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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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不知道是meimei的意思。 只能受着了。 想着自家那群兄弟今日来陪酒,一个个罪的七倒八歪的,此刻都在客房里面躺着呢。 钟锦绣见他没事,便上前去扶着她姨母,道:“辛苦姨母了。” “哪里是辛苦,这是应该的。” “姨母快歇歇吧,站了一天了。” 她姨母心中虽累,却兴奋的很。 “你爹刚才去送太子了,如今该是要回来了。” 钟锦绣心道:“她爹今夜是回不来了。” 第88章 与二哥坦白 不过她倒是没有讲明白。 钟锦绣突然间瞧见周边有人盯着他们,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她想了想便道:“二哥,你醉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钟琅笑了笑,又恢复双目迷离,且由下人们扶着回去了。 钟锦绣最后确定府上夜宿在府上客房的人得到安置,离开的客人有人送。 待一切安宁,随后才回了自已的院落。 她吩咐下人们回去休息,随后一个人在屋里面,佯装休息。 不一会二哥便来了。 他二哥并未从正门走进,而是偷偷的从窗户跳进来的。 钟锦绣听到动静,便望过去。 “二哥,你没事吧。” “这点把戏还难不倒你二哥我,只是meimei,你怎么知晓有人设计我?” 钟锦绣早就与他通过信,让他今日装醉,随后回到自已房中等候,果然,有猫腻..... 钟锦绣想了想便道:“我之前老夫人那边住了一段时间,认识了一些人,自然也就知晓那边在打什么主意了?” 钟琅见meimei说的轻松,可是这其中艰辛,却不曾表现出来。 可是他不是三岁孩子,是在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士,meimei在这个府上,定不太平。 然他回来这几日,是处打探,听来的消息却不一,所以他今夜趁机来寻meimei的说辞。 “meimei,这些年,你在这个家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钟锦绣低头沉思,随后便做了决定,道:“二哥,大哥看似沉稳纯净,但是他却好义气用事行事也冲动,这一点很像爹爹。若是我告诉他事实,他必然会去寻人复仇。然二哥却不同,您我性情很像母亲,懂得隐忍。所以我想告诉你......” “meimei?”meimei突然间迸射出的恨意,让他猜测这过程必定不欢喜。 然而他必须要知晓。 “今日我便告诉你,这个家里面,我们都经历了什么。” “你说,二哥听着。” 钟锦绣起身,先给他倒了一杯水,随后又给自已倒了一杯,浅浅尝饮一口,才道: “大哥,我出生不久,母亲便去世了,所以我便是姨母带大的,按理说我该与姨母亲近便是,可是并不是。我从记事起,便有人在我耳边讲,说母亲乃是姨母所害,他们让我记恨姨母,处处与姨母作对。然姨母关怀我,教我为人处世,他们便想法设法的阻止,从便不曾接受过一日教养,甚至连字都不曾认全呢。” “真真是可恶,我们长房的事情与他们何干?你若是失礼,与他们又有何用处?” “当然有,若是我无得无才,爹爹回转便会与姨母生气,哥哥回转,便会为我出气,我们与三妹幼弟不是同母,他们更希望我们兄弟姐妹自相厌恶。然而这掌家之权便永远也落不到姨母手中。他们知晓爹爹疼我,但凡我一句话,爹爹便会听。若是我无才无德,便无主意,便会被人挑拨利用,被人当踏脚石,实现他们的目的。”钟锦绣说着,恨意渐渐升腾。 “大哥,这些年外界都传钟锦灵长相甜美,倾国倾城,且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为何呢?” “这些年外界都传,钟家四少爷五少爷学识渊博,将来必定能够封侯拜相,哼,殊不知他们被捧的越高,摔得也越惨。” “为何你和大哥二十了都不曾有人上门说媒?是因为在这个京城里面,有人刻意传言咱们大房武将出身,不通四书,乃是十足的武夫,有勇无谋。试问京城贵女,自小琴棋书画,哪一个会看上一个什么都不通的武夫呢?不解风情不说,还难以与她们琴瑟和鸣。” 钟琅微微蹙眉,他经常镇守边关,与敌人对决,乃是真刀真枪的,却不曾遇到如此阴险小人,居然在他们在外出生入死的时候,在他们背后捅刀子。 他恨意更盛,咬着牙问: “是二房三房吗?” 钟锦绣颔首。 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他,真正的幕后凶手,乃是她的祖母。 容易打草惊蛇。 钟琅道:“我便知晓他们不安好心,所以刚才那杨家的女子偷偷来寻我的时候,我直接将他给打晕了,送进了客房里。”想设计我,他们也要有这个能力。 客房? 钟锦绣心中一惊,忙问道:“客房?哪一个客房?谁的房间?” 钟琅不知,便道:“不知,就随便寻一个房间,都是男客,管他是谁呢。” 钟锦绣气结,道:“二哥,沈家表哥也在客房里,你.....说你刚才.....” 她可是沈家唯一的儿郎,若是出了事,沈家与钟家怕是要结仇了。 钟琅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刚才只是气闷,随意将她扔进去客房,无论便宜了谁,都绝对让那女子难受。 “怕是现在已经晚了,我都已经出来好长一会了。” “不会的,里面都是酒鬼,且那女子还晕着,必定不会越轨的。走,咱们快去看看。” 钟琅想说若是沈家表弟又如何,可瞧着meimei慌张的模样,倒是没讲。 钟锦绣去了客房,只是瞧见他家表哥此刻正站在院子里,对月饮茶。 钟锦绣这才放心了,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种后怕,若是最后眼瞎的是沈家表哥,她宁愿......瞎的是自已。 她的心中却是如此想的。 “表妹,表哥,你们是来与我饮茶的吗?” 钟琅道:“爹爹还没有回来,所以我们想要到门口等一等。” 沈明泽邪魅一笑,道:“大门口距离客房这里,可要拐了好几个弯呢。” 钟琅觉得这位表弟甚是不好对付,水墨白衣衫,穿在他身上,气质脱俗,然那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沉稳大气,是他在外祖身上方才能看得见的,而他就像是一个老者,大智若愚。 “表哥,你是不是来寻找刚才你放在我房间里面惊喜?” 钟琅张了张嘴,随后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怕表弟你寂寞吗?怎么享用了吗?” 沈明泽没有回应,而是转向表妹问道:“表妹,你知晓表哥的行为吗?” “此事与表妹无关,是我自已自作主张的。” “真的?” 刚才还有些低迷的人儿,突然间热忱起来,让钟琅有些摸不着头脑。 随后看了看自家meimei,她发现自家meimei表情淡淡的,恍惚刚才那个慌张的人儿,不是她一样。 “表哥先休息,我与哥哥去外面等一等爹爹。” 既然表哥清醒了,那么必定不会再中套了,随后放心的出去了。 门口处,她姨母还在门外。 小沈氏见他们过来,本不想让他们担忧的,可她爹这出去这么久都不曾回转,她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道:“锦绣,你爹爹到现在都不曾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钟锦绣安抚他道:“跟随爹爹送太子的人,回来不是说了吗?是皇上召爹爹商议重要的事宜。爹爹如今还不曾回转,定是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 皇上对外讲,他将爹爹囚禁了起来,因为有人状告他爹通敌卖国。 可事实上,这只是皇上与臣下演的一场戏而已。 爹爹早就出发通往边关了,这一去,便是彻底将西夏打的投降。 可是她姨母不知,担忧道: “可是这宫门都已经上锁了啊。” 钟锦绣想要告诉他们,可是如果自已这么做,这戏怕是演不下去了,所以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么晚还不回来呢?二哥,你要不去宫门口探听一下?” 钟琅心中早就怀疑了,如此他便决定出门一趟。 然这钟琅这一去,便也不曾回转了,宫里面那边来传信,说是边关出现变故,皇上召集将军商议对策。 钟锦绣回去好不曾谁好,便听有人一阵惨叫,搅和的人不敢睡觉。 钟锦绣出门,正瞧见她姨母被惊扰的出来查看,见她出来,便道:“锦绣,你且先回去睡吧,我去看一看。” 小沈氏本来就不曾睡觉,因为担忧国公爷,一直在屋里面坐着呢。 钟锦绣道:“我陪姨母一块去吧,今日乃是大哥的洞房花烛,别让人打搅了。” 小沈氏轻叹一声:“听着声音乃是二房那边传来的,哎,真是不让人省心,大喜的日子,他们就不能消停点吗?” “他们闹腾他们的,与咱们没有干系。” 正说着话,便已经到了二房门口,然瞧着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那濑mama急忙慌的从里面出来,看见大小姐,暗暗打量大小姐。 心道:“这大小姐果然够狠,居然.....” “濑mama,这里面怎回事?” 濑mama叹息一声道:“这杨家小姑娘冲撞了二爷,不小心将石粉撒入二爷眼中,奴婢这就去寻大夫呢。” 钟锦绣心中亦是一惊。 这杨家美馨不是被二哥送进了表哥房中,她还以为表哥会将人唤醒,或者让人将人送出去呢。 可为何会出现在二叔的房中呢?又如何伤了二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