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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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勇从外面回转,已经是深夜了,同僚聚一聚,饭桌上几番试探,他岂能不知这其中的意思。 朝堂上不知为何,有人打压钟勇和钟温,他们亦是听说了钟家内院的猫腻,不知真伪,大概是以为他在打压。 哼 他没有急着解释。 从钟福给他透漏的事情来看,锦绣在家里确实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至于钟厚和钟温他们二人似乎知晓? 哼,知不知晓的已经不打紧了。 他深夜醉醺醺的回去,小沈氏侍候他歇息,隐隐中发现她眼眶微红,似乎是哭过。 他脑袋有些昏沉,顾不得这些了。 隔天一觉醒来,天刚刚亮堂些。 身侧的小沈氏还不曾醒,他悄然起来,便去了练武场,不多一会,便见两个弟弟过来了。 “大哥。” 钟勇轻嗯一声。 “两位弟弟起来了,就随我一起给母亲请安吧。” “是,大哥。” 钟厚看着钟温,示意他开口。 钟温无奈道:“大哥,昨天可是与同僚吃酒了?” “嗯,都是昔日的同僚,回来了拉我去喝一杯。” 钟温见大哥不提他们闲职在家的事情,心中焦急,钟温还想迂回几句,然钟厚却忍不住道:“大哥,如今我和三弟被御史台那些人弹劾,赋闲在家,如今已经有两个月了,也不知圣上是几个意思?” “弹劾?因何被弹劾?” “这...都是误会。” 钟勇轻哼一声,抬脚便走了。 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然他们还是追着去老夫人处了。 老夫人已经起来了,见到几个孩子这么早来,心中很是喜悦。 “你赶了几天的路怎么不多歇一会?” “儿子习惯了。” 老夫人觉得大儿子态度有些冷然,公事公办问:“与聂家那边婚事办得如何?” 老夫人微微蹙蹙眉,但还是道:“婚期已经定了,下月初。因为钟明在外,这婚期赶了点,好在聂家明事理,知晓咱们家武将世家,且大哥儿还在外......” “人家明事理,咱们家也不能短了礼数。聘礼多加点。” 老夫人眨了眨眼皮道:“这是应当的。” “到时候皇家也会来人,这家里该整顿的也要整顿整顿了。” “这......” “恰好二弟三弟都赋闲在家,帮着干吧。” 他想了想又道:“昨夜吃酒的时候,赵太傅说愿意当送礼使者,还有巍国舅......说来这桩婚事皇后做媒,这巍国舅代替皇后去,也说得过去。” 钟老夫人一听这些都是皇亲国戚,心里面便是一紧。 然钟温和钟厚一听大哥回来便有人前来巴结,心中一阵喜。 “大哥,没想到你跟赵太傅和巍候也相熟,如此真是太好了,如此还望大哥能去帮我们说一说,我们老是在家闲着也不是事啊。” 钟厚行至老夫人跟前,一阵侍候。 “母亲,如今明哥儿都要成婚了,这未来侄媳妇一来,看到我们这样,大哥这脸上也无光啊。” 钟老夫人点了点头道:“老大,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钟勇不动声色,慢慢饮了一杯茶水,才道:“刚才我问两位弟弟,你们为何被弹劾?你们可知晓?” 钟厚无所谓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锦绣行事太过张扬了,打死一个丫头闹的满城风雨。” 钟勇脸色瞬间阴沉,因钟勇的不以为然还有他的满不在乎。 “钟温你呢?” 钟勇这次连三弟都不喊了。 钟温平常温敦,但好在他敏锐。 他想了想道:“大哥可是因为锦绣中毒的事情?” “什么中毒,太医都诊过脉了,锦绣根本就没事。” 钟勇被他态度给气着了。 猛然间起身,质问道:“钟厚,你给我说说看,什么才叫有事?是不是她被人毒死了,才叫出大事了?” 第79章 管家之权落入小沈氏手中 “大哥,你别生气,锦绣出事,确实是我们失了照顾之责,您先消消气。” 钟温跟钟厚使眼色,道:“二哥最近忙着明儿的婚事,真的是忙的晕头转向,你也知晓,这请人吃饭,我们若是身无职位,必定会被人瞧不起的。我们也是很为难的...” 钟温很会说话,他不讲经历,只讲眼前。 且他的话中暗含威胁之意。 钟勇不去理会那话中的意思,而是问:“你们没有去复职,知道为什么吗?” “请大哥指教。” “是你们的态度。”他压制住心中的怒火,“锦绣年幼,行差踏错,在所难免,但是你们不闻不问,却是罪加一等。锦绣这几年遭遇多少嘲讽,你们不仅不管不顾,还纵容儿女诋毁她。” 钟厚不悦。 他自已女儿不着调,跟他有何干系。 “好在锦绣这次去了梁府,回来便有些长进,不仅仅在宫里大出风采,这秉性更是让人赞悦,说来还多亏了母亲教导。” 钟老夫人听他们三人因为锦绣那点事吵闹,心中多少有些愤懑。 天家怎么会因为臣子家中事而罢了官员职位的,这分明就是措辞啊。 可怜他两个儿子被耍的团团转。 他身为钟家国公爷想要弟弟们复职,不过是向天家要一个恩典的事情,他居然推脱? 哼,好样的。 钟老夫人隔天便‘病’了。 钟锦绣听到老夫人病了的消息,心中不耻。 然而该去慰问的时候还是要去慰问的,钟勇携着大房一家人去的时候,另外两房已经在了。 还有她那小姑姑,钟以夏。 钟以夏如今是成王妃,地位非凡。 二夫人一见大哥威风凛凛,行走间便有一种斜睨天下的威严,在看自家丈夫,失了官职,便是鼠狼之辈。 她心中记恨,嘴上免不得讥讽道:“大哥,瞧瞧您将老夫人气的,不过是给您的弟弟们求个恩典,让他们官复原职,您怎么就能当着老夫人面推脱呢。” 这小杨氏也太将自已当回事了,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敢训斥国公爷。 孙氏摇了摇头,并不作声。 钟以夏知晓自家儿子喜欢钟锦灵,故而如今与二房同仇敌忾。 她道:“大哥,老夫人前些时候因为锦绣的事情便已经病了一场,如今锦绣学业有成,可谓是大出风头。您怎么能不感念老夫人一片爱护子孙之情,反而还气着了母亲呢。” 说来他这位姑姑身份一直是个迷,说是祖父与外人生的,可却寻不着她母亲。 她因为是庶女,但是却嫁给了成王,想来这手段也是了得的。可是未曾管得住成王,你成王花天酒地极尽风流。 因为沈如梅一直爱说教,这位姑母与大房并不和睦。 倒是与二房走的进。 二夫人见势头好,忙道:“哎,她姑母,你是不知晓啊,咱们家老夫人这些日子一直带着锦绣,锦绣的秉性您是知晓的,这家里面没人压得住啊,这一不如意便甩脸子走人的,如今老夫人病了,有一半责任都是因为锦绣呢。” 钟以夏颔首,但是见大哥不说话,也是恼人,随后道: “大哥,你给句话啊。” 钟锦绣道:“二婶娘,您这话说的,咱们倒是要好好理论理论了,祖母确实是病了一场,但怎么会因为我呢?那一段时间二婶娘还跪了祠堂呢?因为什么事情呢?这长辈的事情,做小辈的确实不好打听。但是你若是说祖母是被我气病的,我可是不承认呢。” “你.....长辈的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哦?堂堂国公爷,被弟妹教训,二婶娘倒是有理了不成?” “你.....”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再说了,我是小辈,这行事作风也不过是学了长辈而已?我自来就与二婶娘亲厚,二婶娘教导我的东西,比姨母都要多呢?难道说我又不对了?那这事可要寻个人给理论理论了,以往我顶嘴姨母,二婶娘可在旁边说我做的好呢?” 钟勇一听此话,面色阴沉了几分。 钟明钟琅瞧见meimei如今气势强悍,那一言语便怼的旁人无法言语。 前几年,meimei行事是无状,他们也是觉得meimei年岁小,并不觉得meimei有什么不对。 如今年岁渐长,确实有些问题的,原来这些问题都出在二房哪里。 怪不得meimei一直不敬姨母,原来是二房捣的鬼。 钟明轻咳一声道:“meimei,过来,近墨者黑,别被污染了。” 钟琅道:“meimei,近朱者赤,快来哥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