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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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微眯了眯眼。 “臣女心中虽然气闷,可臣女心中亦是不想惹事,毕竟他如今是我妹婿,我身为长姐,不该与之计较,可是她却又说她欺负我meimei,皇上奈何不得他,而我钟家也只能连人带聘礼一起奉给她?” 钟锦绣心中气闷,然面上毫无掩饰。 “皇上,她诋毁我,我都可以不计较,可她诋毁我家四妹,绝对不能忍受。我四妹被他侮辱,如今连门都不得出,而他却幸灾乐祸,所以我必须要替我meimei教训妹夫...臣女今日进宫,便已经做好了皇上降罪的准备,无论如何,为四妹教训妹夫,臣女不悔。” 桓王听着此话,顿时觉得味道变了。 本来打皇亲国戚,实乃是死罪。 而是她先是数落了萧睿铜诋毁钟国公,诋毁皇上亲封的郡主,这实乃是大逆不道。 皇上明明是赏赐钟锦绣在擂台之上,为大宋争光之举,然在萧睿铜的口中,却是处罚,但是为何而罚? 难不成立功要罚,天下可没有这种规矩。 之后呢,又说是替自家meimei教训他? 这打架之行为,便上升到了家事上了。 妹夫? 呵呵 萧睿铜,你家小姨子,可不好惹啊。 皇上听后心中震怒不已,他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皇上,臣女绝对没有说谎,桓王可为证。昨日我本与桓王一同陪伴西夏王子,欣赏我大宋文化,不巧碰上了萧睿铜,桓王可亲耳听见了。” 瞧瞧,人家心善,为我大宋劳心劳力,你萧睿铜你都干了什么事? 萧睿铜听她巧舌如簧,怒道:“皇上,她那是公报私仇,她...与那钟府四小姐关系并不好啊。她是皆此机会报复我...” 钟锦绣眯着眼,面目无辜。 “公报私仇?萧睿铜,你是我钟家女婿,咱们是亲戚,又有何仇?” 萧睿铜,你傻你就说啊,将你陷害我,要杀我的事情抖出来,唯有如此,你方才能证明,我就是公报私仇啊。 可是你有胆子说吗? 谋害权臣之女,你敢承认吗? 若是你敢,那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萧睿铜脑子不好使啊,欲要开口,恰这个时候,和公公来报,说是沈大人再门外等候。 皇上道:“都不是外人,让他进来吧。” 沈明泽进来,瞧见表妹装扮,眸光微微一亮。 然见到表妹看见自已,微微蹙眉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默默收回目光,依然走向皇上御案前,先请安,随后方才道:“皇上,西夏公主想明日觐见陛下。” “沈大人可知她所未何事?” “该是西夏公主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想让皇上尽快定下来。” 钟锦绣低垂着头,微微思量。 这一世,西夏公主没有她为阻力,应当早早便选定了才是,可这一世为何如上一世那般,迟迟不肯? 她知晓她是有大智慧之人,在来之前便已经做出了选择,且她潜伏大宋多年,怎么不知。 太子正妃侧妃都已经全了,三皇子母妃早早的去了,他乃是皇后养子,相当于是太子亲信,这也就说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在其位。 唯有桓王母妃得宠,又有才干,雄心大略,且还得皇上喜爱。 太子虽然是太子,然太子娘舅家势力越来越大,皇上心中有所忌惮,对太子已经没了父子情怀,有的是君臣之间的猜忌。 先皇当年亦是受母族拖累,尽三十了还不曾掌握实权,所以如今的皇上早就有所考量了。 皇上微微笑着,似乎并不当那被缠绕的跟僵尸一般的萧睿铜是一根草。 “沈大人觉得,那西夏公主,会选择谁?” “这个臣不知,正是常听西夏公主问询桓王殿下,向来是对桓王情有独钟吧?” 桓王微微蹙眉道:“沈大人,那西夏公主日日召唤你作陪,甚至深夜都不曾...本王倒是觉得,那西夏公主看向沈大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几日他根本不去贴西夏公主的冷脸,便是将自已拒绝之态,表露无遗。 沈明泽装着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便道:“公主豪爽,且对咱们大宋文化心之向往,日日玩的极晚都不罢休,说来我大宋地产丰厚,公主心中留念,无可厚非。” 沈明泽目光刻意在萧睿铜脸上停留,随后看向自家表妹,寻求说话,问:“这是怎么了?” 钟锦绣看见那张在皇上跟前若无其事,装模作样的脸,便没好气道:“被我打的。” “听说了,表妹夜里寻人教训他。可是表妹为何不白日去训,非要等晚上,不磊落。”沈明泽数落,听在旁人眼中,却不是那么滋味。 钟锦绣微微蹙眉道:“白日人多,且西夏使者在京都停留,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沈明泽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皇上心下叹息一声,瞧瞧人家,多么深明大义,在看看萧睿铜,真是搅屎棍一根啊。 “罢了,来人,抬他下去,在家静养,无事不要出门了。” 萧睿铜一张嘴,就要开骂,然被和公公给捂住了。 “我的爷啊,您说您,皇上亲封的郡主,乃是赏赐之心,您这般随意揣测皇上心意,胡言乱语,已经是死罪啊。” “你如今爹娘都不在,好在日后你是钟府女婿,钟家人会多看护你的。” 钟锦绣听着和公公的话,心中顿时冷笑。 果然是皇上身边活的久的人啊。 不过这份情她却不好领,因为那萧睿铜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啐了毒一般,狠且毒。 而她微微扯开嘴角,暗暗嘲讽。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皇上还有国事要处置,他留下桓王在殿前,而她与沈明泽则退出来了。 皇上留下桓王,便是向他下了最后通牒,西夏公主必须他娶。 然桓王不愿,他自小与皇上亲厚,是第一个敢在皇上身上洒尿的皇子。且皇上疼爱他,从小亲自教导,对他之耐心,比对太子更要厚上几分。 所以这也就成了桓王争夺的资本。 “儿臣不愿意不喜欢那西夏公主,更不愿意娶她。” 皇上见他第一次忤逆,心中愤怒,道:“这是朕的命令,你敢抗旨吗?” “父皇,那西夏公主风评如何,您难道不知?她在驿站与旁人勾勾搭搭,深夜留男人在身旁,举止轻浮,实在是令人...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不愿儿臣不娶。” “放肆。桓王,你是觉得朕对你太宽厚了吗?” 桓王跪下,道:“父皇,您曾经答应过儿臣,让儿臣自已选妇的,您忘记了吗?” 这话似乎触动了皇上心炫,当年他的确是答应过。 可是当年... “你想要娶谁?” 桓王欣喜道:“父皇,儿臣喜欢钟大姑娘,钟锦绣。” 钟锦绣? “儿臣以前说过,要寻一位与儿对弈,文采不输儿臣之人,那钟锦绣前能抵御外敌之能,后有安宅定居之艺,是儿臣心中所期盼的。” “以前儿臣眼拙,没有发现她的好,几番...伤了她的心,儿臣如今已悔,不想在错过了...” 皇上瞧着桓王,不愿落下他脸上一丝表情,然而情真意切,他的儿... 他没说什么,直接打发他下去了。 待他走后许久,皇上才问:“和公公,你说朕的这个儿子,情谊有几分?” 和公公俯身,道:“皇上,这个老奴看不出来。但是老奴曾听说,桓王经常在屋内,自已与自已下棋,想来是渴望未来王妃能与之琴瑟和鸣吧。” 皇上默然。 钟锦绣与沈明泽两人走在宫道上,一个冷艳,一个肃穆,看着那般登对。 沈明泽在外,严肃认真,不是一个将表情表露与外之人,但他的目光仍然若有似无的瞄向钟锦绣。 艳冠群芳,脑海中只蹦出这一个词汇来。 宫门外,钟琅在马车旁边候着。 “meimei出来了?可有事?” 钟锦绣傲娇道:“有事的从来都是旁人。” 钟琅瞧了一眼沈明泽,瞧着他冷峻严肃,只是与自已微微见礼,随后便急着走了。 他莫名其妙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最近的他很是莫名其妙啊。 “meimei,你都不知啊?” 钟琅微微拖长了嗓音,让钟锦绣微微一笑。 “二哥,书本里面常说知晓得越多,死的越快。” 钟琅道:“你看的是什么书?” “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侠谈。” 钟琅叹息一声道:“日后少看一些。” 两人回去,只是马车行至到闹事,走的有些慢,偶然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沈明泽,喜欢男人? 钟朗听到外面谈资,目光瞧向钟锦绣,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