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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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只管回去安心学习,好好养病,对你jiejie……我不会伤害她。” 周钦时说完,合上车窗,启动引擎便离开了陈郁的视线。 陈郁看着远去直至不见的车影,他眉才稍稍舒展了些,这男人的眼神和语气……好像真的不会伤害他jiejie,这样他也就稍微能放心一点了。 今日是自周钦时上次来找她后的第三周周末,陈玩怎么也没料到,晚上快六点了,苏宁琛居然还会来接她。 而且还是风风火火的。 陈玩被苏宁琛接去会所后,直接让她又去之前的那幢小别墅。 陈玩站在门外,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视死如归的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这一次开了灯,但却依然是有些暗的橘黄色灯光。 陈玩视线在屋内扫视一圈却没见到有人。 她狐疑的往另一侧微敞开的房门走去。 推门而入,就感觉到了一股湿热。 陈玩刚准备打量,就听一个声音在屋内响起,“来了,走过来。” 她这才往发声处看去,这屋里原来有一个很大的圆形温泉水池,而现在池边正靠着一个男人,男人差不多背对着她,上身□□,平直的双肩,肌rou紧实,线条有力。 陈玩不自主又抿紧了唇。 她有点不想近前,但男人显然不会让她逃避,他只转头看她,又淡淡开了口,“杵在那里干什么……?” 陈玩只有些磨蹭的走过去,她转到男人面前,刚想开口,结果男人却突然就把她给拉下了池子。 陈玩惊呼一声,只感觉自己腰间被人给紧搂着,然后她手心正好就按在了身前男人裸露的胸膛上,她立时像被烫了手,很快就把手给缩了回去。 陈玩抬头看面前男人,他面上因为她刚才动作,溅上了一些水珠,透明的水珠沿着男人刀削斧刻般的轮廓往下流。 男人盯着她,眼眸深沉,雾气蒸腾中,看起来有些惑人的迷蒙,而现在这双眸子正专注的盯着她,只盯着她。 陈玩看着眼前这一副画面,她不自主想移开视线。 结果男人却显然不想让她如意,他一只手紧搂住她,一只手突然抬起她下巴,不让她转头,然后就凑近,开始温柔的亲吻她额头,然后是鼻尖,接着又是脸颊,陈玩被周钦时这突然的温柔动作惊得有些寒毛直竖。 那吻顺着她脸颊往下,吻在了她嘴角,接着又是她下巴,却始终没吻上她的唇,像是在刻意忍耐一般。 陈玩微微推拒,这人这一次,连话都不说就开始,她还真是完全招架不住。 陈玩便一只手捂住周钦时的唇,些微慌乱,“周钦时……你突然这是干什么?”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陈玩只能猜测着随口说原因。 结果男人听了她的话,亲昵的吻了下她手心,接着又拿开她的手,才缓声道,“嗯,不过见到你……” 男人说着,又在陈玩颈间落了一个吻,才又接着道,“心情就好了。” 陈玩还想说什么,结果却只感觉腰间一松,她心下惊跳,这男人,居然在水里,就把她衣带给扯松了。 陈玩现在衣裙都被完全浸湿,紧紧黏在身上,全身上下姣好的曲线暴露无遗,无端端还更平添了某种诱惑。 陈玩被男人搂着,她自己却不太站得住脚,便只能双手紧搂住男人脖子,身体都落在他怀里。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陈玩想开口推拒,结果这一次男人却毫不迟疑的就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想出口的话给完全吞没。 陈玩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明白,这人为什么一开始不碰她唇了,这人好像就等着这一刻,这一刻,让她完完全全毫无拒绝之力。 陈玩越来越不能招架,她心下惊跳得更加厉害,沉沉浮浮中,总算才找着男人体贴她让她喘气的机会,陈玩想了想一把扑在男人身前,然后故意软着声音,“周钦时,我们去床上怎么样,我不想在这里。” 陈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今晚这男人让她很有些捉摸不透,他今晚好像……比之前还更渴望她。 她觉得不能跟他硬着来。 男人听了她的话,他只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三章…… 第73章 威逼 陈玩现在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面对男人的目光, 她只要求要盖被子,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什么也看不见了。 男人似是觉得她这动作有些好笑, 微勾了唇,“遮什么,不挺赏心悦目的,何况……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陈玩只抬手捂住周钦时的嘴, 面上也控制不住染上绯红的瞪他, “你闭嘴。” 周钦时只又低头吻她,然后才凑到她耳边开口,嗓音惑人, 刻意戏弄, “好, 不说,我只做。” “闭嘴啊你,混蛋……” 陈玩虽然之前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但一直以来,她在这方面却都根本没什么经验, 要说有的也只六年前那一次, 但她那时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再有的,也就是回国后, 几次三番被这人强迫调戏的经验,而现在,她却是真的要这么“深切”的体会一番了。 感受到男人的触碰,陈玩一时就心跳如擂,这一次她又不能恶作剧,便只能不怎么主动的被动承受着。 就在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要被完全吃干抹净时,却突然感觉到床头柜上,某种锲而不舍的轻微震动,陈玩一时惊醒,她推着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周……周钦时,你的电话……” “……”周钦时没应声,只是干脆抬头,狠狠封住了身.下女人的唇,不让她再开口。 但是那电话却一直这么不知疲倦的响起。 陈玩又推了人好几下,最后周钦时才总算是浑身火气的稍起身一点,然后摸到了手机。 周钦时解锁看了眼,越看眉皱得越紧,陈玩从下方看他神色,她心里想着他接,结果却见男人有些躁的把手机给扔到了一旁,只低头又狠狠地欺负她,陈玩这下才算完全放弃了挣扎。 结果男人却在吻了她一会儿后,突然还是起身,拿着电话下了床。 陈玩看着男人的背影走到窗边,她微吐了口气。 周钦时接着电话,里面是罗泾的声音,有些着急,“少爷,李业今晚准备出国,我刚截下他,你现在过来吧,这件事现在这时机也算正好。” 周钦时一时没回应,那头又微狐疑问了句,“少爷?你现在是有什么急事不方便?” 周钦时这才应了,“没事,我马上过来。” 陈玩看着周钦时又走回床边,她捂着被子,本以为这男人又会上床接着刚才未完的事,结果他却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就将被子拉过完全盖过了她头顶。 陈玩有些莫名其妙,她扒拉开被子,却见男人现在正扣着衬衣纽扣,陈玩有些狐疑的看着男人把外套也穿得齐整,一丝不苟,她这才完全松了口气,周钦时这人好像是,又有急事了…… 那这一次…… 陈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很想笑,她看周钦时一张冷的几乎像是北极冰山的脸,就更忍不住想笑了。 陈玩便故意开口问了句,“有急事?” 周钦时正打着领带,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现在面上抑制不住笑意的女人,只这么从上往下的睨着她,但却在打好领带后,突然俯了身,捞过人就是一记深吻,然后才抵着陈玩额头有些似笑非笑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很开心是不是?” 陈玩还没回应,面前男人就放开了她,然后才又背对着她接着慢斯条理的开口,“先记着,还有之前……以后迟早都会补回来。” “你……周钦时,你一定要这么斤斤计较?”陈玩捂着被子,有点郁闷。 这人……之前明明是他不找她的。 结果男人却只往门边走去,只是在开门时,又微侧身,面上带了点笑,像是理所当然般的故意回道,“这种事,能不计较?” “今晚你可以就在这里休息,也或者你一定要回去,打给苏宁琛,让他送你。”说完,周钦时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陈玩等人离开才总算是完全舒了口气,被子里,裸露的肌肤与丝被相触,感受格外清晰。 陈玩不自主就回忆起了刚才的某些情形,那样露骨的亲密,她脸一时就有些发烫,周钦时这混蛋,现在还真是完完全全正大光明的对她毫不客气…… 漆黑的夜,邯城郊外的某处废弃工厂外一片寂静。 昏黄灯光从锈蚀金属搭建起来的长方形盒子里透出,在这间工厂的大门外,守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人。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大门外,高大修长的人影从车里走出,直接往大门处走去。 门口几人见了都恭敬的让路,刚下车的一行人在男子领头下一同走了进去。 在大门外感受到的是寂静,而走进大门没多远,却能听见一种仿似因压抑着疼痛而产生的低沉嘶吼。 周钦时领着几人走在架起来一米多高的钢铁栈道上,往那声音源头处,方盒子形制的厂房走去。 越走近,可以看见门外前方站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见周钦时领着人走近,他开口说了句,“来了。” 周钦时面向倚栏而站的男人,开口询问,“罗叔,怎么样了?” 罗泾向厂房里扫了眼,有些难办的样子,“嘴硬得很,我现在还不太方便露面,我想还是你亲自来……合适一点……” 周钦时也往里看了眼,他扯了下领带,眉宇间渐渐染上了戾气,眼神也透着狠同时又好像还隐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火气。 “嗯。”周钦时应了声,就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屋内十分宽敞,正中跪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双手被绑在了身后,面容虽冷酷,但现在脸上却有着淤青,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而在男子身边站着两个保镖打扮的年轻人,而在这两个男人对面还站着另外几个类似打扮的人。 另外几个黑衣男子突然见到走进屋内的人,都有些恭敬的走到了男人身后。 周钦时走到李业对面,他慢斯条理的在身后人搬来的木椅上坐下,与李业隔着两米多距离。 李业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年轻男人,他有些了然的开口,声音嘶哑,“果然是你。” 周钦时笑了笑,面容冷静,“不是我,还能是谁?” “当年你对我父亲痛下杀手的时候,想必……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李业看面前男人说这话时,是有些漫不经心的,面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但他的眼神却是冰冷的,像看死人一样的冰冷。 李业微直起身,他只作不解,“傅少爷,李业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明昱大少爷当年是因意外而亡,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周钦时听了他话,有些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就突然起身走到李业跟前,一手捏紧他下巴,微蹲下身,像是抑制不住狠意,“意外?你好意思说是意外?李业,你当真以为我们这么多年,还查不到当年是傅随礼安排你……让你亲自,把我父亲的车给撞落山崖的?” “别的我不想多说,今晚,要不我也让你试试失去一切的滋味……?” 周钦时说着,捏着李业下巴的手,几乎用力的有些发白。 他故意缓了缓,才又接了下一句几乎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话,“把人带上来。” 李业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眼前的男人捏碎,他知道,这人此刻是真的想杀了他。 周钦时有些嫌弃的扔开人,才拿出手巾擦了擦刚才动的手。 李业听他吩咐,他心下一时莫名有些惊跳,等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的脚步和推搡声,以及一个熟悉但现在却微微颤抖的女声,他才开始有些惊骇起来。 “小薰!”李业抬头,在他头顶上方是由一些钢板钢条以及铁皮搭建的二层,某些地方能透过缝隙大概看清楚上层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