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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她好惨!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尚书的私生女,只是不受宠罢了,她在府中如履薄冰,压根毫无势力可言。 所以他之费尽心思娶她,是为了那个女人铺路,她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神,将她从尚书府那泥泞中拯救出来。 回想嫁给他的那几年,他对他体贴入微,温柔宠爱,她受宠若惊。 她曾问过他,为何待她千般好,他看着她的双眸,宠溺道:“因为本王所爱之人只有你,万般宠爱只因是你。” 所以景王让她照顾无依无靠的表妹时,她欣然同意。 她为了替她寻一个好人家,厚着脸皮去求宫里的司仪嬷嬷来府里上课,为了让她融入都城贵族圈子,她不顾一切为她撑腰,导致她和闺中姐妹撕破了脸。 如今两人合伙夺了自己的身份,成了人上人,享受着自己本应该拥有的殊荣。 徐鸾凤心如刀绞,她亲手将自己后路交到挚爱手中,他却是断她后路之人。 她本该是皇帝的掌上公主,如今却被假公主夺走身份,卑微苟活着,她真是蠢啊! “呵,他何苦如此?”徐鸾凤眼底皆是苦涩,她以为他对她是十足真心,所以步步拖着,不断后退,她曾祈求有一日,能让景王回心转意。 谁曾想,他们竟然都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她要亲自问问他,徐鸾凤费力起身,拖着极重的铁链,用力地拍着牢门,发出嘶哑的声音。 那两人闻声看去,便看到徐鸾凤长发及腰,眸子充血,面容染着血迹,目光恶狠狠像是要吃人一般,皆被吓了一跳。 “我、要、见、他!”她用力抓着牢门,忍着嗓子传来的痛楚,以及充斥满口的血腥气,一字一句说道。 那妇人缓过神,听清了徐鸾凤一番话,满脸讥讽之意:“就你?去见阎王爷差不多!” 说罢,那妇人便轻车熟路拿过一旁的鞭子甩向徐鸾凤,她的指尖被鞭子抽得翻出血rou,瞧着可怖至极,过了半晌,门口突然传来男人浑厚的说话声。 “住手。” 徐鸾凤闻言顿了顿,不顾伤痛,继而越发用力拍着牢门,此时又听得那男人温柔道:“楚儿,你如今怀了身孕,不宜见血光,安心在外头等我便是。” 那般温柔,是她不曾拥有过的,虚情假意,还枉她当作掌中珍宝。 徐鸾凤只听得那女子柔声哀求了几声,最后便看着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的景王走了进来,背后的小厮手里还端着一盏汤水。 景王让人将牢门打开,然后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亲自端着那晚冒着热气的汤水,走到徐鸾凤身边。 “岁岁,天气冷,喝汤暖暖身子。” 徐鸾凤看着那碗香气四溢的汤水,肚子传来了一阵咕噜声,她tian了tian破皮的嘴唇,淡淡道:“到了如今田步,不必再装。” 景王闻言愣了愣,继而将那碗汤水放在桌上,温柔道:“岁岁都知道了?既然如此,本王便不多说了,喝了这碗汤水,你就上路罢。” 男人冷漠的声音宛若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刺向徐鸾凤心里,将她的心脏扎了一个血窟窿,汨汨流着血。 他如今,连假话也不愿说了?从前的温柔体贴全部成了笑话,她早该明白,他看着她的眼睛时,其实是在看别人。 徐鸾凤冷笑连连,血泪止不住划过脸庞,她凄然问道:“为何这般对我?” “岁岁,人应该知足,本王将你从尚书府带出来,宠你这些年,你还不满意?”男人话音温和,然而却透着寒意,压根不似方才同另一个女子说话的神态。 徐鸾凤怔怔地看着男人,原本熟悉的面孔突然变得陌生,两人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好似隔着千山万水一般。 “呵,好一个知足,你夺我公主身份,将我囚禁八年,何来宠爱?” “岁岁,本王以为你会听话,不该奢求的东西,本就不属于你。”景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慢条斯理道。 “那为何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你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后半生断送在此地?” 徐鸾凤声嘶力竭,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 景王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子,苍白的小脸染着血迹,瞧着甚是凄惨,他心底莫名烦躁,不欲在同她做过多纠缠,冷漠道:“你应该庆幸,因为你像她。” 他没有说后半句话,若不是徐鸾凤像司楚念,她会死得更早一些。 徐鸾凤愣愣地看着眼前穿着红色喜服的男子,她嫁给他十二年,如今才真正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真是可笑至极。 景王看着徐鸾凤晦暗不明的脸色,眼底闪过千百种让人解读不出的意味,最后女子归于平静,擦了擦脸上的血泪,笑着看向他。 “那你……对我是一点真心也无?” 景王眸色微动,像是顾忌外头等待的女子,一言不发。 徐鸾凤看着心爱之人的冷漠神色,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将她的心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沉默了半晌,她端过那碗茶汤,递给了景王,示意他喂她喝。 “煊哥哥,最后这一程,你亲自送我好不好?” 如同他们成亲那日,徐鸾凤朱颜微醺,纤纤玉手执着龙凤合卺玉杯,掩着樱桃小嘴软软求他喂她。 景王眼底闪过一抹不忍,这也算是送她去黄泉路最后一程,他端起汤水,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给徐鸾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