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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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绣,你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将我二人绑在马儿身上的。”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绑着你们?” “是...”那年青手指着钟锦绣,“是你蛮横无理,故意找茬。” 钟锦绣道:“哦。” 钟锦绣并不与他们二人争辩,而是道:“皇上,他们身上的伤势,臣女并不知晓,至于他们为何要诬赖我?臣女确实不知,大概是他们蛮横无理,遭到了旁的欺辱,故而才会被人给打了吧。” 钟锦绣倒打一耙,气的本就重伤的他们,差点吐血啊。 今日是那年公子无理,要轻薄王初云,故而被她教训了而已。 但是此事绝对不能声张。 钟锦绣往门外瞧了瞧,与沈明泽对视一眼,随后转过头来,望向三皇子,问:“今日我与几位闺中密友在外赛马,并无发生别的事情,而且我还亲自将她们送回了家中,皇上不信,可以召见她们问话。” 钟锦绣今日在他们走的时候,便与她们说了,若是有人查问,必定要否认,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人敌三人,说出去谁会相信。 “皇上,听说罗家公子自小修习武术,臣女一个柔弱女子,说臣女将他们伤成如此,说出去,谁又能信?” 皇上想想也有些怀疑。 然而三皇子听到那句柔弱女子,嘴角不自禁的扯开来。 柔弱女子? 哎呀,若非亲眼所见,他还真不相信是她所为呢。 啧啧啧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果然是一流啊。 萧睿翼见他否认,便问:“三哥,当时你也在场,可是知晓发生了何事?” 三皇子轻咳一声道:“当时隔得远,没看清。” 钟锦绣知晓三皇子人很好。故而不会再此事上为难与她的。 沈明泽在门外道:“臣沈明泽求见,臣知晓其中隐情。” 皇上宣他进来。 沈明泽请了安便道:“皇上,臣当时在场,锦绣表妹在外面玩耍,正高兴,这年公子和罗公子闯入其内,搅坏了她们的雅兴,但当时她们便走了。这年公子和罗公子不知为何,马儿却惊了,直将年公子甩了马下,拖了许久,罗公子想要相救,却不知为何,被鞭子缠绕着,不得解法,臣等瞧见了,第一时间上前营救了的。” 皇上听沈明泽的话,便听出了其中几分干系。 钟家几位女子在玩,他们身为外男,却敢上前叨扰,果然是不知礼数。 年青心中无畏,道:“请皇上明察,沈明泽乃是钟锦绣的表哥,他们自然站在一块的。” 沈明泽问道:“当时那个场内,除了我跟殿下,还有旁人在场吗?” “无人作证,你们这般污蔑国公爷家的姑娘,怕是不妥吧。” 年青不服道:“谁说就你们,还有王家公子王涛呢,他随我们一起去的。” 钟锦绣笑着道:“你们说的是王家表姐夫吗?” 表姐夫? 年青愕然,然罗公子却提醒他道:“王涛乃是沈明泽的大姐夫啊。” 第104章 戏弄良家女子 沈明泽道:“我大姐夫如今也在宫外候着,年公子可要问候两句?” 年青没想到自已这会居然吃了这般暗亏,心中不服啊。 “这无缘无由的,表妹她为何要打你?你刚才说是因为表妹彪悍无理?刻意侮辱你们?这话说出去,傻子才会信?” 所以这年青和罗墉是傻子了,编排个这么理由来。 “你...她的确是打了我们的。” 沈明泽逼问道:“哦,为何打你们?” “为何?本公子看上了王家姑娘,要与王家姑娘单独叙话,她居然不允,她凭什么不允?钟国公府的一个草包姑娘,是嫉妒与寻王家姑娘儿不寻她,所以才动手将我绑了。”年青说的激愤得意。 罗公子扯了扯年青的手臂,示意他别说了。 年青不以为然道:“我姑姑是莲妃娘娘,看上他们王家的女儿,是他们家荣幸。” 钟锦绣听后,屈膝跪下,道:“请皇上赎民女欺君之罪,刚才如此说,实在是无奈之举。” 欺君之罪,乃是死罪啊。 三皇子想了想,便出声道: “哦,难不成钟姑娘是想要逼迫她们说实话?这法子倒是好,瞧瞧都将罗家公子气的吐血了呢。”三皇子话锋一转,“罗家公子果然是英勇,这都被气的吐血了,还能忍着,不说实话呢。” “四弟,这戏弄良家女子,是何罪?” 四皇子俺恨这表弟不成器,居然敢招惹钟国公家的女儿,简直是不可理喻。 莲妃娘娘听她这般说,此刻也安静了。 她看向沈明泽道: “沈大人,你刚才说你瞧见了什么?” “臣刚才说臣瞧见了表妹走后,这年公子和罗公子的马儿受惊了。”沈明泽知晓这莲妃娘娘顾左右而言他呢,“难不成也有隐情?不如听听表妹的说法?” 莲妃娘娘轻哼一声,表示自已的愤怒。 “皇上,这沈大人和钟锦绣联合起来欺骗您呢,这是欺君之罪啊。您不能这般饶恕他们。” 沈大人道:“说欺君之人,这年公子也是其中一位呢。” “你...” “臣如何?难不成莲妃娘娘想要包庇他?”沈明泽又到,“臣的确是看见了马儿受惊了,还是臣救下的年公子和罗公子,拦截了发了狂的马儿。” 莲妃娘娘不去看这沈明泽,而是盯着跪在地上的钟锦绣,道: “哼,我侄子看上王家姑娘,与她钟家又有何想干?何来你多管闲事?” 钟锦绣一听莲妃娘娘话头,心中莫名一紧。 怕是这其中有些差错。 钟锦绣左思右想,抬头道:“莲妃娘娘所言是只要看上了,便可以上前调戏,污言秽语吗?” “怎么会是污言秽语?他们明明是郎才女貌。” 钟锦绣心中暗暗讽刺,随后她不顾礼仪,走向三皇子跟前,微微仰起头,道:“本姑娘对晋王殿下倾慕已久,来,虽本姑娘回去,本姑娘自然会好好疼惜您的。” 三皇子微怒,觉得面前的女子疯了。 “你放肆。” 然而钟锦绣并不觉得威胁,而是越过她,走向四皇子跟前,面无表情想说什么。 然听沈明泽道:“表妹如此不好,我来。” 沈明泽知晓钟锦绣想干什么,但是她不允许。 尤其是对他。 他走到四皇子面前,道:“桓王殿下,得罪了。” 说着不等桓王殿下,他便道:“我瞧着这位哥儿,好似勾栏院的小倌儿,瞧瞧这肤白貌美,正适合与我共度良宵,一夜春风...” 四皇子蹙眉,还不等他说放肆,莲妃娘娘便不愿意了,道:“你们你不知廉耻。” 是啊,皇亲国戚,我言语如此,便是死罪。难道我们这些官宦之女,被人侮辱,便要忍耐吗? 钟锦绣上前一步,再次跪在皇上跟前,道,“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臣女父亲钟国公,一直在外,十数年回府日子屈指可数,如今被罗大人责备我父亲教女无方?我也想问一下,罗大人十数年都待在自家儿子身边,怎么就教育处这般儿子,当街调戏国公之女,是谁给他的胆子?” “我父亲虽然不在家中,然父亲临行前,一直叮嘱臣女,虽然他不在,她让臣女将圣上看做如臣女之父亲一般敬重。若臣女受辱,便进宫来寻求皇上做主?” “可是臣女不想劳烦陛下,陛下乃天下臣民之父,日理万机。臣女之父亦叮嘱臣女,不可随意叨扰。然这次却不曾想,她们倒打一耙,诬赖我彪悍无理?既然她们状告,已经叨扰了陛下,臣女便想问一问,我惩戒无耻之徒,可是错了?” 钟锦绣背脊挺直,眉眼含着儒慕之情,言语懂事,又极其委屈。 皇上心中一动,听他提及钟国公十数年边关守城,心中对面前的女子愧疚不已。 罗大人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间感受到一股无力。 她为何不得教导? 是因为国公爷为大宋守护边关,防护边防,兢兢业业,一年才能回来一次,十数年便是如此。 然钟国公手握重兵,他罗家不过是个小罗罗,如今还要依附年家,可若是因此得罪了钟家? 就连大长公主都撼动不了钟国公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如何敢? 真是,他只顾着给自家儿子讨说法,却忘记了钟国公官衔了。 且还是自家儿子无故去调戏人家? 他抬头瞧见皇上铁青着脸,便已经意识到自已的下场。 他不管不顾,一脚提到还浑身是伤的儿子身上。 “啊.....” 那一脚,毫无保留啊,若不如此,罗家危矣。 “你个畜生,为父被你骗的好惨......” 罗大夫人识时务道:“皇上,臣管教无方啊,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侮辱钟姑娘,臣无脸面在待在这朝堂上了啊。” 皇上挥挥手,随后道:“和公公,扶钟姑娘起身。” 钟锦绣道:“臣女不敢。” 和公公有些为难。 然此刻听外面皇后娘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