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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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玩反应过来,忍不住叉腰骂娘:“周钦时,我x你……” 坐在车里,岑桑对周钦时打趣道:“钦时,你这样对陈小姐是不是不太好,这么不近人情啊……你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虽然这是玩笑话,但自认识他差不多十年以来,他虽也不怎么爱搭理人,但至少都是客气疏离,绅士有礼的,方才他这样,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而且看他现在这样子,显然也是不想提她,大家其实对陈家的情况都有一些了解,不论是做样子还是怎样,她都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 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却也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一如当年他们两人虽然对峙,但只要陈玩在,她就有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岑桑仿佛好奇般往后方看了一眼,看着那一如当年好像没怎么变的女人,抿了抿唇然后又转回了头。 陈玩没拦到人,也估摸着他佳人有约,应该也不会再回公司,便直接跑去填了肚子,然后回到了叶淼租处。 第二日一早,陈玩又去冀星集团公司楼下守着,她就不信逮不住人。 周钦时处理完公务,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去,果然又看见了个很小的熟悉身影,那身影现在正大大咧咧坐在长椅上,周钦时拿杯红酒,轻而缓地摇晃着杯里红色液体,在杨泽进来时,他将酒杯递给他,然后说道:“走吧。” 杨泽不知他突然这是要去哪,他将酒杯给了身后跟着进来的女助理,追上周钦时道:“周总,您这是……准备去哪?我好安排。”今日没有外出的行程,杨泽一时有点懵。 周钦时没回应,直到走到大厦门口,他看一眼陈玩所在方向,才不轻不重道:“去崇山医院。” 杨泽也看到了往他们这里赶过来的陈玩,但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为周钦时拉开车门。 两人坐了进去,他才给崇山医院的院长发了个信息。 陈玩这次学聪明了,她直接跑到车子前方,双手大张,视死如归的拦在路上,今日她再拦不住她还就不信了,除非从她身上辗过去。 周钦时单手搭在车门扶手上,他透过前方车窗,看陈玩大大咧咧霸王拦路。 她今日比以往穿的更加清凉,上身是黑色紧身吊带,露出了一小截拥有马甲线的细腰,下·身是一条牛仔热裤,一双笔直大长腿又细又白,平跟系带凉鞋,晶亮的带子缠绕在纤细的脚踝上。 蓬松波浪大卷被她松垮的扎了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她这样一番打扮,又这样毫无顾忌行动,十分惹眼,四周路过的人都不由驻足,有些人甚至还不怀好意的拍起了照。 司机见车子被拦住,他有些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周钦时:“周总,陈小姐她……这要怎么办……” 周钦时眼浓的像墨,他盯着陈玩的目光也越来越沉,本来敲着扶手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在车里淡淡开口:“杨泽。” 杨泽明白意思,解开安全带下车,拉开后座的另一边车门对着陈玩喊道:“陈小姐。” 陈玩看他动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还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才极具风情的快步走到车前,然后开口:“去哪?” 杨泽只做了个请的动作:“陈小姐上车再说吧。” 陈玩想了想,周钦时难道还敢青天白日明目张胆犯罪不成,他可是一直以来的“精英学霸”,这光天化日下他还是不敢做的,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坐进了后座另一边。 周钦时自她上车,全程没看她一眼,陈玩却不怎么受得了这种过于寂静的氛围,何况她本来就是来找他算账的。 陈玩偏头朝向周钦时,她对着他,面色不善:“周钦时,你这是想要带我去哪?你该知道我要见陈厚山。” 周钦时总算转头看她,他淡淡道:“去你想去的地方。” 她想去的地方,那就是崇山医院了,陈玩看会儿车外,确实景物有些熟悉,跟她前天去的路线一致,她这才放下心来,便也不再开口,一切,等她见到了陈厚山再说,不然照这人现在这做派,她毫不怀疑他会把她给扔在半路上。 他们不说话,前方两人就更不会开口了,整个车内气氛十分压抑,至少对陈玩来说是这样,而且坐在他旁边,她整个人好像都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虽然是比较好闻的雪松木质调,但她可不习惯。 陈玩拿出手机,见到叶淼工作空档给她发的微信,问她情况怎么样,她双手在屏幕上敲击,准备回复,却没想车子突然一个拐弯,陈玩一只手条件反射去扶车把手,另一只手没拿稳却将手机给扔了出去,只听沉闷的“哐当”一声,陈玩的手机被她给扔到了周钦时靠门的一侧。 而也就在这当口,一阵活跃并且极具节奏感的铃声响起,是美国simoncurtis有名的d.t.m.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叶淼? 铃声很大,在这安静的车内显得尤为刺耳,陈玩心下一咯噔,她想去拿,但是却必须得绕过周钦时才行,而周钦时这么坐着,她要绕过去,恐怕得趴他腿上方才行。 陈玩本想开口让他给捞一下,但看他一副事不关己连目光都没转一下的样子,她瞬间就打消了这荒谬的想法,他们本就针锋相对,这混蛋想也不会理她,所以还是她自己来。 陈玩看那手机闪光好像没靠那么里,她想试试能不能不接触到周钦时然后够着,便坐过去一点,侧身朝着周钦时方向,探身看了看。 周钦时的注意力随着她的动作不着痕迹到了她身上,陈玩现在微探身在他腿上方,她试探着观察手机在哪,高马尾乖顺的伏在她裸露的肩背上,周钦时眼神在她身上打量,游移到前方她因伏低而露出的一小片白皙圆润,很快移开了目光。 陈玩心里比划一下距离,感觉应该能拿到,她伸长手去够,心下还不时想着,这混蛋不帮她,她本还以为他应该也会不耐烦的,但没想他却没阻拦她捡手机,还算识相。 陈玩手指接触到了侧身立靠着座椅脚边的手机,她用手指将手机完全夹住正要起身时,突然车身一个剧烈摇晃,陈玩控制不住惊叫一声,身体不自主往侧边倒,猛的撞上一个温热坚实的胸膛。 脸上是微凉的棉质丝滑触感,陈玩一只手条件反射抓住手下能抓住的东西,而她现在手里紧紧抓着的竟是周钦时深蓝色的西装驳领。 陈玩心下骂了句cao! 正准备起身,又突然来个急刹,她刚放了手,眼看要随着惯性往前冲,腰上却突然揽过一只手,将她给按住了,陈玩更紧密的贴在身前人怀里,才幸免了往前冲撞可能会受伤的情况。 周钦时揽着人,感受到怀里柔软馨香的身体,他手僵了僵。 司机何师傅在前紧张道:“周总,前方好像出事了……车都突然堵在了这里,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情况。” “没事,现在能不能走?”周钦时看着前方,蹙眉问道。 “要等一会儿。” “嗯。” 等平静下来,陈玩反应过来自己腰间那只有力而温热的大手时,她正要动作,身上的束缚却先行解开了,周钦时收回手,在陈玩开口之前语气有些沉:“陈小姐还不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仙女,敬请讨论呀~ 话说,我现在写文一般还是要有戏份挺多的男配的,他们啥时候出场呢,让某人狠狠吃点醋←_← 第6章 算账 陈玩听他这意思,就好像她是故意要趴他怀里一样,她一时忘了刚才好像是那只手主动揽她的,她蹭的从他身上起来,狠狠瞪了身边男人一眼:“少自作多情。” 周钦时按下车窗,转头看向车外,一副不想跟她有多余交流的样子。 陈玩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坐了回去,离他差不多一尺距离,手机也不捡了,万一再发生情况,那还真可能扯不清,等到了目的地再说。 很快车子就行驶到了城市三环外,越往前四周建筑楼层越低矮,等到了山脚,周边已差不多都是参差绿树,几乎遮天蔽日了。 这里就是崇山,在上山主大路上七拐八绕的行驶了十多分钟,陈玩总算透过车窗看见了前方高耸的医院大楼。 车还未停下,就见宽敞的玻璃大门外站着一群恭敬等待的人,领头男子带了眼镜,看年龄像是四十多岁。 男子一身白衣制服,身后的人也是同样装扮,只是他们胸前铭牌上的职位不一样。 周钦时刚下车,那男子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陈玩瞧了眼他胸前,是这崇山医院的院长。 简短寒暄过后,那院长带着周钦时绕过一层走廊又走过一个中心花园。 陈玩一路都在打量,她不得不承认周钦时是有些本事。 当年陈厚山靠炒股及房地产发家,成了个实打实有名的暴发户,他一直以来都想摆脱这俗不可耐的称号,不仅花大价钱在豪门大家云集的雅山,买了别墅,还总想着能在其他行业大展拳脚。 但可能他天生只会卖房,其他任何行业只要涉足就血本无归,以至后来圈里知晓情况的人,都明里暗里嘲讽陈厚山也只配做个暴发户。 而现在,不仅这崇山上占地几百公顷的康养医院,在临近市区还有个有名的私人医院,也都是冀星集团名下产业,周钦时在这短短几年内就做到如此程度,不得不说,他确实比陈厚山强多了。 几分钟后,一行人停在另一幢高大建筑的两专用电梯前。 周钦时与院长站左号电梯,陈玩本也跟着过去,杨泽却在一旁有礼而疏离的轻声道:“陈小姐,周总有事要处理,我们走这边电梯。” 陈玩看眼周钦时,心想这混蛋还真是日理万机。 她跟着杨泽及副院长站在右号电梯前。 “叮”一声,左号电梯门开,周钦时一行走了进去,陈玩只见院长摁了个楼号,电梯门就合上了。 27楼,陈玩跟着到了一间编号2705的病房。 房间很宽敞,这是最高级的vip病房,一张大床,宽大的电视柜,壁挂液晶电视,全景式落地窗,蓝格纹窗帘现被挂了起来,室内光线透亮。 陈玩终于见到了她想见的人,陈厚山,现在安静躺床上,身体脑袋上都插了管的陈厚山。 床上人双眼紧闭,皮肤偏黄,高鼻阔脸,现在无声无息这样躺着,与陈玩记忆中那甚是威严又精神奕奕的样子,实在相差太远,她看着有些不适应。 陈玩握紧了拳,她站的挺直,看着床上的人:“陈厚山,几年没见,你就成这样了,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不仅搞其他事业不行,连身体也这么不给力,还没等我回来气你,你倒好,自己就先躺上了……” 陈玩有些嘲讽的说完,没转头的问道:“我爸这病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就这么成植物人了?他什么时候能醒?” 陈玩习惯了高高在上,即使现在她已经被人扫地出门了。 杨泽站一旁,他没回应,看了那副院长一眼。 副院长察言观色能力一流,他接了陈玩的话:“陈老爷是三年前气急攻心,突发脑梗塞,那会儿人抢救过来了,但却留下了这么个隐患,后来他身体就越来越不听使唤,一直在医院住着,前年三月就完全变成这样了。” 副院长有些唏嘘,他遗憾的顿了下才又接着道:“本来陈老爷这病是很棘手的,在国内恐怕没人能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来,后来还是周总专门请来了德国在植物人这一研究领域,最出名的hyman教授来我院坐镇,这才有希望让陈老爷醒过来。” 周钦时?他会这么好心? 可能只是为了提升自己医院的竞争力,救治陈厚山只是顺带的。 陈玩心里不信,嘴上也一样,她挑挑眉:“那国外来的教授呢,我想见见他。” 副院长上前一步:“不巧,教授今日去南大医院讲学了,今日恐怕是见不到人。” 陈玩又问了些基本情况便没再说话,杨泽见了,对陈玩道:“陈小姐,我们先在外面等着。”便带着副院长一起出去,并把门给轻轻带上。 陈玩坐在陈厚山床边,她本想再数落他几句,但看他现在这样,那些话也说不怎么出口了,便只是这样看着他坐了一会儿。 安静呆着,陈玩也在思考凭现在的她要如何与周钦时抗衡? 她深切怀疑一切都是周钦时捣的鬼,但现在她没有一点证据,即使她想夺回陈氏,夺回陈家,这样跟周钦时对上也无异于以卵击石,那她真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陈玩看着陈厚山,她想不明白当初公司出事时他也没成这样,他为什么不通知她? 难道她这女儿在他心里真完全比不得一个外人? 若真是周钦时在背后捣鬼,即使她没什么本事,至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产业落入他人之手。 陈玩想了许久,才终于开门走了出去。 她见杨泽一人在门外站着,她对着他直接道:“我要见周钦时。” 杨泽领着陈玩坐电梯往上,到了顶层。 走廊上十分安静,陈玩见到了前方向他们走来的院长,他朝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与他们擦肩而过。 杨泽领着陈玩到了走廊尽头,一处白橡原木门前,他本想敲门,陈玩却直接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陈玩就见到了前方,坐在落地窗旁书架前的男人,周钦时抬头,看陈玩走路带风的到他面前。 陈玩一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看着周钦时,脸上是讽刺的笑:“周钦时,你还有脸吗?” 周钦时看她一眼,往后靠椅背上,一手搭在桌面,手腕上是一只积家腕表,他看着她:“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