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来!杀了这个男主在线阅读 -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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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阻挡的魔气如开闸之水一般在顷刻间占满五脏六腑,玉灵垂眸忍耐,没有吭上一声。

    “不是禁锢术。”

    须臾之后,魔君说道。

    “不是……禁锢术?”静姝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对魔君这个正统自然信服,便问:“那是何术?可有解决之法?”

    魔君抬眸看向她,嘴角微微上扬,反问:“若我连个术法都解不了,还做什么魔君?”

    “是小仙多虑,您可是魔界第一人。”静姝不太走心的夸了句。

    一直在旁边沉默了许久的临氶开了口,“不知是何术?”

    魔君看了他一会儿,展颜笑道:“看来你心中也有几分猜测。”

    “你们在说什么?”手握剧本的静姝一脸懵的看着他们。

    玉灵抿了抿唇,道:“可是转化对方修为作己用之术。”

    魔君看向静姝,笑吟吟的说:“他可比你说的要敏锐聪慧的多。”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给你下了双重咒术,一为禁锢术,令你不得离他十里。二为挪仙术,夺取你的修为,令你始终无法精进。”

    夺取修为?这不是就像凡人圈养飞禽走兽吗?

    这个临氶还真是恶劣的极,如此压榨利用的彻底。

    “仙子诚未骗我,这事的确有趣。”

    魔君说着抬起手,欲要探他神识,却被对方突然布起的结界挡了一挡。

    玉灵望着他沉声道:“你虽是静姝带来之人,可我仍信不过你。”

    谁知魔君却轻笑了声,反问:“你信我做什么?”

    “你啊。”他像是一眼看透了他的内心,只道:“你信你的静姝仙子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要写的:《厉鬼许愿机》求预收呀~

    超凶超戏精的女主,胆小者也可食用哦。

    ☆、李代桃僵之术

    天幕似被焰火所烧红,日光透过云层而落,铺撒在那张过于孤冷的脸上,为其赠添几分烟火暖色。

    他手拿长剑悬于高空,其下是一只足有六丈高八丈宽的远古凶兽。

    此兽形状如狼,头如牛,蹄如驴,嘴旁有两颗野猪般的长獠牙,双眼幽绿渗人,全身皆覆满了一层如甲鳞一般的坚硬外壳。

    泛着冷白的剑刃自上而下垂直而下,“铮!”的一声火花四溅,利剑劈裂了外壳,将它的头颅砍作两半。

    guntang的血液在顷刻间铺满脸颊,有些滚进眼里,将眼白尽数染红,他执着长剑往后一退,月白长靴蹬上凶兽后背。

    凄厉的嘶吼声响彻云霄,那凶兽尚有一息,狂暴的四处横扫,口吐烈焰直冲青衫男子面门。

    男子抬手结印,将将支起结界,不过须臾又被烈焰烧出个窟窿来。

    他再次结印,双手相并重凝结界,勉励支撑着,眉头拧在一处,唇角直渗出血来。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凶兽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地面灰尘四飞,似在跳跃沸腾。

    睫羽上的血珠掉落入干涸大地,在瞬间吸收消失。

    他侧过头来,眼中猩红一片,锋唇微启,“宗鄞。”

    “主人。”被称作宗鄞的黑裳男子捂着腹部伤口,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面有愧色道:“宗鄞给您拖后腿了。”

    青衫男子将长剑收入鞘,“无需自责。”言罢,走上前去探查凶兽的情况。

    “主人身受重伤,须得尽快服下灵药才是。”宗鄞凭空抓出几个药瓶,疾步上前道。

    “稍后再说。”青衫男子一个闪身踏上了凶兽后背,然后以指为刃,自后划开了它的胸腔,鲜血汹涌而出的同时,一枚掌心大小的红色兽丹跃然入眼。

    “主人。”宗鄞出现在他右侧,双手捧着一个绣着金纹的布袋。

    青衫男子抬手接过,将兽丹纳入其中,再交由其保管。

    “恭喜主人,又为三界消除一大患!”宗鄞抱拳贺道。

    青衫男子掐个净身诀,洗去一身血污,仰头看向仙界方向,微叹道:“天君诞宴又未能到场……咳咳!”

    他握拳掩口,咽下自喉间涌上的血腥味,眉宇微瞥。

    宗鄞神色担忧的将手上的药瓶再次递出,劝道:“主人还是快些服下灵药,回玉佩之中疗养才是。”

    “好。”青衫男子接过药瓶,仰头倒入口中。

    灵药入喉微涩,带着些许烧喉之感,在身体内迅速燃起火焰,焚烧着他寥寥无几的灵力。

    他立马察觉不对,抬头,“宗鄞!你……”

    “呲!”的沉闷一声,锋利的魔刀刺进他的胸腔,上一秒还满脸担忧的宗鄞极其冷漠的转动手中刀柄,再次捅.入几分。

    他欲要反击可掌心却凝不出半点力来,“……怎么会?”

    被魔刀刺穿的胸腔正在受到腐蚀,须臾之间,便将他这副受到创伤的身子给制住了。

    青衫男子目光沉沉的看向面前之人,不怒反笑,“宗鄞,本尊还真是低估了你。”

    宗鄞退后两步,红黑色法阵在他脚底下显现,然后一路蔓延开来。

    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宗鄞是蛛网的蜘蛛,他站在阵眼上,耐心等待着落网的猎物。而他就像他网里的鸟雀,甫一撞上,还未来的及挣扎,就被他的毒牙所咬住,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鱼rou。

    “临氶,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宗鄞缓缓笑了起来,眼底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