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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认真听讲态度良好, 还拂了拂白枕头上不存在的浮灰。 雷浮潮躺了下来,歪头看着他, 显得有点哭笑不得, 说:“装什么?不和你吵了。” 这一点萧凭其实料到了。 与他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雷浮潮曾经明言否决过的程度了,更别说这一次行为的实际性质是“在不愿意向他露怯的情况下, 自己比较狼狈的形势中,最终雷浮潮还是选择了邀请他亲密接触”。 只是料到归料到, 紧张归紧张,何况雷浮潮的语气里还带着点隐晦的懊丧。 尽管知道雷浮潮的谨慎有一半是想为他好,萧凭还是怂了起来。 看出了他神色里的忐忑, 雷浮潮轻轻拍了拍枕头。 房间里只剩下一只枕头可以躺了,雷浮潮向一角退了几寸, 让出一半位置, 萧凭就也躺了下来。 这只枕头白白软软的, 但是不算长, 这样一躺下,雷浮潮又快撞上他的鼻尖了。 “等你歇口气, 一起洗个热水澡?”萧凭小声问。 雷浮潮听见他的心跳声了,咚咚咚,又急又响。就算萧凭竭力把呼吸控制得四平八稳了, 心跳声还是骗不了人。 “行。”雷浮潮没嘲笑他,只答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得到这句话,萧凭顿时有了底气,心一横,语气都重新生龙活虎起来了,“你想说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好像忽然有十一年的时间从他们身体之间不宽的缝隙里一跃而过,十一年,换在谁的人生里,都绝对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了。 雷浮潮有点失神。 “做了十一年朋友,差不多可以做情人了吧?”沉默几秒,他慢悠悠地说,“我连你在家喝可乐加几块冰都知道了。” 月亮似乎暂时挣破了阴云,悄悄地冒了一点头,仗着这一小段月光的慷慨帮助,雷浮潮清楚地看见萧凭眼睛一闪,释放出了铺天盖地的喜意。他几乎从来没亲眼见到过谁脸上真正出现这样开心的表情,仿佛已经一口气掌握了整个宇宙最好的东西,快乐到别无所求了一样。 他的心脏忽然像是被什么勾了一下,就快飞出胸口,扑腾到萧凭的胸口里去了。 “是六年的朋友。”萧凭用耍赖似的语气纠正,“还有五年我们没有瓜葛。” 雷浮潮不免叹了口气。 他很清楚萧凭不是个过分没眼色爱扫兴的人,所以也清楚这只不过是一种变相的撒娇罢了。 可能是之前他躲闪得太多了,萧凭才这么想让他来说这句话。 “是十一年的朋友,”如他所愿,雷浮潮开口说,“那五年里我每天都在想你,一分钟也不落,这怎么能叫毫无瓜葛?” 萧凭原本就连装样子都没有装到底,不肯稍微板板脸,这下子笑容更大更得意了,照得雷浮潮心头发暖。 然后轮到雷浮潮耍赖了,江湖规矩,一人一次。 雷浮潮把被子裹紧了一点,挡住表情只露眼睛,佯作委屈地反击:“看来你没有想起过我。” 萧凭立刻竖起三根手指指天发誓:“想了想了,天地可鉴,做梦都在想,换衣服都在想,打飞机的时候都在想。” 这笑话颜色发黄,雷浮潮破功的速度比他还快,对视一眼,两人就在被子里笑成了一团。 重逢以后,萧凭也很少见到过雷浮潮这么开心了,不禁伸手替他捋了几次额前的头发。 刚刚角度借得巧,萧凭是半跪半坐在雷浮潮面前的,且自己出了不少力,加上热敷和膏药的功效,雷浮潮现在好像舒坦一点了,只是有些失力。 他一将雷浮潮额前的头发逆捋斜压、露出额头,雷浮潮就会眯起眼睛看他,手指完全放松,身体也逐渐舒展开来,这是老习惯了。 以前他还这么捉弄过雷浮潮好几次,逮着早晨午间雷浮潮半梦半醒的时候,先设法吓唬他一通,把他惹生气了或是吓得紧张起来了,再使出这招,观察他怒气渐消表情融化的整个过程。 不过这次他不是在恶作剧了。 他光明正大地悄悄在雷浮潮额头上亲了一下。 雷浮潮好笑地扫了他一眼。 然后两人一起爬起来去冲热水澡。 方才办事时谁也没有闲心思抬手开灯,但发肤摩挲里,依靠感受也将彼此的身材感受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此时一进浴室,虽然也还抱着丝仔细瞧瞧的打算,可最先吸引雷浮潮的根本不是萧凭的身材。 ——他发现萧凭还硬着,小兄弟呈现的弧度堪称骄傲。 雷浮潮:“……???” 留意到他的震惊,萧凭扭开淋浴头,认真安慰了他:“雷哥,不要伤心,你活那么好,这个真的不怪你。” 雷浮潮也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刚刚萧凭可被他弄射了三次不止。 雷浮潮感到难以置信,怎么回事?萧凭这是拥有爱情男主角般的那什么能力吗? 但萧凭显然没有领会他沉默的原因,还在试着安慰他:“我是说真的,你技巧很多,东西也很大,我爽翻了。” “这我知道。”雷浮潮凉凉地回答,不对劲的显然不是他。 看到他“恢复”了自信,萧凭就放心了。 萧凭开心地说:“那下次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多打几炮就是了!” ……雷浮潮放弃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了。 既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再独力更生地用水浇未免也太惨了,雷浮潮紧急拿手帮萧凭解决了一发,没料到结束以后,犹豫了一会,它又毅然决然地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