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捧她在掌心纵情撒野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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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转折太多,多地让她以为是世界末日。

    而此刻,正是盛夏,她正被时静利用着给单危送情书。

    而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单危侮辱时静的。

    单危是后来的她丈夫,是在那个夜晚,在她身上捅了十几刀的刽子手。

    他还记得他狰狞扭曲的脸,脸上都沾着她的血液,刀子插在她的胸口,咬牙切齿地问:“你和傅臣到底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有没有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告诉我!”

    时欢当时只是因为傅臣要出国,她和傅臣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她不过是出去赴约和他喝一杯践行酒,没想到单危派人跟踪她,在傅臣离开后,直接让人把她拖到了废弃大楼楼顶。

    什么都没听她解释,就捅了她。

    她听见他狰狞的笑带着暗黑的残忍:“等会儿傅臣来了你死了,我要看他从这里跳下去,欢欢,我爱你的时候我把你宠在掌心,你不知好歹,非要和傅臣往来,我也可以把你剁成碎块放在身边,让傅臣看着你成为一堆烂rou。”

    时欢当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躺在血泊里,单危又连着捅了她十几刀。

    傅臣拄着拐杖来的时候,她快死了。

    她听见单危嘶吼的声音:“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凭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傅臣,今天她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听得不是很真切,他只听到了单危撕心裂肺的哀嚎,以及刀子一下一下捅入身体的声音。

    时欢迷迷糊糊地转眼,只见傅臣背对着她,手上动作无比迅速,手里的刀子,一下一下迅速捅进倒在楼顶的人身体,她似乎看到了血浆迸溅他一脸的模样。

    她伸手想要喊傅臣,可是痛地喘不过气,她和傅臣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把他当成邻家大哥哥,也把他当成母亲去世后唯一的依靠。

    傅臣对她很好,他为了自己坐了十年牢,出狱后好几年没跟她见过,再见他时,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京城新贵,矜贵高冷的残暴男人。

    所有人都怕他,但是时欢不怕。

    她一直以为傅臣对她也是对meimei的爱护,谁能想到,那男人浑身是血,跪着爬到她身边,抱住他,笑的绝望,语气依旧淡漠:“我送他去陪你了,我的小欢宝,下辈子如果能相遇,爱我好不好?”

    这是时欢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小欢宝,下辈子如果能相遇,爱我好不好?

    时欢一直都挺喜欢傅臣的,虽然他从小到大都不讨喜,没有人愿意和他玩,但是时欢喜欢他,傅臣对她特别好特别好,她一直以为只是因为两个人是青梅竹马,感情早就超越了爱情,成了亲情,所以傅臣对她好。

    可是在死的时候她才知道,傅臣原来是爱着她的。

    他说,她是他的小欢宝。

    单危和周岩还在侮辱她,周围路过的学生都在看她,时欢猛然回神,将手里的情书直接摔在了单危脸上,时欢说:“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配不配得上我,垃圾。”

    时欢转身就跑,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也穿出了一种美感。

    单危突然被侮辱,看了看周岩,大骂道:“cao,这婊.子有病吧?快给老子追回来!”

    时欢一路往傅臣的班级跑,她要去看看傅臣。

    刚拐了个弯,突然和一瘸一拐路过的傅臣打了个照面,后面单危和周岩还在咒骂:“时静你他妈站住!你有病吧你!”

    时欢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臣担忧的神情,他神色淡漠,只是问:“怎么了?”

    时欢眼里有泪,紧紧地抓住傅臣的胳膊,鼓起勇气道:“傅臣,我喜欢你!”

    单危和周岩在不远处都愣住了,连傅臣都愣住了。

    单危问:“时静你要脸吗?我不喜欢你你就勾搭我们家瘸子,有病啊?”

    周岩说:“时静,想清楚了再说,瘸子喜欢的可是你jiejie时欢。”

    傅臣抿着唇,推开时欢,兀自走了。

    刚才那不是时静,那是时欢。

    只不过她的皮肤涂了东西,所以比之前的她黑了一些,但是傅臣和她这十几年的感情了,还是一眼能看出她是时欢。

    周岩和单危说她是时静,大概是没认出她来。

    看着傅臣走了,时欢心里升起一股酸涩,傅臣的腿因为小时候出了事故,被人贩子差点齐脚砍断,找回来的时候,虽然还没断彻底,花费了很大的代价做手术接回去了,可是却从此成了瘸子。

    从幼儿园的时候,他就成了所有小朋友眼里的另类,周岩和她从小一个班上来的,是最能欺负傅臣的,只可惜后来傅臣长大了,也不好欺负了,他也就不怎么找傅臣的麻烦,但是还是会带头侮辱傅臣。

    时欢见傅臣出了校门,没理单危和周岩,此刻下午快上课了,时静和杨诺还在等她的结果。

    杨诺是她所谓的闺蜜,后来联合时静把她骗到荒山野岭被单危强了。

    时欢一想到这些人就犯恶心,她先去水房洗了个脸,将脸上涂的暗色粉底液洗去,本来暗淡的皮肤在她用纸擦了之后,透出里面白皙透亮的婴儿肌来。

    时欢之所以比时静漂亮,蝉联高中三年校花,本身就是因为她白,她的皮肤白的过分,又细腻柔软的过分。

    她全身上下都白,像个瓷娃娃。

    她擦了脸上的粉底液,看不出丁点儿痕迹来,才从水房出去,往教室走。