不过李冀昶让她换上从前的装扮变成小竹,两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骑马走在前头,祝惜很高兴,一路上开心热闹,不知不觉也就到了京城。 也许是习惯了长途跋涉,这回从洛州到京城,祝惜没有多少疲累的感觉,两人到后院安顿下来,李冀昶听到她这份感叹,小声自得:难道不是本王锻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