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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沈少航记起来了

    我们打住了这个话题,吃过麻辣烫,我让他找了辆单车带着我在学校里转转。

    我坐在后座,抓着他的衣角:“时间过得真快,上一次来这里,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他多次明示暗示我,那时我的,还真没想过嫁给他,可如今,我们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他蹬着脚踏车:“以后你想来了,我们随时都可以来,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上这座大学,你说好不好。”

    “那都是十几二十年以后的事了。”

    “那时我还蹬得动脚踏车,我再载你。”

    “好啊。”

    我将脸贴着他的后背,闭上眼睛,感受风从脸上拂过的感觉,听着他说:“海棠,我都计划好了,等我为爸跟爷爷讨回公道,让梁腾飞与陈绍南还了这笔账,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他终于舍得给我一个解释了。

    我环住他的腰,脸在他背上蹭了蹭:“我有时候真的宁愿你做沈天赐,那晚你在酒吧里跳的那一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做沈天赐可以肆无忌惮,不受约束的活,自在,自乐。

    “等以后,我再跳给你看。”他回过头来:“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好。”我回想起那一舞,还真的好想再看。

    他带着我在学校里转了一圈,篮球场上还有人在打球,夜灯下也有约会散步的情侣。

    我忽然说:“沈少航,我们去开|房吧,刚才我见学校门口对面有一家宾馆。”

    沈少航骤然刹车,由于惯性,我若不是抓着他的衣角,还真摔下去了

    “海棠,你刚才说什么?”

    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跳下自行车,站在他面前笑道:“我不就是说了句开|房,看把你吓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纯情少|男呢,约会的基本步骤,不就是吃饭,散步,谈谈心,聊聊理想,然后去宾馆吗,你就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孩子都两个,再过两月都能走路了,我提出去宾馆,沈少航倒是吓着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有点意外。”沈少航邪气一笑,凑在我耳边,嗓音低沉地说:“这话应该由男人说出来,这才有面子。”

    “看来在你眼里,我是个思想封建的人。”我挑衅道:“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这种好事,傻子才不去。”

    沈少航丢掉自行车,拉着我就朝学校大门口跑,被他拉着奔跑的感觉真好,天上似乎下起了桃花雨,整个世界都亮了,每一个细胞都是甜的。

    我们来到宾馆,一路跑过来的,有点气喘,他将身份证跟钱放在前台上:“开一间房。”

    前台是一个大爷,以为我们是大学生,他已经见怪不怪了,给我们开了房,还温馨提示:“房间里有套,别整出人命了。”

    我尴尬的想钻地洞。

    大爷真敢说啊。

    宾馆一共五层,没有电梯,也不是什么六星级八星级的酒店,就是一家普通,设施还挺简陋的宾馆。

    一张硬邦邦的床,一台放不出声音的电视,两张木椅一张桌子,大约就二十来个平方,就连浴室都很小,也很简陋,一次性牙刷,沐浴露与洗发水,毛巾并不柔软,还有味道。

    我们俩手拉手坐在硬邦邦的床上,一时倒是忘记了步骤,他的手心出了一层汗,问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看着他笑:“以前你没有带过妹子去宾|馆酒|店约会?”

    “除了你,没有别人。”沈少航勾了勾唇:“挺新鲜的,还有点紧张。”

    我倒是相信沈少航的话,推着他说:“去浴室洗澡,一起洗。”

    以前都是他主动,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得开,邀请他一起沐浴。

    我在他脸上看到惊讶与期待。

    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沈少航自然也不例外。

    我推着他进了浴室:“站好,剩下的交给我。”

    我亲自为他脱衣服,解开他的皮带。

    他抬手抚摸着我的脸,滑到我的脖子:“海棠,你今天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那你喜不喜欢?”我伏在他胸口,故意轻轻的咬着他的下巴。

    他用行动表达了他喜不喜欢。

    俯身一个深吻,气息粗重,恨不得拆骨入腹。

    我伸手拧开水,没一会儿热水就有了,狭窄的浴室里氤氲着热气,更让我们彼此体内燥热,我带着他站在水下,任由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来,湿透身上的衣服。

    艾达借我的这件衣服是很宽松的,湿透后贴在了皮肤上,勾勒出好身材,我脱掉单薄的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吊带衫,胸前更是若隐若现。

    湿身诱|惑,沈少航又如何抵挡得住,瞥见他眼里的欲|望,我妩媚一笑:“满意吗?”

    “真是个妖精。”

    他在我臀上拍了一下,狠狠地抓住,揉捏。

    今晚的我变得不像自己,我心里很清楚,那是我难以启齿的病,在性|方面忽然变得异常渴求,疯狂,一旦点燃这把火,恨不得把自己也烧的一干二净才罢休。

    只有极致的快乐才能让我忽略那些出现在眼前的幻觉。

    因为是他,我知道是他,我不用刻意去掩饰内心的渴求,在他面前完全展示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不压抑呢?

    他记起了自己是谁,肩膀上肩负的责任就自然而然要挑起来,他应该是在上一次欢爱时想起的,他一时之间难以承受,才会用粗暴的方式在我身上发泄。

    减压的方式有很多,然而这一种性释放是最容易完全释放,达到极致的,可也最容易上瘾。

    疯狂之后,我累瘫在他的怀里,床是冰冷的,他的怀里是温暖的:“我困了,明天你早点叫醒我,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

    “好,睡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为我掖好被角。

    他没有睡,点了一支烟面朝着床另一边抽。

    空气里还是飘着有烟味,钻进鼻子,却能让我更快入眠。

    翌日。

    我睡到了日上三竿,错过了日出。

    他从楼下买了早餐上来,是热腾腾的包子,我们在房间里吃过早餐,牵着手走出宾馆。

    他的车子就停在离我的不远,隔着一定距离,我就看见了站在他车子旁边的林天骄。

    我那时在想,她是不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或者她是不是知道我们住的哪一家宾馆,又在门外守了一夜?

    看着我跟沈少航在一起,并且十指紧扣,我明明看到了林天骄脸上的妒恨,她却能很快换上笑容走过来:“天赐,我们该去拍婚纱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