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古穿今]静好在线阅读 - 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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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于杉在静琬起身的时候也跟着起身,落后她一步也走到大胡子面前,和纪婷打过招呼后好奇的看着大胡子——听静琬和大胡子说话,两人似乎很熟。

    上官律微眯着眼把席于杉从头看到脚——哼哼,身高没我高,颜值没我高,收入肯定没我高,什么都没我高,还敢觊觎我家阿琬,我家阿琬是随便什么鬼都可以打主意的么?!

    席于杉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禁开口问道:“这位是?”

    静琬正要说话,被上官律一把抓住手腕,大步拉着走出餐厅。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纪婷和席于杉面面相觑,同时看向餐厅大门。

    “喂,你们去哪儿?等等我。”纪婷急忙追出去,可惜两人已经坐电梯下去了。

    席于杉和蹲在地方哀悼自己雕的盘龙的袁飞说了一句:“打扰了,我先走了。”跟着,也走出餐厅大门,和纪婷两人并排等电梯。

    史银汉从厨房里出来,只看见袁飞蹲在一堆碎盘子和碎南瓜旁做伤心欲绝状。

    “刚刚怎么回事?你叫什么?师傅呢?”史银汉问。

    袁飞凄凉看着一地碎片,道:“刚刚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怪大叔带了一个妹子进来,然后怪大叔把师傅抢走了,接着妹子也走了,然后席公子也走了。”

    史银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是自己打个电话问一下师傅比较靠谱。

    这样想着,史银汉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袁飞继续用凄凉的目光看着碎片,凄凄切切唱道:“我可怜的,雕了一天的龙哇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jess扔了一个手榴弹 (づ ̄ 3 ̄)づ

    ☆、第66章

    纪婷坐电梯急急忙忙追出大厦外时,上官律和静琬都不见了踪影,她忿忿跺了一下脚,眼角余光看到跟着追出来的席于杉,略微感到疑惑,问道:“席四哥是来找静琬的?”

    席于杉点头不语,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待证实,直觉告诉他答案是肯定的。

    纪婷心有不甘的又跑到地下停车场去碰运气,席于杉看着她走进大厦的背影摇摇头,他把手搭在额头上仰头去看大厦的顶层,高耸如云的大厦是人目力所不能及的,看了一会儿后,他便放弃了,找到自己的车子,开车离开。

    在纪婷找人的时候,上官律已经开着车驶出老远。

    静琬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他满是奇怪胡子的脸,车内除了发动机轻微的响声,两人都没有说话,十分安静。

    静琬看了好一会儿,上官律一直没有反应,她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转头看向车窗外,想到刚才他和纪婷并肩而行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在她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情,因为一个人开心而感到开心,因为他难过而感到难过,希望他只看着自己,只听自己说话,看见他和别的女子说笑便会嫉妒,嫉妒所有得到他关注的别人。

    前两天她去月松山庄送洗颜米分时,在那儿看到纪婷和苏姨正在说笑,她的心一点点在被嫉妒啃噬。

    她如何不知纪婷心中所系何人,纪婷有美貌有家世且讨人喜欢,可她有什么?除了厨艺尚且拿得出手,她什么都没有。

    可感情最是折磨人,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却依旧像飞蛾般扑过去,米分身碎骨在所不惜。

    “阿律,”静琬轻轻唤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想问,“你和纪小姐……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上官律挑眉,看了静琬一眼又转头看前方路况,问道:“我还想问你和席于杉是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单独坐在窗边说话是要怎样?他都进来那么长时间了,阿琬就只顾着说话都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要不是袁飞大叫一声阿琬都没有发现他,难道她眼里只有席于杉那小子?

    上官律表示非常不开心。

    “席先生拿了一张电视节目的邀请函给我,让我去节目上做评委。”静琬解释道。

    上官律点点头,勉强接受这个理由,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阿琬,你不喜欢席于杉吧?”

    静琬看着他的侧脸,看得上官律耳朵都红了,才说道:“我不喜欢席先生。”

    “那就好。”上官律松了一口气。

    “那你呢?”静琬叠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住,终究忍不住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你喜欢纪小姐吗?”

    “纪婷那丫头?”上官律偏头看了静琬一眼,撇嘴道:“别开玩笑了,那丫头小时候总说我是女孩子,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她啊。”

    听闻此言,静琬心上的石头放下了,却冒出更加大胆的想法,紧握住的双手十指紧绞在一起,话还没出口,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七上八下又有些空闹闹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干涩喑哑,下了巨大的决心,使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说完,忐忑的看着上官律。

    “你说什么?”上官律这句纯粹是没有听清楚反射性的问句,静琬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

    可静琬听在耳里,巨大的失望笼上心头。

    果然如此,配不上就是配不上,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那是她的恩人,是朋友,可她得了他的好处却更加得寸进尺,想占据他的所有,占据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