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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皇帝的私生女,只是不知道祖母可知晓此事?她的母亲如今又在何处? 她想到此处,紧紧地握着戴在心口的半块玉佩,这是和母亲之间唯一的联系。 前世她识人不清,盲目崇信景王,这半块能证明她是皇帝之女的玉佩被他夺走,如今她不能重蹈覆辙。 既然景王想要这枚玉佩,她便如他所愿,不过玉佩是真假,她可就不能保证了。 此时站在身侧的侍女云瘦担忧地看着徐鸾凤,时不时替她续着热茶,主子自打前日发烧醒来,便成了这副模样,同以往大不相同。 “王妃,您已经在此处坐了一个时辰了,小心风寒复发呀。” “无事,我躺的骨头都快酥了”徐鸾凤回了神,一边说着话一边伸了一个懒腰,继而又道:“吩咐你的事情可都做好了?” “奴婢已经让人盯着安永巷,若有动静会及时来报,主子,为何会让人注意安永巷?”云瘦一边给徐鸾凤捏肩,一边疑惑道。 “自然是守株待兔。”徐鸾凤慢条斯理喝了口茶,细长的指尖把玩着桌上的果子,眼底尽是深意。 安永巷是景王的私宅,徐鸾凤记得前世景王便是将司楚念安置在那处,就待后日老王妃生辰,将人接进府内。 徐鸾凤起身,看着明媚的春光了,眯了眯眼,忍不住感叹道:“活着真好啊。” 云瘦闻言愣了愣,忍不住笑道:“王妃怎地有如此感慨?” 徐鸾凤走进屋内,软软笑道:“来之不易,方才感慨。” 她话音刚落,一个圆脸侍女便匆匆走来,嘴里道:“主子,郡主来了。” “她来做什么?我记得今日她同李侍郎家的小姐妹出门了。”徐鸾凤闻言敛了笑颜,这位郡主正是景王唯一的meimei时阳郡主,因年纪相仿,平日同她关系极好。 然而前世时阳郡主最后却倒戈司楚念的阵营,虽然未曾陷害她,但到底是背叛了自己,如今徐鸾凤心里是极为复杂。 不过前世这个时候,时阳是出了门的,而且还认识了以后的夫君,今日怎地回来了? 徐鸾凤话音刚落,院内便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嫂嫂,我自然是想你才来的。” 她闻声看去,便看到时阳做男子装扮,秀气的眉毛画的极粗,原本嫩白的小脸用姜黄色的脂粉涂黄,看着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豆芽少年。 徐鸾凤看着少女笑眯眯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恍惚,这是她重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有关那个男人的人。 “你怎地一身男装,不是和李家小姐出去游玩了吗?”徐鸾凤笑了笑,不接来人话头,她前世不欠时阳的人情,今生不必有太多瓜葛。 “别说了,那李家小姐当着我的面说你坏话,我气不过将她骂了一顿便跑回来了,嫂嫂风寒已经痊愈,我今日来想带嫂嫂出去逛逛,散散心。”时阳见笑着走过去,自顾自倒了杯茶喝。 她见徐鸾凤不像平日那般亲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前几日自己顾着其他事,并未前来探望她,只当徐鸾凤生气了。 徐鸾凤想了想,她原本还在想着怎么出府,将玉佩和玉如意送到禄鼎书居,如今时阳倒是解了她燃眉之急。 看来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风寒,无形之中改变了事情发展的轨迹。 “好,那我去换一身衣裳,你坐着吃些点心,我让月圆给你备了酥酪和蛋黄酥。” 时阳一听有吃的,放下就笑弯了眼,也不想着徐鸾凤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徐鸾凤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来人是真天真,还是假单纯。 她让人找了几身从尚书府带来的男装,主仆几人换上,又细细将玉如意和玉佩的图纸收好,然后和时阳一起出了门。 徐鸾凤和时阳郡主上了后门专门给采买小厮准备的马车,然后直往闹市的戏楼而去,时阳爱听戏,她只有将人安置在那处,才有机会去做自己的事情。 两人上了马车,唯有时阳说个不停,徐鸾凤微挑着车帘看着外头人来人往,商贩叫卖,烟火气息极浓,这一切都让她欢喜。 “嫂嫂,今日哥哥便回来了,他若是知道你生了病,一定会心疼的。”时阳看着徐鸾凤平静的小脸,同以往没什么不同,然而每当她对上徐鸾凤的目光时,总会被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徐鸾凤闻声顿了顿,眸底微冷,淡淡道:“人总有生老病死,没什么好心疼的。” 时阳若是知道他的兄长今日会带着娇娘而归,怕是会被这句话打脸。 徐鸾凤对景王的爱早在地牢中消磨殆尽了,如今只剩下恨,若能让景王和司楚念死,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嫂嫂,你和哥哥……” 时阳还未说完话,便被外头的车夫打断了:“吁,主子,梨园戏楼到了。” 马车停在戏楼门口,徐鸾凤掀开帘子下了车,让云瘦和月圆扶着时阳,然后自顾自便往里走去。 徐鸾凤让云瘦去买点心,然后带着人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待几人坐下以后,梨园的好戏正正开始。 她看着台上的戏子素色的水袖翻飞,嗓音哀怨,戏曲悠长。 几人看的出神,徐鸾凤怔怔地看着戏台上的花旦被小生从背后刺了一刀,宛若前世地牢中的场景,当下就白了脸,惊得她将桌上的茶汤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