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夫君丢过墙在线阅读 - 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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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和黛黛的叫声太过激愤,即便教室有隔音设施,还还是被教室里的师生听到了。

    苍纯有些急,举手道:“先生,我出去看看。”说完,也不等回答,人就冲了出去。

    看到贝贝和黛黛虽然一副气极而怒的样子,但却完好无损,苍纯松了口气,随即看到旁边湿淋淋一身晕倒在地的画楼,顿时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面就传来几声惊叫。

    “怎么回事?”跟着出来的任课老师看着眼前的情况问道。

    几个前排的学员探出窗来,刚刚的惊叫明显是她们发出来的。

    逃出了一段距离,晏渊冰和薛映擦了把汗,脱力地瘫坐到林荫草地上。

    缓了一会,薛映忍不住指着自己满是抓痕的脸抱怨道:“主子,我们今天可丢脸丢大发了。”

    “嗯?”晏渊冰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了一声,神情里满是兴奋道:“我下午没课了吧?我们去玲珑馆一趟,一定要找只顶漂亮的公猫和母狗。对了,最好一个品种,那猫是波斯猫吧?那狗似乎没见过,看着像狼狗,你认识吗?”

    薛映无力,哭丧着脸道:“主子,先别管这些好不好?我们今天做的事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怎么办?”

    而且,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人揭露了还要不要活?他绝对会羞愤致死的!

    晏渊冰一脸莫名其妙,“发现就发现,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

    晏渊冰眯了眯眼,“又没有人看到,谁能证明是我们做的?动机呢?”

    他虽然行动快于思考,但脑子不笨,要不然刚刚也不会离开之前还不忘将那块被撕咬下的皮rou和血迹都清理干净。

    ——要知道,很多术能师都能以血液为媒介发挥效用的。

    薛映闻言却没放松,反而快要哭了,“主子,你忘啦?我们这一身猫抓痕和狗咬到的伤就是最佳证据。”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晏渊冰撇了撇嘴,“所以说我们要去玲珑馆弄公猫和母狗啊,到时候身上的伤就有说法了。”

    薛映一愣,自家主子不是一直都是土匪性子吗?突然这么谋而后定,他特别不习惯。而且……

    “主子,要是别人怀疑怎么办?”

    “怀疑就怀疑呗,又不能拿我怎样。”晏渊冰愈加不耐了。

    呃……薛映眨了眨眼睛,就说嘛,这口气才该是主子的,刚刚那种智珠在握的感觉忒诡异了。

    “要是绿姬知道了怎么办?”

    晏渊冰神情一顿,随即不在乎道:“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小的人,语气却透着豁达和洒脱。

    薛映抽了抽嘴角,主子喂,你有点自觉好不好?这不是爱打架或暴力那点小事,而是……你不觉得扒开猫狗的腿检查性别什么的,太猥琐了吗?

    你确定人家不会因此把你当成变态,对你避而远之?

    只是,到嘴的话在看到主子无知无觉的神情后默默咽了回去。

    总觉得,自己说了可能也是白说。

    相处这么久,自家主子想法的诡异他算是有些了解了。往往常人眼里丢脸的事情主子可能根本不在意,常人不在意的事情他又可能非常重视。

    而且,这事主子一无所觉反而比较好,要是到时心虚了,说不定反而把罪名给坐实了。

    当晏渊冰连午膳都顾不上,带着薛映在玲珑馆挑宠物的时候,玉落园的气氛有些静默。

    苍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黛黛的皮毛,安静地听着画楼对发生之事的叙说。

    “就这样?”等画楼说完,良久,她才淡淡开口。

    画楼羞愧地点头,对于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头绪。

    开始的水,以及后面的晕倒,她连凶手的衣角都没看到。

    苍纯拿起手边的芝麻糊喝了一口,擦了擦嘴对着微微打着冷颤的画楼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让乳娘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顿了顿,“另外,你和鹊喜两个,各扣半个月月钱。”

    画楼一怔,顿时面露喜色,抑制住咳嗽的欲望,磕头道:“奴婢谢姑娘开恩。”

    按着规矩,她今日这般错漏,最少都要打几下板子,小惩大诫一下。别说是半个月月例,就是半年她都没话说。更何况,姑娘还为了她一个下人请大夫。

    相比画楼,鹊喜的情绪更低落,对于自己缺少警惕心的表现,她心里满是自责懊恼,听到姑娘的惩罚,不仅没有高兴,反而还有些急,“姑娘,你打奴婢几板子吧?”

    看她红着眼眶,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苍纯叹了口气,“与其挨几板子,耽误了手里的活计,还不如好好反省自己,以后警醒一些,你说呢?”这妮子是个实心眼,又忠心,那些安慰的话对她没用,还不如说些实在的。

    鹊喜一愣,随即点头认真道:“奴婢一定回去好好反省。”

    “乳娘和奶娘怎么看?”等两人离开,苍纯转头对着乳娘和闻讯赶回来的奶娘问道。

    对于画楼和鹊喜,她倒真没有生气,一来两人的年纪在那,便是鹊喜那丫头有些思虑不周,也能理解,更何况画楼能考虑到那样的地步,还是让她满意的。再者,这件事明显不可抗力,不在她们的能力范围内。

    令韵皱了皱眉,摇头道:“我想不到把画楼和鹊喜弄得一身湿,又把画楼弄晕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